他先听见的是个nv声,声音有点熟悉,但他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随后,一个男声响起,似乎有些责怪地说:“你怎么能把人带到家里来呢?要是被发现了,叔叔肯定会责怪你。”
然而,詹泊对此并不担心。
“爸爸不会的!”
她回应道。
“而且奚楚真的很难ga0定,我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这里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来过了,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呢……”
奚楚最又惊又怕,他转过头去查看说话的人的身份,同时也想继续聆听接下来的话语。然而,可能是因为药x过猛,他的头脑再次失去了控制,昏了过去。
“你说他是谁?”詹演直gg地盯着詹泊的眼睛。
詹泊怔了怔,她没有预料到大哥的注意力会如此迅速地转移。
“奚楚最啊。怎么了大哥?”她回答后反问。
詹演的脸上瞬间多云转晴,双眼中迸发着略有些可怖的光。
“没事。”他笑着回应。
然后他又说:“小妹,你应该尽快回去,如果你在这里待得太久,肯定会有人起疑心的。"
詹泊回应道:"那大哥,你能不能帮我把他抬出去?在他醒来之前,我得把他送回原位。"
“不用的小妹。”詹演脱口而出。
而看到詹泊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他解释道:"我们两个人一起行动,太过显眼了。你先回去,我一个人来处理,这样会更快捷,也更不容易引起注意。"
虽然詹泊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还是选择了相信她的大哥,并按照他的指示行事。
从小,她就十分信赖她的这两位堂哥,他们像对待公主一样宠ai她,她也什么都听他们的。
等詹泊离开后,詹演才掀开胶布帘,看向了躺在木板床上的奚楚最。
他是津港优品的ceo,奚家的独子,也是杜颂唯的青梅竹马,此刻却衣衫不整地躺在这破旧的仓库里,下身更是一团糟w。
詹演看到这一幕,激动得全身的毛孔都紧绷起来。
杜颂唯已经把他b到了绝境,军火走私的案子即将在最高法立案。要不是他提前听到了风声,躲到詹家大院后面的“安全屋”,恐怕现在已经被抓走了。
不过,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这位对杜颂唯来说至关重要之一的人,竟然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自己已是穷途末路,但他一定要拉将他b向悬崖的人一起下地狱!
詹演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未开封的一次x针管和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白se透明yet。
这原本是他为自己准备的,但现在看来,有人b他更需要它。
成功注s完药剂后,詹演用床单将奚楚最包裹起来,然后掏出一把钥匙,找到了层层货架后那扇极其不起眼的门。
他拖着奚楚最慢慢走了进去。
现在已经进入十一月,首都的寒风萧瑟,人们还没来得及适应,立冬就已经过去了。
奚楚最仍然下落不明,同时消失的还有特大军火走私案的主要嫌疑人詹演。
直觉让杜颂唯觉得这两件事有所关联,但遗憾的是,他并没有找到能将二人联系在一起的证据。
唯一让奚楚最和詹家有关联的,还是詹泊那个小姑娘。
若非北柳书院的阿姨告知并展示家中的监控,杜颂唯简直不敢相信,奚楚最竟然出轨过詹泊。
但詹泊坚决声称自己仅与奚楚最见过两面,之后再无交集。
自从詹首长得知詹演、詹濨涉嫌军火走私的消息后,血压骤升,不幸晕倒。这位一生戎马的军长如今躺在病床上,尚未苏醒。
许多人因此不愿多次打扰詹家,仅在詹家大院进行了一次搜寻,没有找到詹演后,便带着詹濨离开了。
詹濨因被诊断为患有jg神疾病,被送往丰台南苑进行关押。
杜颂唯也只那一次去探望詹首长,并不知道自己曾与被绑在仓库密室里、遭受凌nve的奚楚擦肩而过。
她站在二楼书房的落地窗前,向外望去,晴空万里,光线充足,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故g0ng的轮廓。
她原以为经过两年的时间,她已经对这座城市了如指掌,然而,面对这变幻莫测的京城,她仍然感到束手无策。
杜颂唯不禁握紧了手里的办公椅靠背。
她不想重蹈两年前的覆辙。
祝听馀推开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心房微微收紧。最近,杜颂唯的气场一直低迷,祝听馀想让她开心起来,又无从下手。
不过他能理解她。
尽管他没有幼年时期的朋友,但他也明白几十年的友情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多么沉重,尤其是那些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
他走过去,轻轻地握住杜颂唯那只紧握的手,试图让她放松。
杜颂唯侧头看向祝听馀,权力不足的恐惧在此刻忽然全都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