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粗粝的手指在娇嫩的xue壁上来回蠕动,偶尔按在蕊珠上,刚开始只是疼,后面渐渐有了酸意,梅子不争气的蜷起身子,她不经意的看向男人的眼睛,那黑眸里便是万丈深渊。
“啊呃——”手指猛地的插到深处,一股yIn水沁了出来,梅子倒在床边,四肢都麻了。
霍承乘机放出巨物,在她耳边低语,气息滚烫而暧昧“你且忍忍。”
梅子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贯穿了身子,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真没想到会这么疼,“疼——”她像是被撕裂了般。
捅破了那层阻碍,殷红的鲜血渗了出来,男人舔了舔嘴角。
“出去!”梅子胳膊抵在男人胸前,可下身像是被定在床上似的,那巨物还在小xue里跳动。
她疼,霍承也疼。
他只进去了二分之一,一半天堂,一半地狱,那温热的xuerou吸啜着他,恨不得立时cao干起来。
可是此时却寸步难行,她太小了,什么都小小的,他无法低头叼着那圆ru雪峰,额前憋出汗,身下浅浅的抽动着,手掌揉着少女大腿根部,时不时挤压着xuerou。
梅子此刻什么都顾不得了,手臂夹着男人的脑袋,不想让他动,可男人灵巧的舌头舔弄着,撕扯间,浑身都sao痒起来,xue心好似活了般,撕裂的疼痛还未散去,就丝毫不受控制的吸咬着男人的巨根,她好似看到自己怎么把他一点一点的吃进去。
梅子断断续续的哭yin着,逐渐步入那深渊。
shi意渐浓,霍承再也忍不住了,重重的捣了进去。
“啊——”梅子还未适应,男人又深深的插了进去,大开大合的cao干来。
少女的双腿环在霍承腰间,洁白如雪的肌肤为他染上薄红,外面寒风肆虐,屋内热汗蒸腾,门外呼啸残雪,床上飞絮漫天。
太多了,他给的太多了,梅子根本受不住,破碎的呻yin渐渐变了问,那哭喊声随着寒风飘荡。
“嗯啊啊啊……”幽径深处花也喷涌而出,浇在恶龙上,那恶龙关口失守,一泡白灼飞泄而灌。
少女眸光呆滞,浑身轻颤着承受着男人的浓Jing,小腹隐隐鼓胀,突然被人翻了个,跪趴在床上。
梅子微微醒神,已不知什么时辰了,只是下体火辣辣的疼,“不要了,求你……不要了……”
男人食髓知味,就着未解的药性又入了进来。
“有人要来了……不要……”梅子不想让人看到她如此狼狈的伏于他人身下,沉溺于情欲的模样,“门……啊啊啊……”
男人似乎不满少女分神,狠狠一撞,轻咬少女的后颈,“无人会来。”
她哪里知道男人的暗卫就守在那必经之路上,挡住那些窥探之人。
梅子彻底失了力气,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诱人。
稚嫩的容颜还未长开,便上染了情欲,身上起了一层香汗,一头乌发黏挂在腰上,若隐若现,她跪趴着,双腿大开,粉嫩的小xue硬生生的撑出一个洞,被入的合不拢,撞击间,连带着yIn水四溅,白灼中混着血丝,更让人起了贪欲。
霍承伏在她身上,犹如一座山,孜孜不倦的来回,从远处透过暗门,只能看到一只粉嫩的脚,探出床边,前前后后的挪动。
那巨龙如火杵般将梅子烧了个干净,层层迭迭的软rou吸附在硬物上,滋滋作响,霍承身下的长袍被少女毁了个干净,啪啪的水声,羞红了她的耳朵,只能软着腰肢被迫迎合着男人,无力的呢喃:“不要……啊啊……”
霍承衣冠整齐,只松了腰带,少女却是丢盔弃甲,被吃干抹净。
梅子实在受不了了,哭yin着,“不要了……够了……啊啊啊……”
可男人依旧不依不饶的。
“霍承——够了……啊啊……”梅子喊了他的名字。
男人眸色一暗,好似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更加疯狂起来,“叫我什么?”
梅子张着唇,半眯着眼,似yin似喘:“……霍承……”
霍承将人抱起,面对着自己,身下没有半点疲软的意思,一柱擎天而入。
她的双腿跨坐在男人身下,被男人掐着腰,朝着那物坐了下去,上身紧贴在男人胸前,随着男人的撞击摇晃,单薄的肚兜斜挂在肩头,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次。
男人按着她的腰上下晃动着,撕裂的棉服下,红色的肚兜如火,两坨浑圆如雪馒头般,半遮半露。
少女早就没了力气,一双雪ru随着男人的cao动,隔着单薄的肚兜乱颤着,全身的支点都在那处,幽xue好似无底的深潭,不停的挤出水儿,梅子不得不环着男人的脖子,可这好像是把自己献给他似的。
男人低头,少女的肚兜被染成深红色,娇yin都变了味道。
霍承红着眼,问道:“我是谁?”边问,边恶狠狠的压着少女的腰。
梅子哭yin着,“霍承。”这个名字彻底印在她心里,一遍又一遍,直至天晓。
少女的胳膊还环在男人的脖颈上,手腕还被勒着,脖子上还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