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的阳光透彻纯洁,透过玻璃铺在墙角两个重迭的人影背后。
随既的唇舌如皮筋般有劲,在她的口齿中搅弄裹吸,团掉她的呼吸与惊喘。佑一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一瞬,正要抬起手来安抚他,就被咕噜噜的低鸣舔住了手臂。
一只毛茸茸的大狮子头睁着眼睛紧紧盯着她,蹲在她腿边,边悄咪咪地伸出粗粝的大舌头舔她,边不停地吸着气味咕噜咕噜。
随既闭着眼睛吃她的小舌头,却感到她一直没回应,更控制不住火气,抓着她的两个手腕抵去背后,一瞬间就环握上她的腰肢,两人的胸膛rou贴着rou,另一只手捏着佑一的后颈,更加用力地吻她。
走廊里回响起隐隐约约的水声。
仇佑一的腿在他的勾缠下已经软的不行,只能颤抖着被夹在墙面和男人肌rou间勉强立着身体,胸ru被男人压得呼吸都快要不通畅。光天化日之下,随既连Jing神体都控制不住了。她太久没用,差点忘了自己已经恢复了感知,在被他的吻夺取最后一丝神智之前伸出Jing神丝,要控制住男人的举动。
随既喘着气,正急火上头按着老婆的小嘴吻得如胶似漆,突然感到Jing神海溜进了什么东西,这熟悉的感觉
被向导一瞬间命令得动弹不得的哨兵瞪大双眼,即便背着光,唇上勾缠的银丝和他曜石般的眼珠都显得亮晶晶的,他被强行控住,艰难地停在她面前,嗓音尤其惊喜:“佑一!你恢复了?!”
“你恢复了!我们是不是就可以”
佑一也喘,无力地贴在墙上,连发丝都蓬乱,两人呼吸间她唇上的两根银丝流落,狮子呜呜呜地要挤到两人之间伸出舌头去接。随既即便被她Jing神丝的命令压着,控制住这头畜生还是可以的,于是他还没理清脑海里的浆糊,话说到一半,就要抢在蠢蠢欲动的狮子前面伸出舌头去舔那一根银线。
佑一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随既!”
“这里是宿舍楼!你到底发什么疯!”
她推开僵硬的男人,喘着气摸上狮子的爆炸毛毛,眼神里映出男人定住的脸,继续抓狂问:“你到底在生气什么?!”
随既看着女人脸颊的浅晕,强行压制着胸膛里酝酿不息的怒火,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一直不同意当我老婆,为什么我不能生气?”
佑一这时候才想起来,随既不久前和自己说过,想要成为伴侣。
所以刚才在楼下,他是真的看见自己和朗泉亲在一起了?
所以才这么发疯佑一咽咽口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现在还有个尧长云虎视眈眈,她这时候接受,不论是谁,以后都不可能吃得消。
她放松了Jing神丝对他的感知控制,男人的发丝垂到额角。
“我我还不想确定什么关系”,女人琢磨着解释,马上察觉到男人的脸色黑了下去,随既咬着牙,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心口的火在这档口越燃越旺。佑一还张着被亲得微肿的红唇,眼神越来越飘忽,男人几乎又要忍不住扑上来了,她着急忙慌地拦住他如磐石般坚硬的肩膀,叫着:“这里是宿舍!这不合适!”
+++
“噗通————”
颠倒之间,仇佑一就被狮子扛起来冲向了指挥官公寓。
早在她不注意的时候,随既就展开了自己的Jing神威压。即便佑一也是高量级的向导,但他已经找好时机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一路拎回到自己房间时,两人都被交缠的Jing神丝折磨得不行了。
仇佑一被男人刚劲的手掌捏住手腕丢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挣扎了一路。她刚恢复,捆他一次都坚持不久,现在被他的Jing神威压一路威胁着到他自己的地盘上,气得一直蹬腿。随既的脸也越来越黑,咬着牙忍了一路,到现在才把她放在床上完全抵住扭动的小腿,朝着令他心碎又神迷的小嘴狠狠亲下去。
佑一太矮小了,但却婀娜有rou,踢脚的力气也不小,随既这时候肌rou大张着把她拖在身下,女人只有头发能露出来,大门刚落锁,两人就滚到了床上。
几乎是同时,一声啼叫从床上漫了出来。
房门隔音,但床却不能。几乎在滚上她娇软身体的一瞬间,他就硬了,鼓胀的一大团,在他今日Jing心打扮的一身里凸起得很明显,舌头迅雷不及掩耳地勾住她要骂出声的小舌头,胯下的东西就忍不住要往她身上撞。
床铺剧烈嘎吱一声,开始微微地前后摇动,水声却传出来,堵上她红唇的粗粝舌头源源不绝地去吞她的口水,想要把她的灵魂与呻yin都吸出来似的用力。男人硬烫起来的胯间物前后往她身上不断摩擦,像是想问她喜不喜欢,越来越控制不住往上顶着献殷勤。
佑一还没喘过气来,手腕被他抓着抵在头顶,男人如巨石般宽大的背脊笼住一切的光,胸肌却被皮质肩带勒住,在男人起伏粗喘中“啪嗒”。
他一手解开了,同时解掉的还有自己的腰带。
蜂腰劲tun的男人跨坐在娇小的女人身上,漆黑眼眸如夜空般深沉,目光死死定着她皱起的秀眉,观察着她随着自己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