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究竟有看上的没?”苏如画继续追问。
“你都长那么大了,身边没个可心人照顾怎么行呢?”
“嘻嘻”裴景煜一脸没正形。
“万花楼那么多莺莺燕燕,他们可把侄儿照顾得可好呢!”
苏如画气得连连打了几下他。
裴景煜答应苏如画一定细细看下卷轴女子,又忽悠了她好几下,才将苏如画哄走。
摆摆手,他让亲卫先将这些画轴搬进书房。
眼不见为净。
小姨这样一闹,天色已经将晚了,裴景煜走回自己的庭院,远远便看到了自己的房间亮着暖黄的灯光,还有个俏丽的影子在里面像忙着什么。
他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抬起,脚下的脚步不自觉地加快。
这一天的劳累仿佛在此刻被清扫了。
打开门,他看见沉令仪摆了一桌子的菜。
“我用你后院的小厨房做的,你尝尝?”
裴景煜看着桌子上某几碟黑不溜秋的东西,并不认为是能吃的。
“你看看这些,是碟子菜吗?”
“你才不是碟子菜!”沉令仪呛回去。
又想到了什么。
“阿景哥哥,我下午做了很久了,你看手指都被刀割到了。”
可裴景煜并不领情。
“你这是阳谋,我不吃。”
“不是,没有毒的,我吃给你看!”说着夹了一筷子,沉令仪率先嚼了起来。
卖相是差点,但味道还是有的。她今天下午磨了小厨房的大娘一整天了。
看裴景煜没有任何要开动的意向,沉令仪拿起筷子,直接就夹了一块要塞到他嘴里。
“你干嘛!将军在边疆也是这样强迫人的吗?”
他捉住她的两只手腕,抵抗着她的进攻。
“快吃,样子是不好看,但是确实好吃的。”
双方还在抗衡。
“你先说你为什么整这出?又想干嘛?”
沉令仪一跺脚。
“没有什么。报答你不行啊?快吃!”她也来劲了。
沉令仪还在不断地将筷子压到裴景煜的嘴边,裴景煜手指一勾,想要勾住筷子转个方向。
“啊!疼!”身上的女子突然大叫了一声。
裴景煜立刻松手,沉令仪见状将rou片成功喂到了他的嘴里。
此刻裴景煜也顾不上吃或不吃了。
“哪里疼了?”
“刚不是告诉你了吗?切菜切到了吗!”她委屈巴巴的。
裴景煜望着沉令仪。
此刻的沉令仪娇娇的,眼尾泛红,眼眶堪堪能兜住泪水,好不可怜。
心软,还是心软了。
“好了,吹吹不疼了。”
像小时候,裴景煜将嘴凑近伤口吹了吹。
此刻,沉令仪的泪水再也忍受不了了,哗啦啦地夺框而出。
“呜呜呜呜”哭得好不伤心。
裴景煜有点手足无措。
“这一点点伤你就哭成这样,你打仗的时候受的那些伤怎么办?”
“娇滴滴的,是哭着一边砍人?”
沉令仪此时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摇着头说不出话。
“好了好了,不就是吃这个吗?有多难?”他给她顺着背,另一手结果她手中的筷子夹起前面的菜,放进了嘴巴。
“卖相是差了点,但味道还可以。”他揶揄道。
随后又夹了些鱼rou,喂到了沉令仪的嘴边。
“乖,不哭了。好吃的这个”
她乖乖地张开嘴,吃下那口鱼rou。鼻尖红红的,像只小兔子。
沉令仪情绪比刚刚平静了些许,她鼻音重重地控诉。
“我就说嘛,好吃的,呜——”
“是是是,好吃好吃的。”裴景煜接着她的话茬。
“不会做饭就不要做,侯府又不是没你一口饭吃。”
一个人喂,两个人吃,他们也慢慢地将这一桌子的菜都吃完了。
沉令仪今晚的情况还是糯糯的,裴景煜好久没看到她这样了。
给她弄好洗澡水后,他又看到她坐在浴桶里面发呆,连水快要凉了也无动于衷。
唉,心里叹息了一声,他弯腰将沉令仪抱起。
在看到她的胴体的那一刻,裴景煜的心又漏了一拍,仿佛有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脑袋快速串到心脏,再从心脏汇入到四肢,最终汇聚到下腹。
裴景煜的小腹紧了紧,欲念一下子丛生。
裴景煜望着屋梁,暗自调息,以最快的速度将毛巾包裹住娇躯,放在床上。
她今晚情绪不对,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况且两人之间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
他不想不清不白。
可深刻在脑海里面的欲念,哪是轻易能被压制的。
燃起的丝丝火苗非但没有压下,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