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肆野推开他的手,嘴角噙着笑,“我不想知道了。”
知不知道去没去喝酒没有意义,沈宁每天跟着季郁初出去玩的时间不长,回来的时候只有身上沾了些酒味,很淡很淡。
兴许是季郁初喝了,但沈宁一定是没喝。
沈宁郁闷地皱紧了眉,牵着,的大手晃悠,“啊…烦人,你答应嘛。”
“你答应了我立刻就告诉你!”
薄肆野再次笑说,“我不想知道了。”
啊……算盘好像落空了。
沈宁愁眉苦脸,拽拽薄肆野的衣角,“你答应嘛,我想听你问。”
薄肆野:“好,那我现在可太想知道你有没有喝酒了。”
沈宁得逞了,脸上的愁容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扬起大大的笑容,像狡黠的狐狸似的嘿嘿笑了两声。
他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高兴得意,“我哥带我去喝酒了,但我没有喝!”
“那你可是答应我了,要带着我出去玩两天!”
他再次伸出两根手指,在薄肆野眼前得意的比划,“两天哦,我都听到了,你不能反悔。”
薄肆野笑着看他闹,长指微曲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长不大是吗,脑子里除了玩还有什么?”
“还有……”沈宁拖长尾音,嗓音软糯,“还有你啊。”
“所以如果是你带着我玩的话,我就会更开心了。”
薄肆野从一开始就猜到沈宁打的是什么算盘,接着问下去就等于是同意了。
听沈宁软声细语闹了几句,他更是不能拒绝了。
“好。”
薄肆野说,“过两天休假,带你出去玩。”
“好,那就这么说定啦。”
希望到时候独裁的资本家还记得这件事,要是再克扣他的休息日,他真心会生气的!
还没走出这层楼,他们就迎面撞上了冒冒失失跑出包间的oga,沈宁差点被撞倒。
惊吓之后抬头看,就看到那个oga抬起头来,看清沈宁脸的瞬间瞳孔骤缩,呆呆的站着不动了。
沈宁觉得奇怪,说句冒犯的话,这个oga的相貌身高极其普通,是扔到人堆里很难找出来的一张脸。
可这张脸做出的表情,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情绪,他都有些诡异的熟悉。
是在哪里见过呢……
正在他们僵持在走廊都呆住的时候,季然慢悠悠从包间里走出来,看到被撞的人是沈宁后,惊讶地挑了挑眉。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哥啊。”
沈宁拉回思绪,偏过脸冷淡地说,“我不是你哥。”
季然当做没听见,自顾自迈步出来,神情恢复怡然自得。
“真巧,我们在餐厅偶遇的几率好像有些高,我的朋友竟然也会撞到你。”
“这位……是你的朋友?”
提起对面那个还呆着,神情颓然的oga,沈宁才主动拉起话题问。
季然的表情没有一丝的停滞,自然的答应,“是啊,哥你见过?”
沈宁摇摇头,暗自想自己疑神疑鬼的状态又上来了。
“……没有,只是觉得有些熟悉。”
熟悉……呵,熟悉就对了。
季然心中嘲讽笑了两声,面上却不显,自然地走到那个oga身边,拍拍他的肩膀。
“我这个朋友是大众脸,如果说你可能在哪见过的话,可能是他脸上五官哪个和令你有些记忆的朋友相似。”
那个oga被他拍了一下好像才回神,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睛狰狞瞪大,直直盯着沈宁。
以至于沈宁看得清他眼底的血丝,再加上他瞪大往外凸的眼珠,看起来更加骇人。
沈宁被他这个样子吓到,控制不住往后退了一步,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发狂似的oga。
“他叫什么名字?”
沈宁在脑子里想了一遍,把每一个自己认识并且有记忆的人都扒出来了,就是找不到哪一个和这个oga五官相似的。
“他啊……”
季家再次拍拍这个oga的肩膀,“没听到薄夫人问你呢吗,你叫什么名字?”
“钱辉。”那个oga嗓子好像破旧的大提琴,这一句话好像还是他费尽力气扯出来的,声音嘶哑尖锐。
钱辉,一个很普通的名字,很配他这张脸。
沈宁确信,他并没有叫钱辉的朋友。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像在哪见过钱辉。
“念念?”季母和季郁初走过来,问,“怎么在这停了?”
听到季母的声音,季然抿了抿唇,“季阿姨。”
他不敢按照辈分像喊沈宁一样喊季母‘妈’,不仅是季母听了可能会冷嘲热讽回来,季父知道他擅作主张争一口气一定也会生气。
想想还是算了。
季母走到跟前,淡淡地应了一声,“嗯,是小然啊。”
她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