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虽然日夜cao劳,争取来的诸如比兹伯利,穆斯古德和海伊等家族的人加起来还不够打劫一间膳房。戴佛斯提议可以雇佣黄金团,他们是最庞大、最著名及最昂贵的自由贸易城邦佣兵团,拥有一万精兵,且以从不毁约而闻名。但史坦尼斯却不太愿意通过雇佣佣兵来夺取王位,而且他们也没有足够的金子。「如果我不宣扬正统,我的正统必将被遗忘。我不会被记在别人著写的史书里」史坦尼斯如此说道。史坦尼斯以铁王座唯一合法继承人自居,如果他继续龟缩在龙石岛,那么人们将逐渐遗忘他的合法性,托曼·拜拉席恩每坐在铁王座上一天,他的合法性便会削弱一分,当托曼坐实铁王座之后,史坦尼斯便会成为叛臣。「我的时间不多了,戴佛斯爵士」史坦尼斯说道,「这意味着你的时间也不多了」花园里,刚刚丧夫的玛格丽·提利尔穿深绿色绣玫长裙与祖母奥莲娜夫人对坐着。「所以我还是王后吗?」玛格丽有些低落地问道。奥莲娜夫人依旧用她那尖刻而顽劣的声调回答:「比你跟着蓝礼时名正言顺一点,要是乔佛里早全了礼数,跟你圆房再死,还能更名正言顺些。反正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用手抓着喉咙,望着他母亲求助,真的可怕」玛格丽心有余悸地说道。但同时她又想到之前和自己既有夫妻之实,又有夫妻之名的那个男人,自己便是亲手对他下了毒,想到他遭受的痛苦,对比乔佛里死去时的可怖模样,心中生出不忍和愧疚。「世上可怕之事比比皆是,但在死亡面前全都不值一提」玛格丽不说话,只是用手指搅弄着手帕。「你知道吗,你祖父死的时候,他们把尸体带回来给我」奥莲娜夫人说道,「让我去看他」「那是什么感觉?」玛格丽皱着眉头问道。「他们带我到停灵的大厅,」奥莲娜夫人唏嘘地描述道,「那个我托付一生给他生下儿女的男人,那个在无尽的晚宴和乏味的聚会上坐在我身旁的软胖子,就在那里……躺在一张桌子上」奥莲娜夫人没有说下去,难得露出一丝悲伤的神情。玛格丽从手里拨弄的手帕中移开视线,她看了一眼奥莲娜夫人,自嘲道:「我的三任丈夫,一个偏好男色,一刀穿心毙命。另一个强行娶了我,好色如命却无法使我怀孕,最后还被我亲手毒害。现在这个最爱折磨动物取乐,在婚宴上给毒死了。我一定是受到了诅咒」玛格丽悲哀地笑着说道。「胡说」奥莲娜夫人严肃道,「你的处境如今明显好转,眼看他死去你或许不舒服,可是我向你保证,看他死,远比你嫁给他要过得舒服多了」「但我本来是要当王后的」玛格丽不甘道。「我们家族与兰尼斯特的联盟,于我们仍有诸多不快,在他们则仍是务须维持的」奥莲娜夫人说道,「你应对乔佛里的手段其实很漂亮,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小子的话」奥莲娜夫人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冲着玛格丽眨眨眼睛道:「对付下一个应该更容易」玛格丽默然。天色已经暗淡,瑟曦看望了苏醒不久的托曼后,去到了提利昂那里。提利昂看到瑟曦的到来,张了张嘴想说些安慰的话,但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样子,便直接进入正题了。他拿出了一大一小两个杯子摆在桌子上,一个是婚礼时用的普通酒杯,另一个是梅斯·提利尔公爵赠送给乔佛里的那只七面金杯。提利昂站在椅子上,指着普通的酒杯说道:「这个是婚礼时主席位上玛格丽的杯子,上面残留的酒液里检验出了一种剧毒,但是却和乔佛里中的毒并不吻合」瑟曦原本平静的脸上此时显得有些不自然,提利昂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但也没有深究。他将七面金杯转到象征史塔克家族的珍珠冰原狼那一面上,指着最上端之前因为乔佛里试剑掉落在地而脱落珍珠的那个小凹槽,凹槽的底端有一个小孔。提利昂说道:「有人将毒药嵌在这个缺口上,平时倒酒时,酒水只到这,」提利昂指着杯子的中上部分道,「正常饮用是安全的,即使在喝酒时,毒药短时间内接触到酒也是无害的」「但是一旦酒水倒满,」提利昂将酒壶里的葡萄酒全部倒入七面金杯里,「酒水就会通过这个缺口的小孔与毒药充分结合,成为致命的毒酒」说着,葡萄酒从小孔中嘀嘀溢出。此时的瑟曦已经脸色全变了。「有人想要毒杀国王和王后」提利昂沉声道。瑟曦有些失神,只有那双碧绿的瞳孔在微微颤动。她知道,那杯准备毒死玛格丽的酒是自己下的毒,而在现在的形势里,有理由而且有能力毒杀乔佛里的人并不多,下毒的人,或者说幕后指使者呼之欲出。凯撒斯!瑟曦全身一颤,甚至碰倒了面前的酒壶。「他骄傲勇武,现在却被父亲逐出了君临,那个臭婊子又要嫁给乔佛里,这是他的复仇,但是为什么要对乔佛里……」瑟曦脑中不断想着。「够了!」瑟曦由震惊转至愤怒,由愤怒转至怨恨,她绿色的眼眸中闪烁着仇恨的野火,道,「我会让他付出代价!」说完她便不再理会提利昂,直接离开了。「cao!」凯撒斯怒吼着,冲刺着。在他的胯下是随着撞击不断颤抖的雪白躯体。「啊……啊……好强……呜……主人……嗯……啊啊……好强……要……要死了……啊啊……呜……呃……哈……啊啊啊……唔唔……啊……」蓝眼金发的特蕾妮哼吟着如同修女唱诗般的甜美嗓音,酒窝在特蕾妮脸颊上绽开泛起晕红,使她看上去就像夏日的草莓般可人。她母亲是个修女,令特蕾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