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敬小心翼翼瞥了眼周清皖,见周清皖毫无反应,反而愈发:“哼,我就是要告诉那些对我动歪心思的,老子有个漂亮老婆了——爷乐意,她们管得着么?”
汪成海耸耸肩:“随便你咯,你们这种富家子弟的玩法,俗称‘秀恩爱、死得快’咯。”
在大多数情况下,温敬并不是一个相信封建迷信的人。
但当温敬在短时间内,第二次听见这句极不吉利的话,温敬真的有点怒了,即便对方是导演,温敬也禁不住要发脾气了:
“不对吧——汪导,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温敬提高了音量,引得周清皖放下水杯来看。
汪成海:“嗨呀,开玩笑嘛,看你认真的。”
温敬彻底冷了脸,“别人不觉得好笑的,还能叫‘玩笑’吗?”
汪成海也是个脾气大的:“?那你还要怎样,一个唾沫一个钉,你现在是想让我把‘钉子’捡起来啊?”
好端端的中场休息,突然演变成争执,不少原本在聊天的人,纷纷噤了声,并将目光投向大导演和大男主。
正此时,一个鹅黄色的颀长身影,若无其事地拿着一隻不锈钢水杯,状似不经意地晃进对峙的二人中间,吹了吹保温杯里的茶,淡定地浅喝一口,用身体隔绝了两人的视线。
争执停止。
围观路人小甲:“嘶,他好那个!”
围观路人小乙:“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好像终于t到周老师的魅力了?!我完全可以!!!”
围观路人小丙:“Cao,他跟温老师说了啥?你们听清了吗?”
围观路人小丁:“这么远谁能听得见啊!又没像那两个似的靠吼输出!——不过温老师,好像真的一下子就被摸顺毛了!?!”
的确,围观群众所言非虚,连汪成海都觉得,温敬的气焰被浇灭得太轻易、也太突然,真的只是因为周清皖一句,寡淡得像白水的……
“别闹了。”
汪成海见过耙耳朵的,但没见过像温敬这么耙耳朵——仿佛周清皖只要说一句话,就能把人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汪成海想不通,按温敬这种“天下人都不放眼里”的死强驴脾气,好赖也是个三金影帝,大小也是个腕儿,怎么就被拿捏得如此彻底了?
“这戏还拍不拍了?威压还吊不吊了?”汪成海骂骂咧咧,Yin阳怪气,“按我看,要不改拍你俩的横店爱情故事吧,嗯?”
温敬立刻收起摇头摆尾的羞赧,反唇相讥:“我看行,谁不拍谁是孙子。”
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周清皖面目冷淡,而对着温敬的语气更冷:“可我隻想快些把今天的戏演完。”
“膝盖痛。”周清皖罕见地补上一个缘由,鬼使神差的。
“嗯?”温敬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膝盖?膝盖怎么了?碰着了?让我看看。”
说着,接近一米九的男人,就已然蹲下身,伸手去撩周清皖的裙摆。
周清皖赶忙闪身躲开:“不必了。”
吊威亚的戏周清皖没演过,也没能提前演练过,因而实Cao实践,还是比理论课程和分解视频,来得要更难一些。
周清皖的纤腰被威压卡住,连大}腿}根部都被威亚绳索紧紧勒住。
而威亚上升,因为重力的,不久之前,这个本就被温敬磨得红肿的地方,也被威亚勒得十分难受。
周清皖臊得面目羞红,不说。
温敬在他身边,也被机子吊得缓缓升起,频繁扫向周清皖的目光,在漂亮青年的通红的耳根上多做了停留。
“你是不是想反悔了?”温敬的问题突如其来,下巴颏高傲地扬着,唇角微微翘起:
“咳,我这里有后悔药卖。”温敬说。
周清皖根本没搞懂温敬在说什么,他现在全副心神都在“下面”,难受得表情管理都有些困难。
“什么?”周清皖语气有些不耐。
因而温敬一张帅脸,又整个垮掉。
这次,温敬面目生冷,无论如何都不肯再说话了。
周清皖果然聪明,没玩过的东西上手也快。
吊威亚也一学就会,设计动作时,温敬明显感到,周清皖的接招动作熟练度,根本就是呈指数型上涨的,甚至有几分身盈如燕——这要放在古代去,可能要被那些五帮四派抢破了,毕竟这种灵敏度和悟性,任哪个师傅看了不说一句“练武奇才”。
温敬心里又酸又涩。
大多人都有慕强心态,温敬也不例外。
他喜欢优秀的周清皖,也乐见周清皖变得更好更优秀,可如今一旦想到,这么优秀一个人,即将不属于他,温敬便恨不能直接做一回恶人,哪怕是强取豪夺,也要将这人的身上,永远染上独属于自己的气味来。
温敬沾了几分私心,自己给自己加了一段戏,按着武指的设计,一把拽住周清皖的脚踝。
随后,温敬陡然劲腰一拧,借力腾空而起,悍然扭身将周清皖的腰肢,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