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雄主,您这个指弹也太疼了!”
其实并不是苏远的力气变大了,而是诺雷尔醉酒后将疼痛的感官放大。
“知道疼就是好的。”苏远活动身体,将诺雷尔往里侧挤了挤,坐在一旁,居高临下的看着诺雷尔:“你呀,就是一天爱东想西想。”
诺雷尔此刻英俊的脸庞泛起醉酒后的粉红,眼睛里充满了水光,一副“我委屈”的样子一动不动地盯着苏远。
“趁着你这次醉酒,我也和你好好说说。你要是醒来还记得,就算是我们俩说通了这件事,要是你醒来不记得,我也就当自己已经告诉你了,以后也不再想这件事。”
说罢,苏远再次用一指禅弹上了诺雷尔的脑门。
“诺雷尔,虽然我们是和好了,但是我还在生气。我生气你我们结婚的时候,说走就走,全然不顾及我的感受。当时,我都想着‘要不就换一隻虫喜欢吧’,‘他都不是非我不可,自己又何必等待和寻找呢’,浑浑噩噩的过了一段时间,直到我知道了一件事,我才重新振作起来。”
苏远着,看了诺雷尔一眼:“你要不要听?”
片刻从前
只见刚刚眼里全是委屈的英俊雌虫,此刻蜷缩着身体窝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苏远看着已经完全熟睡的诺雷尔,脸上扬起了宠溺的微笑。
“你呀你,总是思虑过多。”苏远对着诺雷尔轻声地说道,“你当时的离开,我很自责,想来如果不是因为我,苏谦也不会盯上你,你也就不用受那一份痛楚”
苏远的眼睛看着诺雷尔的方向,但又不是完全看着他:“我想不通,便一天四处游走,在家里喝得醉醺醺的出去,想要找到你,但又怎么样都找不到你。”
“后来,那一天我醉得太厉害,在一个不知道哪里的小巷子彻底走不动,我正好看见有一隻虫,他用用长长的布裹着自己的上半身,在求医。”
苏远的脑海里想起了那灰蒙蒙的天空,无法动弹地自己,以及那苦苦哀求医生却被拒之门外的佝偻雌虫。
佝偻着的身躯在诊所的门外敲了又敲,但没有得到回应,只能踉跄离开。
过了一会儿,坐在屋檐下的苏远看着诊所的门被打开一条缝,探出一个脑袋打量着外面:“这个穷光蛋,没有星币还想要我帮他治病?想得美!再说了那满脸疤的样子,是我这种小诊所能治好的嘛,我呸!真晦气!”
苏远拚了命想的要起身追赶那踉跄走远的身影,但是他醉得太厉害,甚至一度以为是自己太过执着产生的幻想。
“诺雷尔”
终于,苏远呼唤出了声音,但想要追随的身影早已不见踪迹。
“谁??”
刚刚探头出来的医生虫,听见了声响,出门来查看,因为刚刚的声音听着很真切,医生虫便出门查看一番,对面的角落发现了苏远。
“雄虫!”
医生虫惊叫出声!
这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看见活着的雄虫!不过雄虫的脸颊都这么的红吗?犹豫再三,医生虫还是决定上前查看一下,自己的诊所前面死掉了一隻雄虫,自己也会被星际惩罚的。
“这位雄子,请问您还好吗?”
医生虫嗫如蚊蝇的声音并能让苏远有反应,最后医生虫迫于无奈拨打了雄虫保护协会的电话,才将苏远送去雄子该去的医院。
苏远想到这里,他伸手捏住诺雷尔的鼻子:“你说说你,走那么快干嘛!给你的星币也不用!怎么这么呆呢!”
说完,心中的气焰更高了,苏远直接捏住了诺雷尔的鼻子,让他无法用鼻子呼吸,但鼻子刚被捏住,诺雷尔的嘴唇微张,透着酒气的呼吸直扑苏远的面门上。
苏远一震,往后退了退。
那天的后续,也是自己在充满酒气的医院醒来,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被雄虫保护协会接到了协会处。
看着坐着高高的雄虫们,苏远觉得有些好笑,他并不打算和这些榆木脑袋的虫有过多的接触,以防自己被传染。
雄虫协会无非就例行公事问了苏远为什么会喝醉酒在那种低下雌虫才会出现的地方,请他自己保重好珍贵的雄虫身体等等一些事情。
苏远挑眉:“路过。”
看着沙发上躺倒着的诺雷尔,苏远伸出另外一隻手将他的嘴巴也轻轻地捂住,这下看你怎么办?
苏远的玩心大起,他仔细观察着诺雷尔的反应,睡梦中的诺雷尔呼吸不顺畅,便伸手过来想要挥开自己作乱的手,但苏远怎么能如他的意思。
他的两个手一手捏鼻子,一手捂嘴巴,已经没有手来製止诺雷尔的行动了,随着诺雷尔的反击,苏远也不甘示弱,他一时兴起,便直接坐在了诺雷尔的身上,用脚控制住了诺雷尔想要伸出的两隻手。
诺雷尔被全面製服,无法反抗。
如此大的动静,诺雷尔想不醒都难,他睁开双眼看着看着居高临下的苏远雄主:“苏远雄主,我好想念您呀。”
说罢,诺雷尔的手便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