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景跟前天回来时多么的相像……那时是因为终梦洞的事,终最因为‘年代太过久远’这个理由,我总算是迈过了心坎。
可这次呢,最近一个被献给河神的女人黎馨,可也是个现代人啊!
昨天,自己跟涂云的关系刚似前进了一步,今日似乎又要重演前日的矛盾,我内心就是一苦。
说不定只要自己不去纠结,就能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我真的做得到吗……?
我是在正常社会成长的普通女人,终是无法做到对生命的漠视,如果黎馨的死真的跟涂云有关的话……我又该怎么办……
想象到进入家中后,自己有可能跟涂云吵起来的样子,我就迟迟无法打开家门……
…也许这样永远不进去……永远不面对矛盾才比较好?我懦弱的想道。
……,林芸…你真是个自私的女人啊。
来来回回碰到钥匙的手,终是把钥匙抓紧。
逃避永远不是办法!
为了不让自己进入家门,就似前日那般伤到涂云,我尽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夫妻之间把话说清楚,就没有过不去的坎”,想起胖青年的话,我咬了咬唇决定试一试,也许把话都说开了就好了呢,也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呢。
我掏出钥匙猛地打开了家门。
“老公,我回来了。”说着我迈进了玄关。
家内的气氛日常而平淡。
“老公,你在吗?我回来了。”我换好鞋子,向客厅内探进了身子。
客厅的电视开着,似在放着中央新闻频道,男主持人纯正的普通话,正涛涛不断的说着。
饭桌上还摆了几道炒菜,饭菜的香味,让我有种回家的感觉。
客厅的风景是那么的日常温馨,在这份日常而温馨的气氛面前,我感觉刚才在门前内心的“山雨欲来”都是瞎想……
涂云不在客厅?是在厨房忙着吗?
我压着拖鞋就要向厨房走去,却看到一个人影坐在沙发上,顿时吓了我一跳。
涂云平静的坐在沙发上,手中正拿着一份报纸,夕阳的光线照映着他的侧颜,似让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这份如老先生等妻子回家的风景,让我内心一滞。
“回来了?”涂云放下报纸,魅惑的唇角微微一笑,一切都那么的平常,平常到让我感觉刚才内心的纠结都无足轻重了……说不定只要轻轻一说,就能把事情说通,一切都只不过是日常中的小事罢了。
我微笑着,也跟着坐在了沙发上:“我回来了。”
感受着涂云如玉的肌肤,在我想要说什么时,电视中新闻却跳转道了一则报道……
“日本首相参拜靖国神社……”
“……日本拒不承认侵华历史……”
“近年来……日本zf有意在教科书中美化侵略罪行……”
“……日本zf欠中韩一个道歉……”
“成为20年来日本第一位在‘815’讲话不提‘诚挚哀悼’和‘深刻反省’的首相……”
“日本妄图用时间淡化当年的罪行,我们应该警醒,不要让历史的悲剧重演。”
听着主持人一条条细数日本近年来的动作,虽然都是陈年老调了,但我还是感到一阵恶心,跟涂云打趣道:“这小日本子,这几年来都是老样子,一点都不知道悔改啊,也不知道他们是怀着怎样的羞耻心,才能这般把过去‘淡忘’。”
这样的新闻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播一次,涂云也一定看过,所以一定会有话题可聊。
但就在我为找到一个话题而暗喜时,却感到身旁的涂云异常的沉默着。
涂云折好手中的报纸,放到桌上,突然轻道:“犯下的罪,必需要弥补吧,无论,时间过了多久……”
我以为涂云终于跟上了话题,忿忿道:“当然,日本zf就是想通过时间,渐渐淡化甚至歪曲历史!怎么可以让它得逞!日本都还没有为当年的事赎罪呢!看日本现在这样的,当年那一颗原子弹真是轻了!”
涂云轻叹了一声:“平民是无辜的。”
“核暴之下无冤魂!”这是网上著名的段子,我顺口就说了出来。虽然有过激,但每次看到日本拒不为历史罪行忏悔的新闻时,想到这句话,就会让人莫名的心爽。
但果然,涂云伸手敲了敲我脑袋:“你呀,太过激了。”
我吐了吐舌头。
涂云摇了摇头,突然轻声道:“老婆,人一但犯下罪行,无论过了多久,都要去赎罪吧……,要不,死者就得不到安宁……”
“当然,那些日本兵当年给他们跑回了日本,真是老天不开眼……”突然,我发现自己跟涂云说的似乎不是一件事……
罪行、无论过了多久、赎罪、死者安息……我内心隐隐感到不安。
!
涂云是故意说起这些的么……
涂云伸出冰凉的手,突然非常温柔地在我脸上摩擦着:“老婆,你非常讨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