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别人把自己玩射的弟媳 ( h)
方决明醒得向来早,弟媳靠在他怀里睡得很熟,翘挺的双ru把薄被顶起了令人想入非非的弧度,昨晚逼着他流出nai水,这几天怕是要难过了,方决明的手探进被子抓住了翘挺的双峰,沈园翻了个身,蹭进了方决明怀里。
屋外的雨还没有停,方决逸果真连家都没有回,弟媳知道怕是又要难过,少不了哭一场。方决明揉了揉眉心,披衣起身,刚一动,沈园的手就拉住了他的衣摆,方决明以为弟媳醒了,回头才发现沈园只是在睡梦中缩在自己怀里而已,顿时又无奈又怜惜,轻轻拨开他的手推门走了出去。
睡眼惺忪的下人坐在楼梯前打瞌睡,方决明轻咳了一声。
“大……大少爷?”
“决逸来过电话吗?”方决明看了一眼挂钟,还没到六点。
下人把电灯按开,昏暗的方宅才有了些亮光。
“半夜的时候来过一次,说是张嫂去歌舞厅了。”
“糊涂东西。”方决明低骂了一声,“张嫂去了就是爹的意思,他还好意思给我们打电话?”
“二少爷的意思是和家里要钱出去躲几天。”
“……张嫂也得被他气死。”方决明气急反笑。
“可不是嘛?”下人心有余悸地畏缩了一下,“差点闹到咱们这儿来,被我们好一阵拦。”
“随她闹,好生看着就是了,爹那边还要靠她照顾,决逸的事情瞒不住就实话实说吧,反正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劝不住。”方决明说完又看了一眼挂钟,“把早餐备上,待会再熬碗催ru汤送上来。”说完反身回到卧室里,却没想到沈园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见了方决明才清醒了一些。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平时早起去学堂习惯了。”沈园揉了揉眼睛,抱着被子迷迷糊糊地躺下,“大哥,我渴了。”
“我吩咐下人去烧水。”方决明闻言立刻又往屋外走。
“大哥。”沈园软着嗓子叫了一声。
“怎么了?”
“……不用麻烦的,待会起来就吃早饭了。”沈园扭捏地用被子遮住半张脸,“我也不是特别渴。”
方决明笑着回到床边,把弟媳搂在怀里眯起眼睛问:“是不是舍不得大哥走?”
“大哥……”沈园捏着被角犹豫着贴到方决明怀里,不好意思说出心里话,只难堪地低下头,“我……我怎么穿衣服啊……”说完掀开被子摸自己鼓胀的rurou,“衣扣系不上了。”
“先穿我的。”方决明把衣柜里的衬衫递给弟媳。
“太麻烦你了大哥……”沈园有些惊慌。
“在家里怕什么?”方决明帮沈园把衬衫披在肩上,伸手把纽扣一颗一颗系起来,果然系到胸口的时候,连他的衣服都被撑得紧绷起来,两颗粉嫩的ru尖在衬衫下顶起明显的弧度。
“好大。”沈园伸手捂住胸口,“大哥我这样怎么去学堂?”
“我帮你把假一直请到婚礼之后了。”方决明终于系好了衣扣,沈园身子纤细,只胸口那里撑得紧紧的,衬衫下摆堪堪遮住腿根,白嫩的腿搭在床上轻轻摇晃。
沈园一听“婚礼”二字蓦然惊醒,离他嫁给方决逸的日子竟已不足半月,本不欲在方决明面前表现得太过伤心,眼泪却已经先一步落下。方决明起先还没发现弟媳哭了,待把人抱起时才撞进一片水光。
“大哥,我害怕……”沈园哭得瑟瑟发抖,“如果我被赶出去怎么办?”
“有大哥在呢,谁敢把你赶出去?”方决明暗自懊悔不该提婚期,把哭哭啼啼的弟媳抱出了房间,下人已经备好了早饭,连催ru的汤药都搁在了桌边。
沈园忽然想起学堂里的同学说过,被抛弃的男妻大多买给了舞厅,更惨的直接扔在大街上任其自生自灭,他一想到小半个月后自己也会变成那副模样,顿时心灰意冷,趴在方决明怀里不肯起身。
方决明巴不得弟媳整日缠着自己才好,抱着他吃早饭,好说歹说劝沈园喝了催ru汤,又餵了几口麵包,待他哭声渐缓才微微放心。
“沈园,就算决逸不要你,大哥也不会不要你。”方决明搂着弟媳缓缓道,“别再担心了。”
沈园刚喝完汤,胸口就胀痛起来,伏在方决明肩头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大哥,我……我听你的。”
“听大哥的话,下次不许再为这件事哭了好不好?”方决明用指腹擦去弟媳脸颊上的泪。
沈园点了点头,心里却暗暗想夜深人静一个人的时候再躲着方决明哭,当下把哽咽都咽回了肚子里。
他二人在桌边腻腻歪歪地讲话,电话却忽然响个不休,方决明让下人接了,不出所料又是方决逸,可奇怪的是这昨天还厌恶沈园的公子哥,今日竟指名道姓要自己的男妻去一趟歌舞厅。
沈园惊喜地搂住方决明的脖子:“他终于不讨厌我了!”
方决明勉强勾起嘴角,搂住弟媳的手却收紧了:“你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