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宿:“”
希尔快来救我。
时宿找了个借口遁走了,然而还没走多远又被好几个雌虫表兄堂兄们堵住。
“宿宿,好久不见。”
宿宿宿宿宿宿……
时宿有些蚌埠住了,这些可都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啊!
在虫族近亲通婚真的不会生出问题小孩吗!
时宿又开始被迫营业,强行挂牌和他们寒暄。
希尔站在外围,看着他的雄主,那样的众星捧月,炙手可热。
平日高傲无比的雌虫们此时一个个态度谦卑而恭敬,都渴望着雄主雌君的位置。
而他雄主的雌君,本来也该是同样出生显赫优秀不凡的雌虫来担任。
雄主的雌君。
那才是一个雌虫,离自己雄主最近的距离。
他的眼中,隐藏着难以自製的奢望。
“希尔少将。”
漂亮的亚雌走了过来。
“二殿下。”希尔没想到时佰会过来和自己搭话。
虫族高等雄虫十分稀少,整个宴会只有三隻年轻雄虫。
他的雄主和另外一个雄虫正在被雌虫们紧紧包围,而费里曼和自己雌君在一起,完全没有雌虫敢过去。
时佰难得空闲。
“很不好受吧,看着自己的雄主被别的雌虫公然追求示爱。”
漂亮的亚雌,美得如同尤物。
从小娇养于宫廷,学的都是富有美感的才艺,又会打扮自己,更是能将雄虫流转的目光锁住,让雄虫为他牵肠挂肚费尽心思,隻为博得他一笑。
不像自己,只会打架带兵,毫无美感。
“回二殿下,雌奴守则第三条规定雌奴不能有任何阻拦雄主娶纳其他雌虫的想法和行为。”希尔像是在背书一般,一字一句道。
眼睛却一直偷偷注意着自己雄主那边的情况。
“噗,别这样。都是一家虫,在我这里不用这么见外。”时佰手指捂着嘴璨然一笑。
继续说,“那些个老古董们写出的条条框框看看就得了,自己可别傻傻的当真。”
希尔很意外地看着他,没想到作为皇子作为亚雌的时佰竟然说出这种话。
说起来他以前对时佰也只是久闻,还是最近因为雄主的关系才接触到时佰。
说出这种话的时佰好像和外在表现出的不大一样。
“真没想到二殿下会这样认为。”希尔说。
可这一切都是为了维护帝国稳定运行而制定的法则。
让虫无力改变。
时宿还在努力学着原主的样子逗弄着这些雌虫堂表兄们,看着他们为了自己不经意的的一句话而暗自期待或是惴惴不安。
一个个明明看着都挺机灵的,怎么现在看着变得这么傻乎乎?
时宿搞不懂,就找理由拒绝了他们的委婉示爱。
“三弟的眼光可真够高啊,在场的勋爵贵雌居然一个都看不上。”
费里曼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银发的雄虫长得很妍丽,是个长相气质和原主不相上下的美雄,此时看着时宿一脸嘲讽。
根据原主的记忆,这两隻贵雄从小就经常吵架拌嘴,甚至相互还动手打过架。
让双方的长辈头疼无比。
等到长大成虫后虽然有所收敛,但相互关系依然十分恶劣。
所以这个银发雄虫是专门衝着他这个礼貌人来找茬的?
“没有看不上,只是彼此之间不合适罢了,我没必要吊着他们,耽误他们的时间。”时宿实话实说,他才不是那种喜欢一直吊着虫感情的虫渣。
周围的雌虫见到两个雄虫要交谈,便主动地退开,给他们留出了足够多的空间,但在场的都是顶级雌虫,听力绝佳,时宿嘴里说出的话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时宿这种明白话在虫族可就太稀有了,雌虫们本来已经黯淡了的双眼像是又重新点燃了般,想着能说出这种话的雄虫一定是个很难再遇到的绝世好雄虫。
这样想着,他们看着时宿眼中仰慕的感情就更深了。
费里曼无语:“呵,你就装吧,我还不知道你。”
他和这个紫发雄虫,自己雌君的亲弟弟一直相互之间都看不上眼。
费里曼觉得那些雌虫就是眼瞎,分不清好赖,居然还对这个内里装满了败絮的雄虫各种无脑吹捧。
成天装模作样,把那些笨蛋雌虫和无脑的民众哄得团团转。
也不知道私底下做过多少丧尽天良的坏事。
还有那个希尔少将,不过是被几句甜言蜜语哄骗了一番,转头就忘了自己几年来在这个雄虫手上吃过的苦头了。
都这样还能好上。
果然,除了他的雌君,他对其他雌虫都难以理解。
“当初爱丽丝不就是二弟塞给你,好掩饰你不正常爱好的么?现在你把爱丽丝赶开了又用希尔少将来遮掩?”
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