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乔楚芯的人生阅历太少,分不出男人是真醉还是假醉。
赵承煜越是说他没醉,她越是觉得他醉了。
“醉了还惦念着那档子事!”乔楚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我只是惦念着你。”他叹道。
乔楚芯的心颤动了一下。
有一刹那,她相信他并没有醉。
但赵承煜的眼中似是被云雾缠绕,分不清是欲望还是酒Jing作祟。他俯身亲吻她,舌头抵开她的牙关,进入她的口腔之中,把自己的口涎与嘴巴里的酒气都尽数渡给她。乔楚芯不适应那股酒Jing味,呜咽一声,两条滑腻的舌头缠在一起,激烈共舞。赵承煜的舌头压在她的舌根上刺激口涎分泌,过多的口涎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她如今有些圆润的下颌曲线蜿蜒而下,流到了她的颈项上。
乔楚芯不沾酒,被那股子酒气熏着了,迷迷糊糊地被他占尽便宜。
赵承煜不得不感叹,赵玄翊的法子果然奏效。姐妹嘛,体质相同,都是沾不得酒的。
光风霁月的大君子?怕是没少忽悠他那姨姐。
回过神的时候,赵承煜整个人已经笼罩在她的身上,宛若锁定了小羊羔的雄鹰。
“起开!白日宣yIn还像话吗?”她有些羞恼,正言厉色地斥了他一声。
但赵承煜怎会停手?
都借酒装疯了,今日势必要得些甜头才行。
“芯肝真香。”他充耳不闻,低头舔了她的耳壳,从耳珠一路吻吮至细白的颈项,直至那双丰满的双ru,他大力抓住两颗ru球揉捏起来,咬着那艳红的nai头。
“啊——不要碰!疼,别咬……”她的胸脯宛若二度发育一样,如今敏感娇嫩得很。那对软玉被他这般大肆亵玩啃咬弄得又酸又痒,还挟囊着细微的疼痛,她的眼角一下子便沁出泪水来。赵承煜闻言,换了一颗ru球吸吮,这次他仅用舌头舔舐,温软的舌头快速地伺弄挺立的ru头。大手捏着隔壁被他啃咬得有些可怜的另一边。
舌头很柔软。shi滑温热,刺激着敏感的ru头,只叫人感觉一股电流窜过全身。
没了痛意,便完全只有被激起的酸痒,与体内愈来愈强烈的空虚。她不由得伸手抱着在她胸前放肆流连的赵承煜,口中溢出让人振奋的呻yin。
“好痒!啊、啊……用力些……”她把赵承煜的脸压向自己的胸脯,怎么会那么舒服?明明她自己碰除了酸就是痛。
腿心处似乎渐渐粘腻起来,乔楚芯想要合拢双腿,但赵承煜的一条脚搁在她的两腿之间,强势地把她的双腿分开。
“把腿张开!”他霸道地说道,抬眸见她脸上意乱情迷,茶色眼眸也在染上浓重的欲色。
像是被蛊惑一般,她乖乖地分开了些。
“……好涨……”她难受地说道。
“乖,过会便舒服了。”他说道,再次低头,吃那艳红的朱果,舔弄得愈发仔细了。他的舌尖抵着小小的nai孔,重重地刺,像是要撑开那个洞孔cao进去一样!
“唔嗯——!”她像是真的被插入一般,一个激灵,愈发抱紧了他的脑袋。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赵承煜总觉得自己好像嗅到了一股nai香味。
“唔、啊,好舒服,嗯啊……夫君吃重一些……唔嗯……nai子给你吃……嗯——啊!”她正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忽然就尖叫一声。
乔楚芯浑身颤抖,只因赵承煜趁着她分神之际贴着她的耻丘,钻入她的亵裤里面,手指正在她的Yin蒂上打圈。
禁欲期间,她怕自己把持不住,根本不让赵承煜碰她一分半毫。至多只用手帮他解决。
一块嫩rou日日吊在面前,能看不能吃。赵承煜的心情可想而知。
灵活的手指抵在她的Yin蒂上,像是拨弄琴弦一样,勾弄按压,他褪去她的亵裤,使她的Yin户完全暴露出来,嘴巴还像个婴儿一样嘬着她的nai头。
嘴巴和手都做尽了下流事,赵承煜却始终撑着自己的身躯,不压到她的肚子分毫。
“不、不……啊……夫君,不要了……啊……不可以……啊……”时隔数月,腿心的嫩芽被他逮着亵玩,陌生又熟悉的快感接踵而至。那握剑写字的手像对待珍宝一样,温柔地抚摸小巧的Yin蒂,那颗sao豆子渐渐充血肿胀。
乔楚芯的低yin啜泣像是对赵承煜的鼓舞,他的动作不减反增。
就像是披着羊皮的狼,耗尽耐心后,凶相毕露。
“说,舒服吗?”他语气凶狠。叫rou食动物茹素数月,只会把它给逼疯。
“不,唔,啊,啊……要、要丢了……唔嗯……嗯、嗯——”
“芯肝好狠的心。饿了为夫这般许久,莫非毫不想念为夫的阳物插在你体内的感觉?”说完自己笑了一声。“为夫可是颇为思念芯肝身下的小嘴,那温软shi滑的触感……人间极乐,莫过如此。”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他再一次含着她她的ru头用力吸吮,手下蓦然用力弹弄那颗已经挺立的yIn核——
“唔……啊!”乔楚芯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