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5月1日这边周向红穿好了衣服,又和齐德龙商议已定,因此就匆匆的走了。那边小红她们可还没停下来,在男人们的鼓励下,继续伴随着音乐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周向红关上门,把音乐和人们毫无掩饰的欲望一同隔离在那间屋子里,离开了歌厅。走在大街上,重新回到阳光之下,身边是车水马龙,恍如隔世。只有歌厅里隐隐透出的音乐声,还在提醒她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她捋了捋头发,往公交站走去,哪有什么时间感慨,儿子等着自己回去照看,老头等着自己回去上床,钱等着自己回去赚。想到赚钱,这倒的确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节流自然是没得节,唯有从开源上想办法。可公园的客流总体上来说就那么多,好几个女人在那里等着吃饭呢,也不可能让自己一家独占。随着入行的时间日益增长,她对于廉耻和形象什么的的确是已经淡忘得差不多了。王雅丽那个开裆裤不错,可惜现在这个季节也穿不起来了。自己的屁眼倒可以做做文章,虽然每次被人cao完总要有些不舒服,但赚钱要紧,可惜毕竟不是每个客人都需要。她一路上想着,直到公交车到站也没个头绪。车站就在公园西门斜对面,周向红脚刚挨地,一抬头正好看见旁边的巷子,从这儿再往里走没多远,就是平时她去买避孕套的那条街。这倒给了她灵感。那个店里除了避孕套和润滑油,整个一面墙的架子上还摆了好些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往她去,都是给钱拿了东西就走,从来不曾仔细的观察过。那样的店,生意无非就是围着男女这点事儿转,东西既然能摆出来卖,想必是有人需要的。之前自己在胖子那儿看的那些毛片里,动不动不就有男人拿着些家伙什往女人身上招呼么。保不齐这就也是个广开客源的路子。可她随即又想起那些女人被那些玩意摆布时发出的叫声,说不出的凄惨,不由得浑身一激灵,刚要迈出去的脚步随即收了回来,决定还是先回家看看,改天再去研究这个问题。其实她是不太懂大海对面的那个岛国。毛片里女人的惨叫大多是些表演而已,常年被刀枪棍棒招呼着,那些女人只怕早已麻木了。转过天来可就是九月三十号了,李秀玲照旧早晨去王八蛋家。收拾了一通下楼扔垃圾,正巧在楼角遇到老刘头。「哟,正好,那啥,有个事儿跟你说」老刘头看上去心情不错,满面红光:「市里慰问的人,下午应该就能去你家,家里那边都收拾好了吧?」李秀玲吓了一跳:「不是说十月一的时候吗刘叔?」「嗐,啥十月一,都放假了领导不放假啊!再说了,你平时不看新闻?节日慰问不都是在节前么,哪有大过节的跑人家里去送东西的!我跟你说啊,你们这个困难户名单不重要,所以才回回都是排在最后。哎我上回跟你说的时候没让你提前准备?」「哟,那我上回可能是没听明白!这可咋整啊!」李秀玲也着急了。「咋整?赶紧回家准备去!不用特意准备啥,按我上回交代你的来就行」老刘头不知道李秀玲急的是两层原因,一来家里确实没啥准备,小老百姓一辈子也未必赶上一回这么个跟政府打交道的情况,怕出了差错。二来她是怕周向红没准备,这都眼看着快中午了,万一人家来了,周向红还在拉客呢,那乐子就大了!因此她匆匆忙忙去给周向红打传呼,结果没人回电话。没办法转身又急忙上楼跟王八蛋打了个招呼,然后坐着车往家赶去。老刘头回家琢磨了一下,怕这婆媳俩办事不靠谱,因此决定还是亲自跑去一趟比较好,反正下午地瓜还是要出去打麻将的,因此吃完午饭送走了地瓜之后,换了身衣服也奔了李秀玲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从公交站到家,穿过公园是条捷径,也可以看看能不能顺路就遇到周向红。因此李秀玲从公园西门走了进去。周向红没在,她遇到了王雅丽。最近这女人也不知出了什么情况,整天神神秘秘的不说,神情也有些憔悴。但大家各有各的事,平时也都没太察觉。李秀玲问她周向红去哪了,王雅丽多少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说,周向红刚走不大一会儿。彼此都心知肚明,话不说破李秀玲也明白,周向红这是接了活儿了。但自己这边是大事,不能耽误了时间,她干脆管王雅丽要了钥匙,说好一会儿再给她送回来,然后急匆匆的往家走去。都是同行,她明白要是因此搅了周向红的生意也不好,自己上去咣咣一砸门,公园里这帮老头身子骨又脆弱,万一再吓个好歹的也不好。周向红确实是接了个活儿,不过不是老头,是个农民工,衣服一脱身上全是疙瘩rou,只肚子上蓄了层脂肪。身上倒还干净,没有多少汗味。周向红如今债字当头,赚起钱来也没那么多计较,进屋就把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民工倒也争气,裤子脱下来时ji巴已经是半软不硬的有些进入状态了,等被她撸了两把之后,就顺利的戴上了套子,于是她光着pi股蹲下来,给民工做口活。这是必备的流程,哪怕男人在此之前已经完全勃起了。从必须环节到必备流程,周向红的服务在不知不觉中向着更全面更细致发展。当然,很多时候也的确是必须的,公园这帮男人,年龄和性能力呈反比,掏钱和服务项目呈正比,口活不可或缺。放松的叉开腿坐在床边,看一个赤裸的老女人给自己裹ji巴是一种享受,不仅视觉效果很好,心理刺激也不小,稍稍俯下身去,还能用手捞到女人的nai子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