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bnk2021年9月15日字数:5505【】手上没有感觉到多大的阻力,警棍的前端就深深陷进了蒋该死的bi里,随之开始被她暴起的扭动带得左摇右晃,王雅丽一时惊吓,警棍差点被蒋该死的pi股甩脱了手。一旁老虎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嗜血般的红色,瞟一眼夹着警棍的蒋该死的pi股,面露得意之色,紧跟着又用眼睛盯王雅丽。一件事开了头,后面的过程做起来便不再那么困难。人类的心防远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没有用处,一旦突破就会产生如释重负的感觉。王雅丽双手握着警棍中间的部分,倒也没敢用太大力气,更多的还是维持着不被蒋该死的扭动甩脱了手,像是古代神话传说中月宫里捣药的兔子一样,缓慢的上下动着手腕。她已经顾不上蒋该死的感受了,老虎的目光像一匹盯着猎物的野兽,传递出的讯息危险得有如实质,让她汗毛倒竖,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劳改队的日子。另外,她觉得蒋该死大约也没多少感觉,疯狂的挣扎更多的可能还是因为吓的,因为棍子在她bi里的运动根本就没受到多少阻碍。作为一个女人,这么粗的家伙插进身体里,光是想想都让她感觉下体发紧,小腹胀闷。蒋该死的体质也确实如王雅丽所想,其实并没有太大的被侵入感,她的y道的确松弛得可以,平时被那些男人玩弄时,男人固然不满意,她自己其实也不舒服,又听男人们说起别的女人是如何紧致,捎带着贬损自己,长此以往这才养出了一副臭脾气。如今警棍入体,除了刚捅进来时拉扯着bi口有些滞涩的痛感外,反而到了里面就不那么敏感了,倒是前所末有的有一种满胀感。但这些是后来她才感觉到的,一开始肚子里就像是翻江倒海一般,让人以为是不是五官脏器都挪了位,因此身体扭动的愈加激烈。然而越是扭动,这种下腹仿佛要从内向外爆裂开来的感觉就越发明显。李大舌头拎着酒瓶也溜达过来,从另一面欣赏着王雅丽拿警棍捣蒋该死的bi,扬脖正灌了口酒,没提防自己的肚子离蒋该死的pi股太近,被她疯狂的扭动不小心碰了一下,下意识一缩,酒顺着嘴角流进了领子,不由得恼羞成怒:「妈个bi的,瞎他妈动弹什么玩意!」说着抬脚就照着蒋该死的nai子踢了两脚,于是蒋该死嘶哼着像条鱼一样愈发扭动起来。然而她到底还是意识到了自己这种行为的愚蠢,人在头朝下的时候,因为感官的不适应,往往要有一个恢复理性的过程。ji女也是女人,没有哪个女人会从被强迫cao弄中获得正常的快感,但ji女毕竟是职业选手,有着一般女人所不具备的服从性和适应性。将做爱和被玩弄当做自己的工作,就更能从中找到既让自己不那么遭罪,又可以达到目的的平衡点。蒋该死不傻,到底是明白了两件事,第一,自己的激烈反抗其实完全是徒劳的,不仅不能够摆脱目前这种状况,反而还会遭致李大舌头他们俩额外的殴打,胸前红肿胀痛的nai子就是证明。第二,那根警棍对自己身体的伤害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只要克服恐惧,王雅丽也确实没使多大的劲,再加上一些强迫性的放松和配合,就不至于将自己的bi搞到坏掉的程度。想通了这些,另外也确实是没劲儿了,她的动作开始放缓起来,但又不能完全放松,勒在髋部的绳子几乎是从她pi股后面向上被吊起,硌得肚子和盆骨两侧疼得钻心,偏偏手脚上的手铐又向反方向拉扯着自己的身体,使自己没有办法通过调整姿势来分散这种痛感。因此她不得不绷紧全身,用肌rou对抗着绳子和手铐给自己带来的折磨,同时又要放松下体,使警棍能够在不伤害到身体的同时在bi里进出自如。这种极端分化的行为导致蒋该死的体力迅速流失,不大会儿就浑身酸痛起来,皮肤表面也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灯光照耀下,整个人都泛着油光。实际上她脸上的汗水已经开始向下滑落了,一些流在眼睛里,怎么眨也无济于事,又痒又蛰让人崩溃,只能下意识的紧闭了双眼,任凭警棍插在身体里一下又一下的捣动,随着这个节奏从鼻孔里哼出一些腔调奇特的声音来。然而老虎仍然不满意,尤其是李大舌头在旁边看着的情况下,再加上酒Jing的驱使,他越看越觉得王雅丽的动作是在敷衍了事。实际上后者也确实没敢用力捣动,毕竟此刻被下手的是一个女人身体最娇嫩脆弱的器官,尽管蒋该死算得上是身经百战,但再怎么乌黑松弛的bi,也不可能真的磨出茧子来。这不是她对蒋该死手下留情,纯粹是同样身为女人的一种怜悯。因此当她被老虎一个巴掌抽得整个人向一旁倾斜,眼冒金星耳朵里铿锵作响的时候,掩藏在甩到脸上的头发之下的,是一种解脱的眼神。自己做的不够好,但的确是做了,挨一巴掌反而并不吃亏,接下来老虎他们要怎么对蒋该死动手,起码不管自己的事了。王雅丽松了手,顺着这股力道向旁边横着栽倒,老虎骂骂咧咧的一把抓住插在蒋该死bi里的警棍——那玩意失去了王雅丽的扶持,斜斜的倒下来,把蒋该死的下身都撅变了形,眼见得连着屁眼的地方鼓起一个包来,像是那里的皮肤要被从内向外撑爆了一般,表面都因为绷紧而泛着一层半透明的油光,偏偏还借助着她的身体弹了两下。蒋该死的声音瞬间就拔高了几度,而且夹杂着喘不上气来的吭哧声,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尿道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