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生劝他:“你才醒,身子弱,要是着了凉可不好。”
“但是……”他左顾右盼,指尖缠着我的头发,似乎很害羞:“晚镜现在好脏……担心妻主嫌弃……”
“哪里脏了。再说,我都抱了你这么久,要嫌弃早嫌弃了。”我摸摸他的小脸:“你就是三十天不洗澡,我也不嫌弃。”
他却不吃这套:“妻主骗人。”说着就要起身,我想拉他,但看到他委屈巴巴的样子,还是收回了手。他本来就爱干净爱得要命,我阻拦他只会让他不舒服,便道:“那我和你……”话刚说到一半又想起我现在下半身的“盛况”,还是算了,再看美人沐浴我估计会化身饿狼,改口道:“那你小心一些,别让伤口沾了水,更注意不要着凉。”
他点点头,小心翼翼下了床,立刻有人来扶他,我转过身看他,他对我回眸一笑,但脸色还十分苍白,透出些病美人的脆弱,我还未回过神,他便随着人离开了。
我独自躺在床上,空虚得厉害,盖好被子。忽然想起梦中李晚镜那双幽深的眼睛,不禁面红耳赤,我明明做着那样的秽事,他却紧紧地盯着我,那般任由我对他胡作非为,倘若现实里这么做了,他又是什么表情呢?
一想到在梦里被我肆意玩弄的男人如今就在我身边,活生生的,触手可及,他看上去又那么温顺乖巧,无论我想做什么他都会顺从,一团火在腿间烧了起来。
我的手伸进了被衾中,许是欲望积压太久,不消片刻我就迎来了一波高chao。高chao后似乎连太阳xue附近的血管都在突突跳动,我窝在被子里急促地喘息,浑身汗津津的,软到连手指都不愿意再动一动。
稍微休息了片刻,欲望竟又烧了起来,这种蜻蜓点水的抚慰根本满足不了我的身体,Yin舌越来越不受控制,向外伸展摩擦着亵裤的布料,带来一种几乎要失禁的酸麻感,我忍不住夹紧腿,微微颤抖着。
正当我鬼使神差地要再度伸手时,颈窝忽然烫上了一个火热又柔软的东西,我一惊,身后传来熟悉的幽香,他似有似无地舔舐着后颈和肩胛骨,让我后背发麻。
我想躲开他,又贪恋这种感觉,他一边伸着舌尖细微轻舔,一边含糊不清地问:“妻主……在做什么?”
我翻过身,正对着他,刚好迎上那双幽深的眼眸,心脏猛地一跳。他似乎在洗过澡后又装扮了一番,唇也不似先前那般白了,而是透着粉润,不知抹了什么东西。我一方面感慨于这人的小心思真多,一方面又极其受用,一手将他往被子拉,轻而易举地就把他拉了进来。
他压在我身上,不轻也不重,我感觉他的双腿夹着我的腰,紧紧地贴着我,又抓住我的手,放进嘴里吮吸。
“嗯……”我忍不住向上挺腰,却被他的腿按住,只能不停地扭动。手指被人吸吮,被舌头缠绕的滋味非常要命,连胳膊都是麻的,偏生这种吸吮又解不了任何欲求,让人心尖直痒。我想抽回,又舍不得,任由他从指尖到指缝都舔了一遍。
我诧异于手指被吸都让我逼近了一次高chao,他俯下身,在我耳边用一种极其暧昧惑人的声音道:“妻主有需要,晚镜一定会侍奉到妻主满意为止,你若总自己解决,还要我这个夫君做什么?”
说着,他低下头,伸出粉粉的舌尖,轻轻地在我的下唇舔了几下,我被勾得心痒,张开唇任由他的舌头伸进来。
好久没有和他接吻,还是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他的舌头又软又香,还很灵巧,总是让我酥麻麻的,像身在云端一般。我们正纠缠着shi热的舌尖纠缠得忘我,他却突然退开,舌尖拉出一道透明的津线,又被他轻轻舔去。
温存忽然消失,我委屈得要哭,他却笑道:“妻主,晚镜想舔你下面。”
“不要。”我拉过他的肩,又要和他接吻,他倒是没再退开,激烈又主动地回应着我,手指也不停地在我身上游移,那指尖仿佛有魔力一般,所过之处,酥麻不已,引起我的阵阵颤栗。
不消片刻,他又退开了,气息有些不稳:“妻主,等你准备好,晚镜可以两边一起伺候你,让晚镜给你先舔出来好吗?”
我不说话,他讨好似的亲吻我的眼睛:“妻主,依了晚镜吧。”
现在明明是他压制着我,嘴上却全是服软哀求之词,我知道他下面已经火热得挺立了起来,急等着进入,我也渴求着交合渴求得发疯,但就是不想这么轻易顺了他,于是拉着他继续接吻,他依然主动地回应,舌头缠动着,可却委屈得要哭出来了。
那双幽深又盛满爱意的眼睛里,眼泪盈盈欲落,真是我见犹怜。
我亲得满意了,便道:“好。”
他掀开我的衣服,掰开腿就舔了上去。
这个家伙,真是一点适应的时间也不给我,每次都是上来就激烈地舔吸,又是刮弄又是抖动,故意发出吞咽口水和喘息的声音。快感来得太过激烈,我不堪承受,抓着床单,想逃又无处可逃,很快就迎来了一波高chao。我夹紧双腿,不肯让他离开,他轻笑着,又纠缠起已经慢慢收进去的Yin舌,那东西似乎比Yin蒂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