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哭哭啼啼地求饶,忽然哆嗦了一阵,似乎要射了,我很担心就这样怀孕,下意识地就用Yin舌抵住了他的尿道口,他眼睛都瞪大了,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但意外地,那里并不狭隘,我没控制好Yin舌,竟然伸了进去。
我和他都一惊,他想躲开,但没有。慢慢深入的过程像细丝被无限拉长,极为磨人,但他全程都是一副又爱又怕的样子,让我更想欺负他,到最后,我不管不顾地深入了进去,他仰着天鹅般的细颈大哭起来,两行泪沿着眼角往下流。
“啊……饶了……饶了我吧……”
Yin舌被他牢牢地含住,夹着我的壁rou烫得吓人。
他的性器插在我的身体里,我的性器也插在他身体里,这种互相的纳入有一种血rou交融的粘糊感。
我想动,但是动不起来,还是在身后人的帮助下,持续在他身上起伏。
每当我下沉砸到他身上,他的性器在我身体内抽插,Yin舌舔舐着他的深处,他就发出像小猫受惊一般的呜咽声,哭泣着求饶。
烛光照在他被汗水染得晶莹的瘦白身子上,显露出他不堪忍受又欲仙欲死yIn靡艳色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他哭得梨花带雨,手指不停地挠着我的肩膀,声音时高时低地求饶:“嗯……啊啊啊……受不了……受不了……要去了,妻主……拔出去……”
我还没看够他这副模样,拒绝了他:“不行……你想让我怀孕吗?”
“啊啊……啊……呜呜……饶了……饶了晚镜……啊……啊……呜……”
他哆嗦着,不停地亲吻我,似乎在讨好我,乞求怜惜,到最后,他已经仰着头,眼睛都失去了焦点,只知道哭着跟我求饶,气都快断了,也听不清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我刚试图抽回了一点Yin舌,仿佛是无师自通一般,忽然明白了Yin舌的避孕原理。
它可以堵住男子尿道不使男子射Jing,以到达避孕目的,但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它在收回时,可以挡住宫口,使宫口封闭。
这恐怕就是世间的女子只有产后才会长Yin舌的真正原因,未生产过的女子因宫口从未曾打开过,直径细狭,Yin舌挡住宫口,使女子受孕困难,难以产生后代。
于是,产前就能长出Yin舌的女子随着进化数量逐渐稀少,直至消失。
换言之,他其实可以射在我身体里,我很难再怀孕了。
我见他实在受不住,担心再玩下去恐怕会出人命,才慢慢抽出去,他往前拼命地挺腰,颤栗两下,咬着我的耳朵射了出来。
高chao过后,他喘着气,好似再也拿不出力气般栽倒在床上,双眼微闭,睫毛颤动,像一个被玩坏的娃娃。
过了很久,有人将我从他身上抱起,我看到混合着yIn水的白浊沾在他的发红的性器上,沿着根部流到囊袋,粉红的gui头中间,是被蹂躏过后还未闭合的尿道口。
那囊袋上,文着花纹,我没有细看。
我被抱着进了浴桶,热水不知何时备好了,我身上的汗水被洗掉,Jingye也被引了出来,全身擦干后,又被抱回了床上。
我回到床上时,床单换了新的,李晚镜也已经清洗了一番,连里衣都穿好了,侧躺在床上,温柔而溺爱地看着我。
这场性事过后,他似乎更温顺了。他接过我,从后拥着我,在温暖的屋子里,连被衾也未盖,反复亲吻了我几下,沉沉睡去了。
屋内灭了灯,人也散去了,只留两个守夜的小厮在外房躺着,偶尔可以听见他们翻身的声音。
月光依然打在窗户上,竹影已经斜到了窗边,我想我们一定做了很久,很久,以至于月亮已经转了半个天空。
我眨眨眼睛,长时间的哭泣,让眼睛有些微胀,嗓子也有些痛。
我不明白,刚刚的性事,不是我在哭,就是李晚镜在哭,虽然他的哭全是自找的。
但旁观了这样和浓情蜜意完全不沾边的性事后,这些小厮竟然无所谓地睡着了,就好像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或者就是普通的一件事。
我真不理解,不理解为何如此。
因为下午我已经睡了太久,此刻睡意全无,一直睁着眼睛,我在思考等我恢复体力后要如何面对李晚镜。
最可怕的情况就是他不停地给我灌药,从此我永远躺在这张床上,成为他的禁脔。
但是,如果这么做,母亲父亲还有青夏林欢找不到我人,一定会来找我,李晚镜瞒不住,所以应当不会。
我真的不理解,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突然发疯,突然下药强jian我。
不知过了多久,他或许是醒了,也或许就没睡,再自然不过地亲吻着我的耳后,脖颈,肩膀……密密的吻不断地落在身上,我动不了,也懒得梨他,他贴着我的下半身也逐渐蹭起来,不久后,他抬起我的一条腿,一根火热的rou棒塞了进来。
……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因为之前的交合,清洗的扩张,此刻很容易进入。我懒得再折磨他,听他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