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莫凉连下一个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于迢越觉得他是还想要一个孩子。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他的行为,会生气吧,会像梦里一样,想逃离他吗。
他不确定了。以往,他总是沉默做下自己认为正确的最好的决定,代价和后果都独自承担。他自负认为那是他该做的,oga就呆在他身后接受他的一切就好了。更何况,他始终都以为莫凉只是被逼无奈才和他在一起。他一开始觉得无所谓,他也只是想尽义务,就当是一段特殊的合作关系了。
后来,他从自己的失常行为中,意识到自己的在乎后,他恼怒过,他告诉自己莫凉离不开他,他只要为他安排好一切,让他好好呆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梦里莫凉心碎的眼神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原来莫凉心里有他,他才知道他做的一切为他好的事,都是一厢情愿。
他对他的爱让莫凉感觉到痛苦和羞辱,他认为他不尊重他。
他都快忘了莫凉曾是一个另类的让alpha头疼的oga。
这段关系让莫凉渐渐变了,他变成一个普通的柔软的oga。
或许莫凉也没变,他只是爱上了一个人,情不自禁露出他内心柔软的一面。
可是他们的开始太糟糕了,他们都不确定对方转变的后的心意。
迟疑,误会,难过,情绪都没法对对方表达,黯然神伤。
一旦踏进了对方的底线,眼前的平静被撕破,剑拔弩张。地位不平等就已经决定了,谁吃亏了。
于迢越把药放进抽屉,起了身,关上了门。
他推开门,一堆毛绒绒的大狗子们围着莫凉。大狗子们看见他,在莫凉怀里的狗子依依不舍站了起来。莫凉拍了拍狗子的头,眼前突然出现一隻手拿掉了他侧脸的狗毛。
他愣住的时间,自己已经落入一个温暖的怀里。
于迢越搂着他,蹭了蹭莫凉的侧脸。莫凉感觉他的呼吸有些热,带着清凉的薄荷味缓缓喷在他脸上,让他脸上也热起来了。
自从于迢越从噩梦醒来,他就常常做出亲密的举动。他们结婚这么多年了,更深入的行动都做了无数次了,只是这种情侣间自然而然的亲密的行为,让他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不一样了。他抬头能从于迢越的眼里看到自己。
那个总站在他面前高大的身影转身抱住了他。
做了再说
莫凉仰着头看着于迢越,于迢越低头凑近莫凉的嘴边,轻轻吻上了他的唇。
莫凉红着脸闭上了眼,手悄悄抓住了他的衣服,微张开嘴,呼吸急促。
两个舌头在红色的口腔亲密的缠着,像两条正在结合的蛇。莫凉感觉全身都热了起来,更不愿离开清凉的薄荷味。
当他察觉到清凉的薄荷味要离开的时候,手强硬地拽住了前面的衣服,睁开眼睛不满的看着他。
于迢越笑了一声,他捞起莫凉的膝盖弯把人抱起来,声音有些低哑,说:“回房。”
莫凉听到这低哑的两个字,鸡皮疙瘩都起了,太性感了。他感觉自己身体都被刺激的开始分泌蜜汁。
当于迢越关上门,莫凉喘着气双手缠上了他的脖子,像一隻nai猫似的蹭来蹭去。当莫凉的背碰到了柔软的背面,他分开修长的双脚,一隻不安分的蹭着于迢越的小腿,盘在了他腰上。
于迢越被他的主动撩的气息都有些紊乱,他看着身下白里透红的人,直勾勾的盯着他,眼里写着期待和渴望。
他心漏了几拍,低头亲吻着,越来越急躁,最后拽掉碍事的裤子,直入主题。
莫凉晃动着,仰着头喘着气小声要求说:“我想听你说话。”
“舒服吗?”于迢越沉声道。
莫凉身体一颤。
于迢越一顿,他低笑了一声,在他耳边清晰的说:“你咬得我好紧。”
莫凉脸更红了。
“看来你很喜欢我的声音?”
“嗯。”
“为什么?”
“很性感。”
于迢越一愣,他低沉浑厚的磁性嗓怎么到莫凉口里就成了性感呢。在他心里性感是来形容女人的。
莫凉补充道:“我很喜欢。”莫凉喜欢听于迢越低沉又冷的声音带着对他的火热的欲望,听着那低沉的声音直往耳朵里钻,让人身体发软发热。
以前他是没什么机会听,两人的那事向来是闷不吭声。他难得听一回,就有沦陷的迹象。
于迢越愉悦地笑了:“明天不想下床?”
莫凉仰着头说:“谁管明天!”
混蛋
于迢越轻轻舔了舔莫凉脖子后处的被咬破的腺体,说道:“还疼吗?”
莫凉浑身发软,喘着气,没力气回答。于迢越深入的时候,突然咬着脖子的腺体来弄他。那感觉,有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像被一隻野兽咬着脖子在侵犯。他差点就晕过去了。
做了这一次,他已经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