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迢越皱着眉头,接收到不少的信息,他选择了一个先问:“你在说什么,关沈悉什么事?”
“他很漂亮,家世能力和你都很般配,而且他喜欢你,他为了救你还差点丢了命,你很感动吧。你很喜欢他不是吗?你会和他在一起,你会和他结婚,你要我说的那么明白吗?”
于迢越看着他红了的双眼,他在这时突然懂了。他直说:“他不一样。我有你就够了。”
“什么?”莫凉懵了,什么不一样,他只要我?他感觉自己好像突然置身于天上的彩云之间,踩不到实处。他有些不可置信看着他。
于迢越说完,表情出现了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他严肃地说;“你有事瞒我。发情期出了什么问题?”
于迢越看着莫凉眼神突然变了,就知道果然有问题,他脑子转了转,想起以前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他想起莫凉突然要陪他过发情期,想起完全不介意放弃一切跟他来到军部。他以前还以为莫凉很在乎他,是喜欢上他了。要是发情期出了问题,一切就不是这样了。
于迢越心里突然很不舒服,他看着他还是要保持沉默的模样,语气有些发冷:“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到时候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信了。”
莫凉咬了咬牙,他看着明显在生气的于迢越,他低声老实地说:“发情抑製剂对我没有用。”
于迢越看着他,想着果然如此。
“所以你要和我约定过发情期,所以你会跟我来这里。你千方百计要去除标记又为了什么?你认为我要是和沈悉结婚不会再和你过发情期?于是就疯了似宁愿毁了腺体也要去除标记。当初你不惜一切利用我恶心秦初,这么多年,我以为你变了,现在看来,你为我做出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从一开始,你都是利用我。”于迢越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冷。
“不是,我……”我是真的在乎你。莫凉看着于迢越的样子,突然像被无形的手捂住了嘴,说不出话来。一开始是不得已,但是这么多年来,陪隻狗都有感情,更何况是如此亲密的关系的人。他心很乱,说不出话来。他自己也很迷茫,他只知道,当他听到他喜欢别人,要和别人结婚的时候,他很难受,难受的快透不过气,他那时压根没想到他还会不会陪自己发情期的问题。他想要去除标记,只是想离开这个让他心碎的地方,离开他,不想继续沦陷下去而已。
于迢越看着他说不出话的样子,心里已经又了肯定的答案。他让自己冷静下来。
莫凉在不在乎他不重要,掌控这段关系的是他。
他站了起来,不想再听他说话。他表情恢復了冷静,对他说:“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不管你怎么想,不重要,你只要记住你的身份。”
他拿了外套,掏出莫凉的手机放在桌子上,对他说:“别做不该做的事,没有下次。”于迢越说完就走出去了。
莫凉拿着手机,他可以上网了,可以联系外面的人了。他看了一眼,就放下手机,低头弓着腰,仿佛有很沉重的东西压着他。
交缠
于迢越出去走了一会儿,更冷静了。他边打电话给张恆,让他挑五年前的监控,边往他的办公室方向走。
张恆调出他们结婚后的第一次发情期的监控。于迢越调到晚上,看到莫凉,按了停止键。于迢越斜了张恆一眼,张恆,举手投降状,边退边说:“ok!我先出去一下。”
于迢越看到他出去了才打开监控,以前他住的房子家里很多监控,不光能看到人还能听到声音。
他看着莫凉在发热时给自己打了针,过了一个小时,眼看着就没有效果,又给自己打了一支。于迢越看着他过了几个小时也没有缓解,听到他叫了救护车。
他调到两个小时后,再次看到莫凉出现在房子里面。
莫凉的表情很颓丧,看起来去了医院并没有缓解他的发情热。于迢越细心发现,也不是完全没用。要是oga进入发情期,这几个小时早就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且会失去理智,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渴望alpha进入自己。
于迢越猜测发情抑製剂应该是有用的,只是不能缓解他的痛苦。于迢越看着他难受的躺在沙发,心里一点点跟着疼起来。
他看到莫凉难受抱着狗越越,在这一刻他在干嘛,他不记得了。他隻记得那时候自己不想看见莫凉,即使到了发情期,他当时想着莫凉肯定有发情抑製剂,压根不需要他。不如说当时他觉得和莫凉度过发情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他以为莫凉也是这么想的。没想到他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看着狗越越轻轻舔着莫凉的脸,他心里生出一丝不爽,即使狗越越是母狗,并没有侵/犯的工具。
他看着他幼稚地给狗取了“越越”这个名字,看着他失落的眼神。他定是想他了。
如果莫凉给他打电话,他即使觉得奇怪也不会丢下他不管。但是莫凉没有,他宁愿忍着发情热的疼痛,宁愿抱着一隻母狗度过也不愿找他。
于迢越他看着很生气,生气他死要面子活受罪,但心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