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雷电伴着另一声,脑海里纷繁芜杂的过往终于被她强制性筛了出去,光脚下了床,手触着了对面卧室的门把手,却最终瑟缩下来…是了!里面躺着另一个女人,自己又何必?更何况自她十三岁起,他就不曾主动抱过自己,更不允许她像小的时候那样与他同床共枕。她早已被他抛弃。拖着沉重的步子上行,来到三楼,他的练习场,意外的,里面亮着灯光,灵动飘逸的白衫与烨烨生辉的剑光融合一体,是他在练习。如小时候一般,她蜷缩一隅,抱膝,静静看那矫健身姿腾挪跌宕。许久不见他练剑了,果然只有这时,最近接年轻时的他自己。她叹了口气,揣度许是他心里压着事情。为她吗?苦涩笑笑,恐怕是烦恼下一步不知该如何敷衍她这个青春期叛逆的女儿吧?那人停了下来,手中灵剑潇洒一掷,准确回到一边摆放着的剑鞘里。接着,在她面前,并不忌讳地褪去汗水打shi的外衫,露出线条分明,比例恰好的上身,然后便是外裤,内裤,期间包裹的物体,此时很Jing神地耸立着,直挺挺贴着他的人鱼腹肌,圆硕的gui头昂扬正对她的方向,如凶神恶灵。这就是男人yjing完整的样子吗?好吓人呀!下意识撇开了头,身体却不知不觉有了某种奇怪的反应,泉水从最深处的罅隙中涓涓涌出,很奇怪的感觉,明明是有些害怕,为什么衍生出了情欲?那人低头缓慢解着手上缠着的绷带,开口,音色凄清如夜雨,半分情色不含:“听说你在我房间自慰。”“??”她整个人像只炸毛的猫般立起来,昨夜还盼着他被刺激,现在却改了主意,也许是试探过他的生理反应,让她意识到她以为的,学习过的,好似并不在那人身上适用,于是现在,便有些踟蹰害怕起来。“怎么自慰的?”他不依不饶地追问。她便如做错事的小孩子般,将自己偷偷往墙角挪了几分。“自慰给我看。”音调里有几分慵懒,但是很认真,听起来像温柔的命令。“不…”这时候是她怂了,明明所求的,貌似就在眼前,她却打起了退堂鼓。那人手上的绷带解完,不急不慢来到她跟前,大掌捞起她的下颌,让她的嘴正对狰狞挺立的东西,身体又倾轧过来,逼得她的嘴与那处又热又硬的物体对撞,她吓得愈发缩回去,却被那人步步紧逼,直到无处后退为止。“昨晚的伶俐劲呢?”声音嘶哑了几分,略带一丝嘲笑。她正要下定决心,谁想就被放开,那人半蹲下来,影子恰好又将她遮蔽,从头上飘来的声音,那么轻,又那么重:“我说的什么?听见了?嗯?”她的心跳顿时加快了几分,这是一场离奇诱人的梦吧?他的手,将她纯白的莲蓬睡裙向上卷,直至腰际,又拍了拍她的侧tun,扯了她的手,放到内裤边缘蕾丝花边的一角,示意。她顿时觉得那柔软的蕾丝硌得她的皮肤痒痒的,脱掉,也许是对的…于是真这样做了,低着头不敢看他,窸窸窣窣地,一会真空的tun却结结实实落入他的掌心。
“爸…”半声惊呼,被他以指封缄。他靠的很近,带来男性汗ye夹杂荷尔蒙的味道,令她全身泛起chao红,皮肤也开始微微颤抖,期盼着他进一步的亲密。他在她耳边呓语,轻的,温柔的真如一场梦:“让爸爸看看,你平时是怎么让自己高兴的。”她羞赧地依住他的肩头,一只手,瑟瑟发抖,鼓起勇气探底,拨开包裹花蕊的rou瓣,开始轻重缓急地揉捏起那里。她这样取悦自己时,耳边传来的是男人沉稳规律的呼吸,还能感受到他心脏有节奏的搏动,安静可靠,让她逐步放开自己,随着身体快感的迅速累积,终于压抑不住呻yin,找到他的耳垂,急急啜了上去,又痴痴舔进他的耳蜗,轻哑唤他:“爸爸,嗯…爸爸!”指尖最后的一轮用力,马上就要到顶,而就在此时,手指被硬生生抽离,她的整个身子正不可控制地抽搐着,处于极度渴求高chao的边缘,却被他彻底打乱了节奏,只见他一边用手节奏性地绕着她的小腹挤压画圈,一边眉眼低垂着说:“爸爸知道了,素素很可爱,只是素素可以做的更好的,来,爸爸教你…”她的身体在他温声细语的引导中,在他有节奏挤压的促动下,越来越紧绷,越来越酥麻,明明他没有碰任何敏感地带,她全身的毛孔却仿佛被热水熨烫过般舒张开来,带着从没体会过的,如电流过体般的酸胀,随着他手掌力度汇集到小腹一点,膀胱的正上方,剧烈颤动起来…“啊啊啊啊…不行…不要!那里是…停下,爸爸,快停下…”她开始如小兽般在他强硬的桎梏中挣扎,双腿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掰成蹲坐的羞耻姿态,而她的哭喊求饶对他不构成半分影响,身后的男人如同没有情感的机器,继续一丝不苟执行着按压她小腹的程序,而那处此时已经是暗chao汹涌,明明她是自己身体的主人,此时却仿佛被抽了灵魂般无力。她弓起身子,拼尽全力开始和他骇人的力量做最后的抗争,但没有用,体内情chao被他不知如何地迅速引燃爆发,滔天欲浪扑来,她的身体开始不自知地在他怀中起伏扭动着,一切感官终于汇聚到下腹那一点,在他最后一次重压下奔腾着冲出堤防…“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爸爸,拿开,拿开呀!”声音如变调提琴,尖锐,嚣张,却又饱含疯狂的热望。“出来了,出来了…不要看!不要看!好羞呀!”她先是抓紧了身侧强健手臂,如同攀附住海浪中的锚,下体才敢高高挺起,尿ye随着高chao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