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顿时没声音了。
我将衣服抖了抖,挂在隔间的挂鈎上,一股清淡的nai香味便趁机飘散出来,我有节奏地敲击了两下门板,像他敲我车玻璃那样。
在门外等了足足十分钟,来小解的客人也都好奇的来纳闷的走了几波,安悦才将锁打开。
我挤身进入,看到安悦一隻胳膊遮在胸前,单薄又略微高于四周的胸/脯满是羞怯的粉色。
我捏起他的下巴,看到一层晶亮的泪膜。
「唉别哭啊,我是来给你帮忙的。」这话说的我都要耳根泛红了,幸好我狼皮厚实。
伸出温柔一指揩掉泪花,我将人往跟前拽拽,诱哄道:「真的,我进来听见你难受得直哼哼,以为你怎么了,刚查看到你隔壁隔间时就看见你把衣服扔了过来。」
「我没扔……」小嫂子眼尾红得像醉酒,水润的唇委屈地抿着,「那你进来怎么没有声音,而且也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叫我名字……」
糟糕,小傻子逻辑思维挺强,不好糊弄了。
可我的杀手锏还在,置若罔闻道:「嫂嫂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果然,小嫂子发着抖,往后退了一步,他一双眼四下看着,慌不择路,樱红的唇也被咬到发白。
「别怕,我们是家人,你所有解决不了的困难都可以交给家人解决,并且可以理所应当的寻求安慰……」
我需要唾弃我自己,可相反,我吞咽了一口唾沫。
安悦看了看我,也许是我刻意放温柔的神情给他一种错觉,让他误把我当成我那个温柔到不舍得种草莓的大哥,他缓缓放下了胳膊,用哭腔向我求助:「我生病了……」
「这里在出nai……越来越多……」他伸出食指指向ru/头,那颗小果实已经趋近成熟,红艷又yIn靡,「我忘记带工具……又怕会出水弄shi衣服……就只好……」
后面的话被啜泣声逼了回去。
我嗅着空气中散髮的ru香,压迫心中的渴求轻轻伸出了手,将拿根无助的手指包裹在手心里,「别哭,小月亮不要哭……」
我一般不流氓,除非天时地利人和。
小嫂子羞于启齿的秘密被我撕开了口子,堪比大庭广众下的赤身裸/体,他慌得六神无主,恐怕这会儿我到底是凌灏还是凌瀚都已经分不清了,但这不就是我想要的效果吗?
我把人往前拉了拉,一隻手圈住那段脆弱如画笔的腰,一隻手温热地盖在微凉的胸/脯上。
像是揉一团虚散的棉花,又像是抚摸一隻刚诞世的小猫,我付出了百分之百的耐心,直至手下的躯体不再颤抖,nai水诚实的从豆大的ru首外溢。
我低声安抚着,弯腰探下了身。
我没有过多的动作,将熟红的浆果衔于口中后便开始用力吮/吸,双唇锁紧挤压,舌尖卷着硬/挺的果身做吞咽的动作,一股清淡的暖流便入了口。
和牛ru比味道稀薄了许多,清香中夹着淡淡的nai腥,也并没有普遍意义上的甜或咸,我尝出的甜大部分来源于安悦身体上的味道和那一口软到不行的嗓音。
他的腰塌了下去,上半身不住颤抖,随即那双手便抱住了我的头。
小嫂子又喘又叫,又香又软,真让我爱不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