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中午下班时,我发了微信在楼下等安悦,老远就看见他蔫巴成一隻淋了雨的小雀,垂着头走了过来。
我故意没开车门锁,看他拉了两下没把车门打开,曲着食指轻轻在玻璃上敲两下,睁圆了眼睛朝车里瞧。
小嘴撇得老委屈了。
可我心情就很愉悦了,看他又乖又丧的小模样我就预见中午肯定会有个好胃口。
新店开张生意还不错,安悦跟在我身后入座,眼下正好奇的四处打量,看来对装修风格很是喜欢。
我把菜单推到他面前,敲桌子:「安老师,点菜了。」
他外倾的身子坐正,看着我抿起嘴巴浅浅地笑,抓起笔一边在纸上勾画着,一边问着我的喜好。
「你随意点。」我抱着臂看他纤细的指骨捏着中性笔,随着运作发力好似在完成一幅艺术作品。
安悦点点头,将笔头支在下巴处看菜单,Jing巧的喉结下方是锁骨之间下陷的一汪莹白清泉,我没由来地眯了眯眼,探究的心思愈发愈重。
清了清嗓,我转头看向服务员,「你们这里有炼ru小馒头吗?」
服务员微笑回答:「不好意思先生,没有的,不过我们有时令水果拼盘。」
「好吧,那就加个果盘……」我在桌下碰了碰安悦的腿,「这次就凑合着吃水果吧,下次再给安老师点炼ru小馒头。」
「嗯?」安悦疑惑地望着我,但好奇心没坚持两秒就告罄,低头乖乖把果盘加上。
nai味小嫂子就应该吃炼ru小馒头,这难道不是和薯条配番茄酱一样是固定搭配吗?
吃火锅的安悦严谨的像个小老头,哪个适合久煮,哪个需要涮几秒,我夹了他一片脱筷的毛肚,都撇着嘴加送一个白眼,等我还他一片时,又用嫌弃的语气说老了。
嘿!这是真不怕我了。
一顿饭接近尾声,安悦筷子一停就说要去卫生间,我揶揄,「嫂嫂这么年轻就不行了?一顿饭就去了两次。」
安悦蹙着秀气的眉,反驳:「我行的,我……就是上午喝水喝多了。」
「哦?这样啊……」我忍着笑,「那很行的小嫂子去吧,不用着急,正好我再吃一会儿。」
小嫂子前脚离开,我后脚就把账结了,进卫生间挨个看了看,果然在最里面的隔间看到标红的门锁。
我悄摸地进了相邻的隔间,隔着一层薄板听到安悦猫似的嘤咛。
应该是极克制地压在了喉间,等压不住时才从口中透过衣料钻出。
那该是什么姿势呢?应该是站立着,将衣服撩至胸口,然后把衣尾卷在一起,用那密白的牙紧咬着。
惯用右手的他还会张开虎口,圈着胸/部那层薄薄的软rou挤弄着,微微向前探身,在用左手拖着纸巾将nai白的ye体全数吸干净。
传来一阵脚步,安悦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就是皮带解松、衝放水的声音,直到脚步远去了,安悦才轻轻嘘了口气。
门锁被轻轻扭开,门板推开又合上,再轻轻上锁,接着就是窸窸窣窣脱衣声,两米高的门板就搭上一件衣服。
要不是时机不对,我真是要放声大笑了,这个小傻子蠢得可爱,笨得有水平。
我一把将衣服抽了过来,问道:「噫?嫂嫂你脱衣服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