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一个入口,看来是守不住了。我抬枪一梭子打在中央控制台上,电火花四起,浓烟滚滚。中控毁了,恐怖分子即使抢回也没有用。我拎着微冲,嘴里含了把锋利的匕首,猫着腰展开反包抄战术,迂回到歹徒后方。特训营的训练显示出成果,一名歹徒来不及反应就毙命在我的刀下。在歹徒尸体上擦干血迹,突然,一道极其危险的预感涌上心头,来不及捡枪,就地一个前翻,同时甩出手中尖刀。哒哒哒,刚才的位置上冒起几道青烟,歹徒的尸体被打得乱跳。偷袭的高大歹徒轰然倒地,胸口插着直没心窝的尖刀。我刚刚站稳,噗的一声轻响,右大腿像被烧红的铁条穿过般剧痛。我一个趔趄,单腿跪在地上,中弹了。马脸男人慢慢走出来,故作潇洒吹吹冒着青烟的枪口,“这次,我要拧断你的脖子”我盯着他的眼睛,冷然道:“怕你没有这个本事”马脸男眼露一道凶光,倏地抢身上前,长手一探,就要擒拿我的手臂。待他接近,我手上寸劲一吐,立时把他弹开,就势反抢入他的中门。怎奈腿上的枪伤,一动间剧痛难当,脚下慢了一分。他那肯放过这个机会,五指分开,猛插到我的胸口,我惨呼一声,踉跄倒退,低头看时,雪白圆滚的左乳上多了五个瘀黑的指印。风声又起,我急切后退,格挡马脸男凌厉的攻势。伤腿拖累,我的移动速度大受影响。马脸男眼露凶残,骗身抢进我的中门,身子一低,手指插入我右腿的枪伤洞口中,用力一挖。我疼的惨叫。马脸男露出残忍的笑意,另一只手也抓住我的右腿,双手发力,就要将我的右腿拧断。突然间,马脸男眼里露出错愕的神情,我的右腿坚如磐石纹丝不动。我双手搭在马脸男的头上,手指紧扣他的颌骨,冷冷道:“玩火者必自焚”双手一错,登时将他脖颈骨拧断。马脸男鼓着眼珠,伸着舌头,一副无法置信的表情。呯一声枪响,胸口着了一记重击,我怦然倒地,低头看时右乳上开了一朵鲜红的小花。刚才与马脸男的搏斗已经耗费了我全部的心力,对周围完全没有了感知,阿普杜拉和眼镜男进来根本毫无觉察。我半跪在地下,捂着胸脯,鲜血从指缝流下。阿普杜拉怒喝着:“臭婊子坏我的事”眼镜男抽出一把波斯弯刀,在空中舞了几个炫酷刀花,刀锋闪着慑人的寒光,“我来解决她”说完,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拎起来,锋利的刀尖顶在我的肚脐上。我喘着气,没有一丝力气。眼镜男手上加力,刀尖慢慢没入我的肚脐,一股令人恐惧的冰凉。刀猛地抽出,噗,又一次捅进我的肚子。噗一刀一刀,雪白的肚子被扎的千疮百孔,鲜血汩汩流淌。眼镜男残忍一笑,捅进我肚子然后刀锋一挑,挑开一个长长的口子,肠子哗地流出。我眼神空洞,生命在快速流逝。眼镜男将我双手拢到一处,掏出体外的肠子,把我手腕缠绕捆绑。滑腻腻带着体温的肠子缠绕在手腕上,我满手是血“好,现在让我剜掉你的奶子。”冰冷的刀尖抵在我的乳头上,刺骨的寒意令我浑身一颤。脑子里一道电光闪过,身体突然爆发出巨大的能量,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无比。怒喝一声,挣开双手,我猛地将眼镜男拦腰箍住,万般雷霆之势抱着他撞破窗户,飞到外面,大片玻璃哗地碎裂,像水晶般在我身边飞舞,阳光照射下,五颜六色,绚丽璀璨。六米高直落到甲板上,嘭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下我顿时昏了过去。直到后肩一阵灼烧的剧痛让我醒过来,抬头看去,眼镜男背部着地,此时口鼻眼中鲜血狂涌,身子阵阵抽搐。呯左腿一震,子弹穿透大腿。呯右臂。呯左臂。呯呯两条小腿。每中一枪,我的身体就不由自主跳动一下。阿普杜拉恨极的声音在身后传来:“臭婊子,你以为你是拯救世界的女英雄,你他妈就是千人骑玩人cao的贱货撞不到月海又怎么样,我就在这里把油轮引爆,原油将会泄露几百平方公里,十年都清理不掉。贱货,你再也阻止不了了。”枪管抵住我的后脑,机锤大张。我侧过头,对他嫣然一笑。他突然呆了呆,就看见眼前一道残影。过了片刻,神经才传递到大脑,告诉他颈侧那道清凉。噗鲜血从割裂的颈大动脉喷出,空中蓬起红雾。吐出嘴里的碎玻璃片,我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轰然倒地。天空没了色彩,越来越暗淡,好像到了黑夜一样,不再有温暖的阳光,只剩下彻骨的寒冷。远处的空中出现了一个小点,我动动嘴唇,发不出声音,只有鲜血不断涌出。好安静啊我慢慢闭上眼睛,世界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冰冷黑暗的世界,却有一处温暖的所在,我蜷缩着,把自己的身体缩进那团温暖。“坚持住啊,一定不要放弃,拜托了”熟悉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成为我唯一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