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腰痛,全身的每一处都不舒服。夏榕在睡眠中依然紧皱眉头,做了很多怪梦。他拚命地跑,拚命地跑,可是依旧无法摆脱身后的人。他看不清是什么人在追他,可是他发自内心地觉得害怕。他跑得筋疲力尽,气喘吁吁,但是身后的人怎么都不肯放过他。三米、两米、一米……那个人离他越来越近……
「啊!」夏榕大叫一声,从梦魇中醒了过来。等到他看清楚眼前的情形,真恨不得自己永远别睡过去。
他躺在一张窄床上,手脚被紧紧束缚。这张窄床让他觉得莫名紧张,因为床的两侧分别有一小块凸起来的软板,他的双腿被绑在上面,摆成了一种极易被进入的姿势。
韩达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种平静的神色让夏榕不禁浑身战栗。
韩达平嗤笑一声,说道:「我正打算把你Cao醒呢。」
夏榕面色苍白地说:「韩先生真、真会说笑。」
韩达平说:「你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吗?我问医生什么姿势最好Cao,然后他就举荐了这张手术床。你看怎么样?要不要把它搬回家?」
夏榕忍着眼泪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韩达平冷着脸说:「你说你要回家,可是你半夜准备去哪?」
夏榕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了,于是也什么都顾不上了,对着韩达平喊道:「我愿意去哪就去哪,跟你有什么关係!」
韩达平的脸色更冷了,甚至算得上非常难看。
夏榕继续恶狠狠地说:「从头到尾都是你在逼我,我凭什么听你的话!我告诉你,我想去哪就去哪!」
韩达平盯着夏榕,Yin翳的目光几乎要把夏榕吞吃了:「这么有骨气,还不是靠男人?你不是早就让谢承给Cao了吗?看来他Cao得很满意啊,过去这么久了,还能帮着你。」
夏榕倏然一惊,心里又惊又怒,大叫道:「对,他很满意!我也满意!我告诉你,我跟谁上床都满意,除了你!你又老又没用,跟你上床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夏榕不停叫骂,用自己能想像到的最恶劣的语言攻击韩达平。韩达平暴躁地围着小床走了几圈,最后用一块毛巾堵住了夏榕的嘴。他才不要听夏榕说这些话,他要Cao得夏榕除了呻yin,一句废话都说不出来。
他撕碎夏榕的衣裤,粗暴地进入了夏榕。夏榕疼得冷汗直流,可是韩达平依旧狠命弄他,不停地用gui头进攻生殖腔。韩达平知道夏榕想跑,没想到他跑就跑了,还求自己的妻弟帮忙。韩达平越想越气,随着一记狠Cao,直接插入了夏榕的生殖腔。
夏榕还不够shi润,腔口疼得瑟瑟发抖,但是仍死死地瞪着韩达平。韩达平愈加发怒,用最大的力度往深处捅。他的性器已经完全充血,硕大无比的gui头直直地撞进生殖腔。夏榕惨叫一声,含糊不清地喊道:「你弄死我,你弄死我!」
韩达平更加不肯放过夏榕,在他的生殖腔里大肆作祟,用粗硬无比的东西蹂躏着那一处娇嫩。夏榕哭得喘不过气,等到温热的Jing水涌进他的身体,他哆嗦几下,颤巍巍地高chao了。
夏榕满脸泪痕,连带着脖子都哭红了,韩达平取下夏榕嘴里的毛巾,恨声说:「小东西,你知错了吗?」
夏榕看着近在眼前的韩达平,猛地咬住了他的肩膀,一直咬到流血也不鬆口。
韩达平狠戾地说:「有本事你就咬死我!咬不死,你就得天天挨Cao!」
韩达平再次在夏榕的生殖腔里抽插起来,狂暴的力度丝毫不减。夏榕拚命挣扎,但是他的手脚都被束缚,除了哭喘什么都做不到。他流着眼泪,忍受着韩达平的凌犯,也忍受着韩达平的信息素。alpha的气味像毒药似的侵蚀着他,他昏昏沉沉,喊了几声「不要」,忍不住又高了过去。
接连不断的快感占据了夏榕的身体。他软成一团,小xue里泥泞不堪。他咒骂韩达平是「老东西,不中用」,可是很快就短暂地失声,哭哭啼啼地攀上了高chao。
韩达平把夏榕身上的绳子解开,像抱小孩似的抱在怀里,从下至上地Cao。夏榕依旧在哭,细胳膊细腿不甚听话,韩达平有几下险些弄不住他。
「你到底听不听话?」韩达平问。他狠狠地拍了一下夏榕的屁股,继续低声恫吓:「你跑一次,我就打你一次。小屁股是不是不想要了?」他的语气依旧不善,抽插之时的动作却缓和不少。
夏榕疼得一激灵,可是服软的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地吞下。他才不要向这个老畜生讨饶!
韩达平一看夏榕的表情,就知道夏榕正在心里骂他,气得又狠打了几下。
夏榕疼得直抽气,大叫说:「别打了,别打了……韩先生,别打了……」
韩达平叹息一声,搂住夏榕的身体,直接插入了最shi润的地方。夏榕的生殖腔已经完全被Cao开,狭窄的腔口时不时地吸着韩达平。韩达平越插越深,夏榕的哭声也越来越黏,yIn靡的撞击声在屋子里响个不停。
夏榕也不知道韩达平做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昏睡过去两次,每次醒的时候,韩达平仍然在他的身上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