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慎!强暴h)
「真有意思。」他好整以暇地退了出来,漫不经心地问:「大楚的女人不都是藏在深闺的吗?谁拔了个头筹?那天使剑的那个,你的姘头?」
见玉疏咬着牙没说话,他也不生气,反而笑道:「你的姘头倒的确使得一手好剑法,只是现在——」
赫戎根本就没做前戏,就掐着这小姑娘的腰,完全插了进去。他年纪大了玉疏一倍,正当壮年,又常年在马上征战的人,既高且壮,玉疏已不算矮,却隻到他胸口,他一个胳膊能有她大腿粗。这样绝对的力量优势下,玉疏连躲闪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简直像插进了一根铁棍,尖叫都被堵在了喉咙中,眼泪刷刷衝下来。
她本不想哭的。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一样,咬着牙、忍过去就好了。可是玉疏居然此刻才发现,她根本做不到了。被楼临宠得太过太娇了,连欢爱时都是把她捧在心尖尖上,别说让她痛,就连她皱一皱眉,楼临都能心疼半天。
「不也只能在外头看着,毫无余力吗?」他嗤道。
赫戎此时还很有余力地去扳着她的下巴,她的眼泪掉在他手上,是滚烫的,明明是这么个梨花带雨的模样,眼底却如深潭一般,藏着不见底的不驯与桀骜,这让他勾起一点难得的兴趣来,然后就发现这小姑娘居然还没出水,这样不敏感,偏偏赫戎也没觉出别的润滑——血来。
他盯着她,很恶意地道:「这可怎么办呢,小姑娘?出不了水,难熬的可是你自己啊。」赫戎一笑,恶意地顶了顶她,十分强有力地昭示了自己的存在感,「偏偏还经cao,一点水不出,里头都没流血。隻爽别人,不爽自己,你这赔本买卖,亏大发了!」
玉疏咬着牙关,闭上眼睛,已打算任他施为,赫戎却偏偏又退了出来,道:「你的男人也没调教调教你吗?只顾自己爽?听说你们大楚最重女人贞洁,你既跟他上了床,想必是很喜欢他的,啧——」赫戎撇了撇嘴,「那你看男人的眼光,也并不如何啊!」
哪怕那孽根已退出去了,玉疏都觉得xue中仍是火辣辣的,只是突如其来被人提起楼临来,倒叫她忽然怔了片刻。
不是这样的。她本能够开始享受性爱的。在漫长的绝望之后,她重新发现的新世界。
可是不过一夕之间,这梦一般的桃花源,就对她关上了大门。
玉疏半晌才冷冷道:「与你何干。」
赫戎倒也不生气,缓缓摸着她玉一样的背。他指掌间带着厚茧,摸得玉疏寒毛倒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种力道的抚摸,她再熟悉不过。那并非是云雨时轻柔的爱抚,而是估价。对自己的私有物的估价。既然花了钱,自然就要先验货。
赫戎看来还算满意,捏着她一隻敞露的nai子,有一下没一下地玩,「怎能和我没关係?我总要看看,属于我的东西,是不是还带着别人的印记?下次再这么说话,就别怪主人不客气了。」
他把玉疏翻过来,几乎将她折成两半,腿心全露,牝户大敞,然后在她的凝视中,复又一寸寸cao了进去。攻城掠地,直至宫口。赫戎也不急,不紧不慢地撞,只是每一下都下了死力,没撞几下,这城就失了守,他强硬地把硕大的gui头塞进去,里头绞得他头皮发麻,这小姑娘面色都是惨白的了,小腹一抽一抽的,连眼泪都吓得停在了脸上,颤颤的,欲掉不掉。
以赫戎对大楚话的造诣,是暂时还想不出什么「梨花一枝春带雨」的诗意比喻的,只觉得像朵花,还是朝阳初升时还带着露珠的那种。
但这一点恻隐之心还不足以让他停下。开玩笑,他就是要让她疼,就是让她得记住,现在谁——才是她的主人。
「小姑娘,弄清楚你的身份,你以前是公主也好,宫女也好,既然到了这里,就是我的性奴了,知道吗?」他故意拖长了音,在小小的宫腔里横衝直撞,撞得这花一样的少女全身都颤抖起来,分不清是疼还是怕,大抵是疼的,因为她那双眼睛还是像团火,决绝又壮烈。
不过没关係,因为这反而取悦了他,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越是这样不驯的时候,这xue就咬得越紧,简直是嘬着他胯下每一寸rou在吸在舔,他几乎是碾着她xue中的层峦迭嶂破过去,插得这小姑娘的指甲全陷在他rou里,微微的疼反而刺激了他,抽送地更狠更凶,撑开了、Cao透了,交合的地方连一丝缝隙也看不到,全给他堵住了。
Cao着Cao着,赫戎倒是觉得缺了什么,结果看到她脸上的眼泪才恍然大悟,原来她下面还是干的,所以插弄起来就格外的烫,yIn核也还没起来呢,还藏着不露头,不过这本来就是他要的。
赫戎就伸手去擦了擦她的眼泪,将那点shi意送到玉疏面前:「玉奴,怎得上面倒是关不住,下面偏又出不来呢?」
乍一听到这个名字,玉疏眼里恨意更重,全被赫戎看在眼里,并不以为意,一个在他股掌之间不能逃脱的女人、和亲送来的俘虏,又能怎样呢?
若赫戎是跟玉疏曾生在一个年代,必然会知道那个年代有句经典的话,叫饭可以乱吃,fg不能乱立。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