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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姝妹坐在喜床上不安着,身上的痕迹虽然被抹了膏子消下去了。可是在身体上留下的记忆却是永远也消不掉的,这具yIn荡的身体已经适应了他的大棒子,只要看到他她下面就会不由自主的流水。
要出嫁的这几日她就被杜裘安关在屋内,连小解都是在隔间的恭桶里。他向朝廷请了假,说是妹妹要出嫁家里忙不过来。
其实,在府中他根本没有管多少事,唯一比较忙的,就是忙着和她行周公之礼,让她的身子越来越忘不了他。
他们在那个房间里到处都留下了欢爱的痕迹,她现在却怀念起了那个充满yIn欲的地方。这新房里的大片红绸看来本该喜气洋洋,她却觉格外刺眼。
……
习姝妹在杜家待了两年,她从小就擅画,杜裘安知道后更是专门请了上京第一画师来教她。
一年之后杜裘安准许她出门了,她就经常的在他带着她去听戏逛街或是去京郊拜佛时,总能「无意」的碰到习睿。不过杜裘安又不让她深入和他接触,总是会想法子将两人支开然后带她回府。
她和习睿真正进展了关係的时候是在那次各路使者来京朝拜的国宴上。习姝妹的师父那第一画师的称呼不是盖的,不是和杜老爷子有些交情也不可能会带她一个女学生。
也幸好习姝妹悟性好,画工扎实,画师过后自然也就对她刮目相看,倾囊相授了。皇上本来想请的是画师来国宴上作画一副,奈何年前画师正好出外四方游历了,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人。但听闻他有一高徒,皇上直接就朱笔一挥令姝妹过去宴上作画了。
她就是在这次宴后第一次跟习睿真正的产生了rou体的交缠。就在供人休憩的偏殿里,习睿一路追着她到了殿里,他想问她这两年她到底去哪儿了,又怎么会变成那个状元郎的妹妹,可又怕一开口就变成了自己做的一场梦她又会消失不见。
习姝妹背着身子脸上早已泪流满面,许久他终于还是开口,一个字都没说完却忽然被她一个转身堵住了嘴。她的软舌忽然就这样窜进他的嘴巴里,在他口腔里不安着带着他的舌头一起共舞沉沦。
她柔软的腰肢近在眼前,他的双手寻着主意揽了上去并且有些粗鲁的撕扯着束腰的华衣。他口中急切的道:「姝儿,姝儿……真的是你吗,姝儿……」
习姝妹那时已经被杜裘安折磨的快疯了,他没日没夜的在床上Cao着她,虽然准许她出门但是只能跟他一起出去。「偶遇」习睿的那么几次,她内心早已波澜澎湃,无时无刻不想念着自己幼时就种下的情爱之果。
「二伯……习睿!我不要你Cao安舒儿,我要你扒了我的衣服Cao我啊!」这个执念终于被她宣诸于口,她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娇软的身子拼命的往他身上贴,撕扯着彼此的衣物。
习睿的rou棒也早已坚硬的要命,还听她又喊二伯又叫他名字的,真是巴不得下一刻就插的她呜呜乱叫。
杜裘安那一晚就站在门外,他听到习姝妹说的yIn言浪语,还有习睿急切的回应。
整个殿内蔓延的都是yIn靡的味道,她下面出水很多,都不用再做前戏。习睿的鸡巴抵在Yin户熟稔的寻到女子的小xue入口,gui头分开shi淋淋的花瓣,他的心有一丝颤抖。
这么娇嫩的小人就要属于他了,只要他轻轻一下就能插进去了。
「姝儿,跟了我,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说完直接一插到底。她的小xue被杜裘安开发的不错,全部的吞噬下一根大rou棒已不是什么难事,尤其现在她浑身都很放鬆。
xue里面收缩的很厉害,把习睿的rou棒裹着格外舒服,他紧紧揽着她的腰身不停的衝刺着,rou棒戳的一下比一下深。rou体上一阵阵的快感来袭,习睿脑中一阵阵的被这快感衝刷,可他心里却亮堂堂的。
他一插到底,她不是处子,子宫口都被人戳开过了。
一月后,习姝妹就一抬花轿嫁给了习睿。
那晚习睿进屋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估计是高兴,他喝的满身的酒气。喜床上规规矩矩坐着的那个姑娘是他的新妇,没有林怜月和他成婚时的放荡肆意,但是这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却让他心里升起了另一种征服调教的欲望。
她层层迭迭的喜服被他一层层的脱掉,而她头上的红盖头却是一直没有拿下来。习姝妹里面却是什么都没穿的,因为杜裘玉不让她穿,脱掉了外面厚重的喜服后里面就是光溜溜的一个身子。
红烛照着她玉雪般的身子,两团挺立的山丘高高矗立,顶端那皑皑白雪中的一束梅吸人的很。习睿知道那的滋味,他曾经不止一次痴迷于那对嫩ru。可以说这nai子现在长得这么大,他功不可没。
再观她下面两腿合的紧紧的,让人忍不住想探究那块神秘的山岭之地。习睿将她推倒在床,身子和她紧紧贴着,隔着衣服的rou棒传来火热的温度抵着她的大腿。
「姝儿里面怎么不穿衣物,这么sao吗?」他依旧没有掀开红盖头,唇齿靡靡的隔着红绸在她脸上舔吻着,映出她五官的轮廓,诱人的唇形。
习姝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