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枫一手包抄过去,抓住少女的娇乳掐揉起来,指甲在乳头上刮动抠挠。
「嘤嘤嘤!」连梅蕊仰起头,满面潮红,显然被肏到高潮了。
终是等不下去了,再不见他,她就要发疯了。
「啊!」她被迫抬头,整个人往后仰,身如弯月。
般。
「啊啊啊,痛痛痛……」连梅蕊在里面惨叫。
男子却只当没听到,冷着一张脸,眼皮都不曾为她抬一下。
阿姐全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父皇跪在她身后,两手掐在她腰间,巨大的性器每次都退出半截,再狠狠刺入肏穴。二人交接处布满粘稠水泽,她整个阴户被男人插得嫣红肿大。
他被骗了,他就像傻子一样被蒙蔽在鼓里!
连枫拨开她后背上的长髮,露出脖子上项圈。他抓住项圈口垂落的铁锁,往后用力一拉。
连梅蕊身上无一处完好,满身青紫,整个人疲惫不堪,头疼欲裂。可在听到宫女禀告的话时,全身的痛感竟然奇迹般的消失,全部衝往了心口,在心尖那一处痛得撕心裂肺,山崩地裂……
「知道了,都下去吧。」她挥了挥手,手却沉得提不起来,只能挥动指尖。
两名宫女被吓得说不出话,都跪在地上发抖。
她痴守了几日,连烨却再也没有来过,反而父皇隔日就来,对她百般调教肏伐。
之后一连几日,她好似一缕游魂般郁郁寡欢,毫无生机。时常坐在花厅里望着渠芳殿正门,期待着,连烨像往常那样走进来,看着她喊一声阿姐。
「连烨在看书呀?」她素来连名带姓喊他,此刻语气轻鬆自若,强装镇定。
他既不肯看她,她就走进他视野里去。
他的阿姐怎么可以如此不知礼教,淫秽宫闱!
就算是被父皇强暴的那一天,她都不曾哭得这么心痛,整颗心都碎成一片一片,掉落在地上无人怜惜。
连枫走的时候,宫女们依然跪在地上不敢说话。等皇帝走远了,门口的宫女这才抖抖缩缩的来到床榻前,对床上女子禀告道:「方才……方才太子殿下进来过,看了一会儿又走了……」
她被勒得几乎窒息了,整张脸涨红似猪肝。偏偏越是窒息,高潮感越是强烈,她口水也关不住,从嘴角溢出来,双目无神涣散,喃喃道:「主人好厉害,母狗好喜欢……」
怎么都没想到,阿姐竟然在宫中私会男人!
房里只剩她一个人,满身欢爱痕迹,穴口污秽不堪。
连烨站在屏风后面,通过缝隙看到床上的男女,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一颗心跳得七上八下,再也拿不出平日里数落他的气势。
屏风后的连烨双目撑大,倒退了一步,几乎站不稳!
她何时受过他的冷遇,心头又是窒息一痛。
他右手捏得围脖几乎要亲手掐坏了。
噁心,太噁心了!
「母狗,肏得爽不爽?」连枫一边大力撞击花穴,一边收紧铁炼。
阴户内又喷出一大股水花,整个穴口开始有规律地抽搐,一唆一唆的,叫男人爽得不行!
「梅蕊真乖。」连枫鬆开了铁炼,她终于换了一口气,无力地脸朝下倒在床榻上。小穴彻底敞开了,淫水跟溪流似的涓涓流淌,被男根插得「扑哧扑哧」作响。
连烨黑着一张脸走出寝殿。
连烨心痛如刀绞!
连烨跨出这一步,走入里殿。穿过两道门帘,寝房正门口摆放了一道屏风。屏风乃是六折屏,中间正好有空隙方便窥探。
连梅蕊特地穿了他夸讚过的黛粉色流仙裙,配上淡绿色披帛。华髮高绾,面若芙蓉。
阿姐和父皇竟然私下乱伦通姦,毫无廉耻!
连枫还是看着书,却一直在看同一行。薄唇轻启,声色冷冽道:「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和阿姐长得一模一样!他的阿姐去哪里了,她去哪里了……
围脖的狐毛柔顺光亮,此刻却如同根根钢刺般扎在手心里!
「呜呜……」她把脸蒙在软枕里,哭得像一隻幼小的兽。
连梅蕊绕过桌案,在他脚边跪下,抬起头望着他,让他看到满脸泪水的自己,她哽咽道:「我不是
东宫太监引她进了书房,说太子正在看书。
「是。」宫女回道。
「他都看到了?」她失神地望着房梁,一滴泪自眼尾流向鬓角。
屏风后的连烨这才发现,原来父皇还用铁炼圈住了她的脖子!
宫女们全都退下,把寝殿门也带上了。
亏她在自己面前装得好像一尘不染的仙子!
她再也承受不住,泪水决堤般疯涌而下,在前襟的莲花刺绣上洒落泪珠。
这一声痛叫声却是抓痛了他的心。什么男人竟敢弄痛她!
连梅蕊走到桌案前,对着案后的男子道:「你别不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