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张研给宫政安排了牌局让他放鬆一下,顺便他也把女友文青带过来了。张研先和张老闆和侯老闆通好了气,说文青是他表妹,马上要大学毕业,想在市报工作,自己表妹自然也是两位老闆的表妹云云,让他们多关照。
张、侯都是人Jing,立刻明白了张研的意思。饭局上侯老闆给宫政介绍文青,说是自家表妹,名校高材生,张老闆也跟着敲锣边,一桌子男人就文青这么一个女孩儿,长相漂亮、性格又开朗,宫政自然会注意到她,再加上文青时不时站起身给宫政敬酒,宫政便自然而然地问起了她就业意向。
「我想进市报,想做个出色的记者,做老百姓的喉舌,多替老百姓做点实事儿。」文青不怵场,说的头头是道,末了,她还扬起眉梢问,「宫市长,您说我这个愿望能实现吗?」
宫政唇角带着笑意,看得出来他还是挺欣赏文青这姑娘的,他点点头说:「说的好,年青人就应该有点想法,俗话说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宫政虽然没有明说,但文青进市报的事也十有有八九的把握了,侯老闆向张研递了个眼色,张研会意。
饭吃到一半,张研出去办事,回来饭局已经撤了,张老闆、侯老板正搂着小姐要去各自消遣。
张研问:「怎么这么早就散了?」
张老闆笑得很是委琐:「美人在怀,哪还有心思干别的?」
张研微微拧眉,看向侯老闆,侯老闆赶紧说:「老大今天高兴,喝的有点猛了,咱表妹扶他去休息了。」说完,他挤眉弄眼地说,「张研,你这表妹可不简单啊,以后肯定有出息。」
张研脸色一变,有种不好的预感升上来,但很快他又否定了。文青不是那样的人,再说宫老闆现在有宁小小,对别的女人也不会有兴趣。
不过他还是担心,匆匆上楼。他先给文青打了个电话,提示关机,心莫名的焦燥起来。推了推套间的门,锁死了,他取出钥匙开了门,门一打开,他的脑袋轰了一声。
他几乎没有勇气再向里面的套间走,心突然间像被什么掏空了,可腿脚却不听使唤地向里面的套间移近。门没有关,男女交合声和女人的呻yin声传了出来。
那叫声他实在太熟悉了,以前听来是种刺激和甜蜜,而此刻却像刀一样一刀刀剜在他心上。
他终于走到门边,看到宫政正伏在文青身上,男人粗硬的阳具正不断在女人的小xue里进出,女人妩媚地呻yin着回应着。张研一刻都不能再看下去了,如果再多看一秒,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衝了出去,瘫软在楼道里,痛苦地捂住了脸,他究竟看到了什么?他宁愿此刻把那段记忆抹除,他宁愿什么也没看到,哪怕文青背叛他,只要不让他知道就好。可是上天为什么这么残酷,为什么偏偏让他看到那一幕?那将会是这辈子他心头永远抹不去的疼痛。
「小小,小小……」宫政唤着身下的女人,意识有些模糊,可是身体却是兴奋的,他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和他的小小在一起了。
「老大……你好猛哦……人家好难受……」虽然身上的男人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但文青一点也不扫兴,她呻yin着,弓起身子承受着男人的撞击,她一边呻yin一边看着男人英俊的脸,怪不得女人们都爱他,都苍蝇一样围着他转,因为这个男人实在太优秀了。她做到了,终于和这个手握权力的男人发生了rou体关係,说不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当然她并不爱这个男人,但她爱他的权利,她会好好向张研解释的,说不定她的献身还会对男友的仕途有所帮助,张研也一定会理解她的。
早晨,宫政张开眼,看到眼前年轻女孩儿的脸,一阵恍忽,然后他终于想了起来,睡在他身边的女孩儿叫文青,侯老闆的表妹,心内不禁有点懊悔,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他起身穿衣,女孩儿起身帮他,衣着凌乱、酥胸半露,「宫老闆,您醒了?」
宫政不露痕迹地推开了她,平淡而公式化地说:「工作的事张研会给你安排,你再休息一会儿吧。」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文青轻哼了一声,站在镜子前整理仪容,镜子里的女孩儿美丽娇俏,她抚着自己高高的胸脯,轻喃:「我不信就比不过那个小小……」
宫政打开门,张研就站在门外,早安排好了车。他下楼,张研跟在他身后,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回到办公室,宫政告诉张研:「你跟市报联繫一下,把昨天那女孩儿工作的事安排一下……另外,以她的名字在四环买套两居室。让她以后别再找麻烦。」
他并没注意到张研眸中闪过的痛苦,只听到这个一向沉稳老练的秘书一丝不苟地答应着。
张研麻木地做着宫政吩咐的事,打电话安排人事,为自己女朋友买房子,他的心是痛苦的,但似乎又早已经死寂了。
将新房钥匙交给文青的时候,他给了文青一巴掌,手是哆嗦的,心也是疼的,这个女人,他百般呵护,从不忍心动她一根汗毛,可现在他却亲手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却疼在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