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的时候,他要我跪着给他口,他吃他的,我吃我的,遑论公平。好累。关节酸得要命。每次都这样,口多久都不射,分不清是情趣还是折磨。谢渊用纸巾擦完嘴,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懒靠回椅背,云雾缭绕间,颔首对上我的视线。明明他比我大不了几岁,可为什么,一瞬间我好像看见了爸爸的模样。一样的表情,抽着烟由高睨着我,温柔的、淡漠的。生下我,抛下我。肯定我,否定我。“妍妍乖”爸爸揿灭了烟,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红色纸币“出去跟小朋友玩一会儿,五点之前不要回来”噢耶——妈妈出差了,爸爸也不管我,可以去书店把喜欢的漫画都买了。我拿着钱开心的往楼下跑,不小心,和一个穿浅粉色裙子的阿姨撞了满怀,她没有认出我,关切地扶起我,柔声问我有没有事。可我认得,她是爸爸新来的同事。我抱着腿坐在外头。他们在里头。楼道里好冷啊,爸爸。过往种种飞速地在我的脑海里拉片,我开始有些心不在焉,吞吐的速度也随之降了下来。似乎对我的懈怠不满,男人决定自己来。由上按住我的发顶,强制我按照他的节奏,前前后后,深深浅浅,进进出出。随着他手部速度的加快,那物什在我嘴里越来越硬,胀大弹跳,我难耐地翻起白眼,本能想要推开他,但两只手都被反剪在身后,用静电胶带捆着,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是徒劳。突然,他莫名问“会写日记吗?”“唔唔”我皱着眉勉强吐出几个含糊的音节。“把每次调教写下来”他把我的脑袋猛的按到底“今天开始”变态吧?我在心里暗骂。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记录的啊……又是几下重重的深喉,但最后他并没有射在我嘴里,而是托起我,解开我的双手,把盘子推到一边,让我躺在餐桌上。餐桌很长,足够容纳我大半个身子。背脊贴在木质的平面上,多少有些不舒服,我伸出手,由后环住他的脖子,勾下他,向他索吻。烟草味涩涩的,盖掉了嘴里前Jing的味道。他一边亲吻我的嘴唇和颈子,一边在我的胸ru在重重的揉捏,时不时地欺负一下敏感的ru尖,待它完全挺立,再整个吃进嘴里,齿尖细细碾磨,吐出来的时候,ru晕和ru头俱是chao乎乎晶亮亮的。“嗯……”我难耐地夹起腿低yin起来。身上的人不疾不徐地,沿着ru房往下吻,他的那里很硬,所以当他的手轻揉我光洁无毛的Yin户时,我以为他下一秒就要一下子cao进来,却不想,他屈膝蹲下,极尽温柔地,用唇舌舔吮我的下面,在月经的最后一天。“脏……”给他口的时候,我就shi了。一想到体ye里可能混了血ye,我羞得不行,本能想逃,双手颤巍巍地支起身子往后撤,却被他眼疾手快掐着腰肢拖回,死死控住,拒绝我的拒绝。“乖,别躲”说完,他的舌头再次钻了进来,shi滑温暖,沿着所能触及的褶皱打着圈细细描绘,我的脚趾难耐地蜷曲起来,甬道往外潺潺挤着水,羞耻地舒服着。算了。好像是有种说法吧,“一Jing十血”,如果血ye很脏的话,那jgye岂不是要脏上十倍?之前我吃过他的那么多次,或许他偶尔吃一点我的也无伤大雅……
说白了都是蛋白质,谁又比谁高贵。想通了以后,我索性放松下来,安安心心接受他的服务。男人从衣柜取了一件深灰夹克穿上,我咬了口叁明治,端详他的侧脸,觉得陌生又熟悉。不愧是做老板的,这么守时,十点取车,刚伺候完我,洗把脸,现在就出门。“你长得像一个人”我喜欢这样,借着闲聊,暗搓搓地吐露半假的真心“不,两个人”“谁?”我无疾而终的初恋和抛妻弃子的爸爸。但我没可能这么说,会被当成有daddyissue的变态吧。我的取向还没放浪形骸到那个份上。于是我随口报了两个与他有几分相似的男星的名字。他略微皱了下眉,半晌淡淡吐出两个字“不像”沉默那么久,原来一直在心里暗暗对比呢。我失笑。“笑什么?”他瞥了眼我,不解的表情。“觉得你可爱”“我不喜欢这个形容词”“咦,直男”他低低地笑了,指腹抹去我嘴角的沙拉酱,抽出纸巾擦掉,反问“难不成你喜欢弯的?”我有点意识过剩,脑海里假想他翘起兰花指的画面,再次笑出了声。“周樾”他察觉,冷脸横我一眼“你又在乱脑补什么?”“我在想,你是女孩子也会很漂亮”“我看你是皮痒了”说完,他在我腰侧狠狠掐了一把,告诫的意味。我吃痛地冷嘶一声,委屈地嗫嚅“实话都不让人说了……”他不理,自顾交代“书房有纸笔,别忘了写日记,先写昨天的,之前的有时间的话再补吧。我大概两个小时以后回来,一千五百个字,少一个字藤条抽一下手心,懂吗”说完他在我pi股上拍了两下,力道不小,白白的tunrou上立马浮起五指红印,我吃痛地咬住下唇,骂他的话生生咽了回去,毕竟现下撒娇讨饶才是良策,于是我扑闪两下眼睛,摇他的胳膊“一千五百个字写不完呢”“高考作文八百个字,半个小时,我给你的时间够宽裕了,何况你还省去了构思的过程,只需要如实记录就好”他不为所动,神色语气像极了老师教训不听话的学生“不喜欢写日记就给我解叁道微积分大题,自己选吧”又来了,开窗还是拆屋顶的选择。“知道了知道了”我怏怏叹了口气,想起什么,补充道“两个小时就两个小时哈,早回来不算”他失笑,在我唇上重重碾了一把“小母狗还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