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读懂了这次调教的逻辑,不管是耳光、窒息还是抽打,都只是表象,他想用让我动情的方式折磨我,摧残我的意志,逼我吐露心声,逼我向他忏悔,逼我求他进入我。“小母狗下面这张嘴流了这么多水呵,那上面这张嘴呢?有没有什么要对主人说的?嗯?”谢渊干脆抽回了在我身下的手,把腥咸的体ye抹在我的嘴上,换种方式羞辱我。“求主人……和我做爱……”他轻轻摇了摇头,故作失望的样子“主人要听的不是这个”边说边在我nai尖上狠狠掐了两下。“啊”我惊叫一声,又爽又疼,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求主人……cao我……”“再不说,调教就要结束了,结束了可就没有主人cao了”他假模假样地看了眼腕表,开始倒数计时“十、九、八、七……”“我说!”我的眼泪都要流干了,哭不动了“我说……”他抬眸盯着我。“你骗我……”我咬着牙根,忿恨地看着他,艰难开口。这个世上有什么比暴露自己的心声更让人屈辱的?这次我是真的赤裸裸的了,从内到外,一丝不挂。他蹙起眉头,似乎在品咂我话语里的意思,神情一下子变得认真起来,全然没了方才的哂谑。“说清楚”“我看到你和别人接吻”我开始破罐子破摔,哭喘着全盘托出“你说你没有女朋友,你骗我,你在契约里写不能有其他性伴侣……可是你明明有!”谢渊愣了一下“我没有骗你,我也不会骗你”“她之前是我的,我们在半年前分开了”他喉结动了动,补充“昨天她来找我,问我还有没有希望复合,我说没有。但是……临别时她问我能不能吻她,这次我答应了”“抱歉,以后不会了”抱歉?他是在跟我道歉吗?他又为什么要跟我道歉……“你不用跟我道歉”我偏过脸,语气渐渐松动“我在意的不是……”“知道”他打断我“你在意的是对方是否真诚”话都被他说了。“你有过很多吗?”都这样了,不如索性问到底。“你是第三个”“你是过一段时间就会跟她们分开吗?”“嗯”他并不否认“不论是s关系、恋爱关系,人与人之间任何一种关系,在相处后觉得不合适,分开是必然的”我沉默了。“周樾”他忽而叫我的名字,语气温柔“我们很合拍,我对我们很有信心,不要因为害怕结束而拒绝开始,好吗”“我才不怕结束……”我扁起嘴,底气不足地反驳。他笑了,松开束缚我的皮带,从笼子里抱出我,放在笼子旁的软垫上。“嘴硬,嗯?我倒要看看是母狗的嘴硬还是主人的ji巴硬”他单手掐着我的颈子,性器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荤话连篇“cao死你好不好?cao死你看你还犟不犟”
“啊”我的腿夹在他的腰上,呻yin惊喘着,体ye从我们交合处往下滴落,身下已经chao乎一片。他发狠往里顶去,每一下都像要击穿我一样,撞得我宫颈大开,快感一波一波沿着脊髓直冲脑海,全身的血ye仿佛都要沸腾起来。‘本契约自双方捺印或签字后成立并生效,有效期一年,若到期后双方均无异议,则本契约自动顺延三年。’屋外雷声轰隆,疾风呼啸,雨滴急促而猛烈地叩敲在玻璃上,飘摇动荡。我们在一室安宁里做爱,在彼此的身体里许下承诺、捺印成契。“要被cao坏了……小母狗要被cao坏了……”我早就没了羞耻心,捻细了嗓子说着sao话回应他,指甲深深嵌进他后背的皮肤里,pi股配合地主动往上挺,xiaoxue随着他的动作往外噗叽噗叽喷着水。和陶杰做的时候有这么多水吗?没有吧……那个时候好像还经常要用到润滑ye……以后可怎么办呢?身体好像先了脑子一步认了主……我在这晃荡里失了神,整个人像一摊软rou,挂在他身上,任他侵入、任他占有……内壁死死绞着他的性器,肾上腺素疯狂分泌着,随着他的抽cha,意识被抛高、再倏忽坠落。汗水由他的额角滴落,透过皮肤,烫在我的心尖儿上。我被他折腾得没什么力气了,颤巍巍地伸出双臂,勾下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嗯……宝贝儿……”他呼唤我,用舌尖舔舐我的唇瓣,卷着我的舌头往口腔里带,吃的啧啧作响。“啊”舌尖兀的被他狠狠咬住,他吞下我的惊呼,下体猛的捅进最深处,快感过电般倏地直冲四肢百骸,我拧着眉尖叫着、被他死死扣住,全身痉挛着达到了高chao,体ye喷得到处都是……“在想什么?”我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里,大脑思绪混沌,思考着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我们的身体俱是汗津津的,他由后抱着我,含住我的耳垂,鼻息喷洒在我的皮肤上,温温的、痒痒的。“嗯……在想一些很无聊的东西……没什么意思”“说给我听听”他开始用齿尖磨我脖子上的细rou。这是警告,不说的话就一口咬下来。“唔……”我伸出手,插进他的头发里,随着他头部的动作,一下一下抚揉他的发顶“你知道吗……最初的人类是一个球体,两个脑袋、四只手、四条腿、两个生殖器,神为了惩罚人类,把他们劈成两半”“柏拉图的会饮篇?”“嗯”我点点头“所以现在的人类是残缺的,因为我们都只是‘半人’,所以要不停地找啊找……直到找到那个人,与他结合,使自己变得完整”可是他们来了又走,我爱过,也曾认为会被爱,我短暂的完整过,长久的残缺着。他没有说话,而是抱紧了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上,屈起膝盖,把我严实地裹在他的怀里,温暖、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