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弃剑向挟持爱妻的奸险小人们低头。「你们到底将她囚在哪里?为何……要逼她说出潇湘剑法?」「哼哼,你也太多疑问,江南四大美人之首,囚禁了有多浪费?只是……恐怕你不会再想见到现在的她了,嘻嘻。」鬼女语带暧昧地淡淡一句,竟似剧毒利刃般,直接深刺入湘娃心坎里。「你……你是什么意思?」「你还盼她像半年前那样忠贞不二、完美无瑕地妻子么?嘻嘻……进来这的女人,别说是半年,不出十天半个月,就会永远沉迷地爱上宗主,再也无心离开此地。」「不!你骗我!不是真的……不是!」「嘻嘻,你也会明白的,早晚而已……」(不,这不是真的……我不能被这妖女蒙骗!我必须亲眼确认凤丹平安才行……)突然,湘娃努力地静下心来,不断告诉自己不可误信谄言。变成女人后,湘娃早可以不要命,但最放心不下,却是江南第一剑霍向天夫人、名列四大美人之一的祝凤丹,会因此贞节不保。只要一想到爱妻可能长期受那y魔奸y凌辱,她的双脚便再无气力,软跪不起。「让我见见凤丹……」湘娃鼓起最后一丝希望,怎么说她也曾贵为一庄之主,历经各种场面,但怪只怪自己年轻气盛、一心又顾虑着爱妻,是以从被俘之后,便处处制肘、受人使引。「哦,可是有了觉悟?」「你们想我什么样都行,让我见她一眼就可以。」「不行,不行,她现在可正忙着服侍宗主,无暇跟『女』丈夫叙旧……」「妳!」「况且人心可是肉做的……有些事还是不见得好,嘻嘻……」「你……你……」悲愤焦急地湘娃,在血脉不畅、内外夹攻之下,眼睛竟不听使唤地潸然泪下。「真讽刺,哼哼,我道江南第一美男是条铮铮汉子,宁死不屈,怎料几句话就哭成小娘子了,究竟你是湘娃……还是霍向天?」「奴家……呜呜……奴家……」热泪盈眶地滋味对湘娃来说,本应非常陌生,就算被苗翳宫刑、受怪医奸y之时,亦不曾有过这般脆弱,她不明白,更无法理解自己究竟怎么变了?为什么会变?「嘻嘻,也别怪姊姊不给你条路走,宗主总得有人左右服侍,若不这样,我把你训练成像『她』一样,让你替她一回如何?」当鬼女将话锋一牵到这时,湘娃已知自己中了计,可惜已苦无其他办法好想。「怎么?要是宗主开心,你们俩说不得还能一起侍奉他老人家也说不定……」「…………」「你好自思量,要还想当霍向天,宗主自会择日亲手将你凌迟致死,若肯乖乖听姊姊的,说不得……我还能将你调教的比那y妇更讨宗主欢心呢,嘻嘻。」鬼女语带含意地媚笑着,正准备关门离开时,突然湘娃伸出手,抓着门落叫道。「别走……好,我答应你……」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抛下最后仅存的尊严,湘娃再无退路,此刻已不容她再一心求死,救回爱妻,将成为她后半生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呵呵,我早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尔后,你就是我天乐神教『绝音堂』堂主魅九娘的门人,给你起个名字,嗯……就叫『凌湘』好了……」「凌……湘?」湘娃突然警觉哪有不对,但脑海中不知为何变得闹烘烘地,直想反抗却无力阻挡。「嘻嘻,走吧……凌湘,你会慢慢适应的,来这的女人开始时都这样,慢慢地……就不再记得原来的自己了,嘻嘻嘻嘻……」鬼女的声调一直十分柔情轻挑,直说到这,湘娃才感到脑中含浑、晕眩无力,殊不知天乐神教有种邪功,能靠声音在不露任何破绽下感染人大脑,诱出她们的想法,让人无法隐藏自己,更无从逃避。狱门外「嘿嘿,回禀主人,魅九娘已得手,湘娃需用之药也已转交。」肥胖的老者从地牢外偷瞧半天,直见魅九娘领着湘娃离开后,才转身跃出凌府地牢之外。「嗯。」神秘的夜行人,手持着玉萧轻叹一声。「嘿嘿,魅九娘虽是凌天的亲信,但野心极大、也识实务,容易收买,尤其在知晓有国师给主人撑腰时,便一口答应了这事。」「国师呢?」「双修之事已经有点急了,连派兵卫来了三道金令……」「让他急吧,完美之作总须叫人急了……才有被称作『完美』魔力。」夜行人打断了胖老者的忧虑,手里搓摸着一坛掌心般大小的黑坛,深深地吸了口袅袅燃起地轻烟。「霍郎啊……霍郎……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恨你……也绝没有人……比我更想看见一步一步走向完美的你……桀桀……哈哈……哈哈哈哈哈……」凄凉地怪叫声在夜空中回荡着,不再耽搁,事成之后即双双奔离此地。绝音堂仙宇楼「凌湘……凌湘。」「嗯……」混沌之间,湘娃突感有人在呼唤,但名字时而生疏时犹耳熟,也不由多想便应了一句。「嘻嘻,该是练习的时候了,你叫什么名字?」「奴家……叫……凌湘。」凌湘心中小心翼翼地反复思索很多次,确认自己并没有说错,才悠悠地喘了一口气来。「你可认得姊姊叫什么?」「魅……魅九娘。」「很好,你的记性很糟,必须牢牢记住,明白么?」「明白。」不知怎么,凌湘原先对这妖女百般厌恶,但此女说话不知为何总是亲密相称,而且自己也在不由自主中,竟渐渐被她话语感染,甚至不讨厌姊妹相称,但光想抗拒就十分荒谬,慢慢地只好不再多想。「好了,你起身试试,让姊姊看看合不合身。」在魅九娘的要求下,凌湘才刚想起身,却觉浑身上下剧痛牵连,仿佛受刀剐鞭刑般叫了出来。「啊啊!这……这是……」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