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支点。
有点疼。
但大概,也没有更舒服一点的办法。
“姐姐。”她抬头望沉晚意,“阿澜跪好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乖,像是听话的学生在向老师报告,说自己完成了昨天的家庭作业。
沉晚意点头。
“腿,分开一些。”她要求。
林葭澜默了片刻,顺从调整了姿势。
但这次,她没有再看沉晚意,而是低头瞧着地板。
见她如此反应,沉晚意了然。
她以项圈向女孩身下探去,不出所料地带出了一片新鲜的水泽,在皮质面料上发着刺目的莹光。
又湿了。
湿得厉害。
在被她这样对待的前提下。
沉晚意看着身前的人,目光闪动,不知想到了什么。
她抬手,动作极为缓慢地将项圈上粘附的液体一点点在林葭澜脸上抹开。
女孩微微睁大了眸子,却不敢避让,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
但沉晚意偏要将项圈放在她眼前,还要点破她无可掩饰的事实:“阿澜又湿了。”
林葭澜目光轻颤,非常缓慢地点了下头。
沉晚意手向下移,将带着冰凉湿意的项圈贴在她唇边。林葭澜反应了一会儿,犹豫着张开双唇,将它和它上面残留的水泽一并迎入口中。
而后看向沉晚意。
似乎在确认自己是否做对了。
沉晚意点头:“咬住。”
女孩就用牙齿轻轻咬住。
沉晚意松开手。
女孩便跪在她身前,衔住了将被套在自己颈上的枷锁。
还要用那双仿佛刚从水中浸过的眸子看着她。
天真又信赖。
任人欺负的模样。
沉晚意闭了闭眼。
由生涩,到迎合。
是她教的。
女孩学得很快,也学得很好。
简直无一处不合她的心意。
特别是,这副等待被欺凌的模样。
沉晚意伸手向女孩身下探去。那花瓣下意识避了避,而后又反应过来,毫无保留地向她敞开所有脆弱。
似乎丝毫不担心袭来的是狂风骤雨还是和风细雨。
所幸,沉晚意的心情似乎不错,于是女孩得以在她的手下沐过了一阵春风。
只是,林葭澜先前不知道沉晚意是要她衔住项圈,因此只咬住了边缘。
现在,随着她的唇舌之间溢出难耐的呻吟,那项圈也一点点从她齿间滑落。
直到“啪嗒”一声,清脆地砸在了地上。
突兀地打断了沉晚意的动作。
也打断了春风。
沉晚意往地上瞧了一眼,捏住手下的那粒红蕊,微微用力。
“不是让阿澜咬住吗?”她重重揉着软嫩的蕊芯,“不听话。”
口吻像是在责怪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林葭澜目光颤动,不知是因为身下的撩拨,还是因为沉晚意的责问。
“滑出去了。”她一边张开腿受着腿间陡然加重的揉弄,一边小声替自己辩解,“阿澜不是故意的。”
但沉晚意似乎对她的解释不感兴趣,只问:“掉了,该怎么办?”
林葭澜有些无措地看着她,身下遭受的折磨令她无法静心思考,一时想不出什么讨怜的话。
沉晚意倾身在她耳边低语:“等着挨罚。”
林葭澜身子微僵。
更多的液体在沉晚意手中淌过。
温暖,湿滑。
“看来,阿澜很期待。”沉晚意松开花蒂,剥开吐着露的花瓣,中指向内探入,浅浅抽插两下,又滑出。
不作任何停留。
只给女孩留下了更深一层的空虚。
林葭澜的眼中染上朦胧,像是迷失在了什么地方,寻不到出口的方向。
有一点迷茫和怅惘。
花瓣牢牢闭合,像是要将被撞击过的触感闭锁其中。
但终归留不住。
远远不够。
想要一点什么,将那里填满。
“姐姐……姐姐……”她仰头,本能地唤着身前的人。
那人揉了揉她的头:“又想要了?”
林葭澜乖乖点头。
地上的项圈被拾起,放到她眼前。
“上面咬不住,那阿澜就用下面来咬。”沉晚意温声道,“让它给你高潮,好不好?”
女孩颤了颤,她没有完全听懂其中的意思,不敢答应,也不敢拒绝。
沉晚意手向下移,用项圈轻轻敲着她的下腹:“阿澜自己把小穴扒开。”
林葭澜会意。
那是惩罚。
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她必须要。
她委屈地伸手向下探去,分开了进入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