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壑说的那句话是
老老实实在家呆着。
这句话让她整个晚上睡的都不安稳,第二天早上男人醒来的时候,发现床上的女人也醒了。
她身上还带着斑驳的吻痕,指痕一头长发散乱的披在肩上,有种娇艳的美感。
成壑慢悠悠穿上衣服,看见她死死盯着自己,却什么都不说。
耐着性子等了几分钟,见她还是怨恨的看着自己,男人失了耐心,转身就走。
女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几分颤音:你你这是强jian
听起来委屈的不得了,但是成壑听了,却没有一点羞愧的样子:强jian?
他走到床边,捏住了何轻的下巴,语气带了点笑意,嘲弄道:我看你昨晚挺配合的
何轻躲开他的目光,又听到他漫不经心的语气:不是谁都跟成帆一样烂好心,愿意在你困难的时候搭把手,也不是谁都跟林秉川一样,跟了他三个月居然还是个雏
男人最后一句话真的是嘲笑了,窘迫的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见她这样,成壑索性把话说开:我帮你,你能给我什么呢?我是个男人,你是个女人,这只是交易你情我愿的事情。
何轻咬了咬唇,他说的没错,单凭这些日子成家对她的照顾,成壑想要什么她都该给。
但是跟他做爱真的好疼啊。
那么粗暴,还喜欢捏她屁股,捏的她身上到处都是痕迹。
然后成壑就听见女人很小声的说了句:那你可以轻一点吗?
真的很难受的。她的眼睛里带着水光,哀求他。
男人顿了顿,松了手,语气冷了三分:看你表现。
然后就走了。
看她表现?还要怎么表现啊,她都那么顺从了,还要怎么努力?
坦白说,她是不介意和成壑发生关系的,他长得不丑,身材很好,用春秋的话说,就是炮友的顶级人选。
在床技和身份互相抵消的情况下。
其实也很好理解,他只不过把她当一个泄欲的工具,谈何感情,又谈何温柔?
反正就是插进去,他爽到了就行了,会在乎自己的感觉吗?
何轻这边自暴自弃的安慰着自己,成壑那边同样很郁闷,他想到很多种可能,也想到何轻会指责他,但是没想到她会说难受
他技术有这么差吗?女人第一次不都得疼两下的,他两次都克制着欲望没折腾她了,她还觉得好委屈的样子?
越想越不高兴,没留神转角出来个人,一把撞进他怀里。
哎呀哎呀!娇娇吓了一大跳,大大哥,你怎么,怎么在这儿?
真是要命了!她昨晚没回来,今早特地赶回来,没想到被大哥逮个正着。
成壑自然看出她的慌张,不悦道:夜不归宿?
没有没有!娇娇一脸乖巧,认真道:我刚刚起床,今天约了朋友去西郊
她心跳直接破百,一边诅咒该死的杨骋,一边求老天爷开眼。
结果大哥居然信了,只说了句晚上早点回家,就走了。
真的是老天开眼了。
娇娇一边往自己房间走,一边纳闷,大哥这一大早,怎么从二楼下来的样子?
看这样子也不是去了她房间,难道是路过?
劫后余生的娇娇公主没想太多,她现在困得要死,准备去睡个回笼觉。
何轻上午还要上班,扛着疲惫,去了研究所。
上司是个五十多的老头儿,在京大担任教授,平时大家都喊他魏教授,他一管对手底下人很好,见何轻一副没休息好的样子,以为是最近加班累着了,还劝她不用太辛苦。
上次你问的项目我看了,方向不错,很有新意,但是太创新的东西前期投入太大,所里现在几个大项目并行,恐怕很难分出人力。魏教授道,他对何轻印象不错,上次这个姑娘来问他特意留意了。
不过美国有个实验室在弄这个项目,巧的是负责人是我们所长的朋友,他的两个弟子也在那里,你要是有兴趣,这个项目做的好我可以跟所长提一提。魏老笑着道。
何轻眼睛一亮:好!我一定好好干!
这个项目她之前就关注了很久,因为回国才搁置了计划,如果能去的话,暂时就能摆脱现在的处境了。
就算不行,她也租好房子了,过一段时间她就搬出去。
现在还不能,她还不清楚成壑的态度,也不清楚林秉川的动向,不过听说周念慈貌似怀孕了?
消息还是从成帆那里知道的。
最好的结果就是和这两个男人不再有任何干系。
何教授走了,母亲怨恨她,她的家早就散了,孑然一人没有牵挂,她只想一个人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做芸芸众生,做一粒微尘。
不被任何人牵挂,也不会被困牢笼。
早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在别的女孩还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