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君霁上前来扒开她的衣领一看。
红肿了一大片,一个一个连成一簇簇的小疙瘩。
不说脖子还好,一说脖子,褚如初就痒的受不了了,她忍不住伸手去挠。纤细的手却被越君霁抓住。
“应该是过敏。”他看着她脖子上的红疙瘩,眉头锁死。
该死的,奴仆的衣服是粗麻。
闻山只觉得这奴仆的手还挺好看的,他又仔细看了一下面前小个子的长相,长得还不错,发觉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没想到这越公子家里藏了一个美貌小官人不说,这别院还养了一个娇小奴仆。他就是觉得这身影有点眼熟。
还没等他仔细打量,就见越公子打横抱起小奴仆就走了。
“去哪?”褚如初问。
“别动,带你去找大夫。”
等他们都走了。
“宝贝的这样紧,难道比女人滋味还好。”有人觉得奇怪。
闻山皱眉,“怎么说?”
“头,您是不知道,昨日个拍卖会,越公子出了五十金的茶水位,却人都没看到就急急忙忙的提前离场了。”
他说着嘿嘿一笑。
“指不定就是这个或者是他家里的那个大美人给招回去的。”
闻山听了看着他们的背影若有所思。
“头,我们这都找了一上午了,歇会?”
他收回目光,“行,先喝酒去。这美人哪是这么容易找得到的。”
“嗷嗷嗷,收工。”
“我要是得了美人,早跑得不见踪影了,哪能还藏着给人找。”
“也是,她可真是美。”
“不知道那里大不大,听说女人的那里很软。”
“哈哈,你个禽兽。”
“要真是能找到就好了,我还可以上手摸一下。”
“想什么呢,找到了也不是我们这种人能动手的。”
几人说说笑笑,这美人一来闹得满城风雨,他们这都找了一夜了,实在累的很。
“头,公子还让你去他那回禀的,你不去?”
“嗯,吃完就去。”
……
济生堂。
“没事,过敏了。”老大夫撸了撸胡须说道。“这皮肤太嫩了,受不了这粗麻。”
他也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往日里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们一朝国破家亡,沦为奴隶,这粗麻衣服穿着就会起红疙瘩,等皮肤被磨得粗糙也就好了。
“不开点药膏?”越君霁不是很满意。
老大夫瞅了他和褚如初一眼,冲旁边的药童喊道:“去拿点雪肤膏来,下一位。”
越君霁满意了,去柜台付钱。
褚如初离开位子,让给后面的人。
这济生堂很忙,不过多是看跌打损伤的,排在她后面的一个人就脸上像是被人揍了。
“擦身体的?”褚如初问药童,她听这名称像是护肤膏。
“一天擦几次?”
药童摇头,“雪肤膏是擦后/庭的。”
后/庭?褚如初一头雾水,她过敏了,擦后/庭做什么?
等等,后/庭好像是——屁/眼!!
“我要这个做什么?”褚如初惊叫。老大夫老眼昏花吧。
“不是你们公子说开药膏吗?”药童不满她的态度。把药膏塞在她手里,“外用内敷,房/事的时候不容易开裂。”
“事前擦,走走走。”药童推着她,“别妨碍我抓药,后面的人还等着呢。”
“哈哈哈,小哥恼什么,是不是你们公子不够大,用不着。”
“要不要试试爷的。”
褚如初气恼,横了他一眼,就要去收拾他。
“试你的什么嗯?”交完银子的越君霁回来了,他提起他的衣领,俊美的脸上一片肃杀。
“额,是越公子呀。”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对不住,对不住。”
“滚……”越君霁一脚把他踹出去。连滚带爬的那人爬起来就跑了。
他回过头来问,“药开好了?”
“嗯,开好了,你自己用哈,外用内敷,一天一次。”
褚如初把它塞在他手里,就往外走。
这是个什么没下限的世界呀,每天都在刷新她的认知。
越君霁拿着手中的药膏疑惑的看了一眼,怎么好好的又生气了。
他叹了口气,果然如话本上说的,女人的心思难猜。
“还痒不痒,要不先去买点衣服。”少年人第一次哄女孩子,别扭了半天才挤出一句。
“我先逛逛。”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这还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接触这个世界。看什么都很稀奇。
随处可见的男人,没有一个女人,酒馆里的生意都很好,她思考着该怎么在这个世界立足。
是卖画,还是卖酒什么的,她知道蒸馏酒的方法,应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