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徵身躯微微往后仰着,眼睛紧闭,但他打大掌依旧捂在少女的眼睛上,掌心能够感觉到睫毛上下扫过的那种痒麻。
顾笙手里还握着那显然陷入疲软状态的rou根,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她在等,等着他开口。
手心跟手背,甚至她感觉到脸上都充斥着一股属于男人的膻腥味,不难闻,但也说不上好闻。
他方才射了很多出来,整个射Jing持续了差不多两分钟的时间,一阵阵的,黏腻的白灼将她的整个掌心都打shi。
这人究竟是压抑了多久,为何要这样虐待自己,以他的身份地位找个干净漂亮的女孩不是什么难事,何苦每天晚上这样痛苦。
虽然不理解,但顾笙却没问,却再次对这小药丸刮目相看,原来这药丸还有延迟性……
外面半空中忽然爆了一连串的雷声,震耳欲聋叫人浑身一颤。
对于向来害怕打雷的顾笙下意识的用力握紧了手中的rou根,这下子可好,前边响起一声痛苦的闷哼声,随即疲软的rou根再次抬头。
就在顾笙有些尴尬的想要抽回手掌的时候,忽然蒙住双眼的温热掌心倏然离开,取而代之的是一方柔软的棉布。
“对不起了,小姑娘。”男人的声音裹挟着克制与难忍,下一刻她便被拉起来趔趔趄趄的往前走了好几步,一直到双手无措的撑在大概是桌子的东西上才停下来。
宋徵望着并没有做出激烈抵抗的少女,黑眸的欲瞬间被点燃,随即摸索到她裤头的地方,指关节扣在带有松紧带的地方,但却有瞬间的犹豫究竟要不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便听到少女惯有的冷清的声音说道:“你要做就做………我不需要你负责,你事后也不要继续调查我的身份。”
顾笙已经察觉到宋徵已经认出那天晚上便是自己,也很清楚作为军区高层的宋徵那天晚上出现在“柳庄”则是意味着军部已经插手金牙事件。
她不确定军部究竟对金牙的情况掌握了多少,但自身职业的敏感性却让她嗅出宋徵应该并不简单只是一个军区的高层,加上金牙事件,她能肯定宋徵或许便是那人们口耳相传的神秘部门“总参二部”之人。
对于情欲顾笙并不如大家认为的那样拘谨,反而顾笙从八岁的时候就开始偷看小黄书,小学叁年级的时候就写下那一篇轰动大人们的关于以后要“养鱼塘”,要纳后宫的充满着浓浓渣味的女海王自白书。
被乔小乔当面戳破自己的海王野心后顾笙并未觉得有什么难堪,反而立志以后鱼塘里绝对不要有乔小乔那货,如果可以她更希望找到一两个跟老顾同款的帅大叔,毕竟老男人会疼人。
宋徵显然很得顾笙的欣赏,不仅是外貌上的欣赏,而是因为这个男人独特的气息吸引着她,他身上既有统筹全局的漫不经心也有对野心的淡薄,只有上位者才会对权利保持着克制与淡然。
这类人她这辈子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
而宋徵显然是第二个给她这种感觉的人。
所以她很感兴趣,内心深处也隐隐有一种想要得到的念头在生根发芽。
尽管那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欲望,但她不介意率先迈开这一步。
宋徵拧着眉,喉咙里滚出一抹难以克制的沉yin:“江城看似是庄家的大本营,但实际上庄家在京城才根基最稳与复杂,不仅如此,庄、方、顾、周几家的关系错综复杂,不仅是利益上的牵扯,在背后还有各自后台,还有陈家,其中陈家与顾家已经暗中联系站在同一个阵营。”
“顾家?”顾笙撑在桌子上的手掌微微收拢。
“小姑娘,京都的水很深,即便你身份特殊,但本是白的偏要踏入黑的,只会惹得一身膻。”宋徵低头,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颈窝。
今晚上与这素不相识的小姑娘说了许多圈子里不可为外人道的辛秘,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或许他是真的不希望她与那群衙内牵扯太深。
顾笙没细想太久,因为她能感觉到后面那又粗又硬的东西已经抵着她的花心,遂咬着唇轻声道:“只射了一次怕是不够的的吧,首长,你还是尽快解决吧,万一被人瞧见只怕你后半生的清白就没了。”
少女戏谑玩味的声音叫宋徵冷眸迅速的闪过微诧,这看似清纯如小白花的小姑娘道行只怕比起那千年老狐狸还要高深莫测。
轻笑一声,有释然,有喟叹,也有好整以暇的揶揄,宋徵修长的手指便拉着她长裤往下,粗长的rou根遵照本能的插入内裤之中,滑腻的表面蹭着那早就shi泞的小xue浅浅摩擦。
顾笙的内裤逐渐被rou根撑得高高的,他保留了最后一分的底线没有进入,只是那硕大的gui头会时重时轻的撞击着rouxue的入口,那一张一合叫嚣着巨大冲进来的嫩xue得不到满足,但却自动的在gui头撞入的时候紧紧的咬着。
这样的浅插似进入了又似没进入,却彻底叫两人身心俱颤, 他的双手也抵在桌子上,巨大身躯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除了不断的撞击摆动的劲腰,他未再做出任何逾越的动作。
甚至他衣物规整,从上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