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响亮的一掌作为短暂的终结,场面终于安静下来,邬白玉头发都甩乱了,呼吃呼吃地喘着气。她这人上头之后就不能停,一停下来准就开始后怕,各种方面上。
她偷瞄着易云峥,看他一副怔住的样子好像有点被打懵了,想着刚才那一声听着确实够脆的,心里是又爽又怕,斟酌着要不要继续挣扎。
还没等她思考出结果,易云峥趁着她走神儿的空儿,双臂一收,就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她两只胳膊瞬间失去了选择的权利。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心里的那个温度计,从爆顶倏地就降到了零下,连带着刚瞬间才火爆的胆量也冷却下来,只有手心还余留着些微的热和麻。
她被他圈在怀里,艰难地左右扭动两下,拿不准他什么情况,冷静了一些的大脑飞速运转,寻思着至少不能让他动手的方法。
易云峥感觉到她不安的挣扎,又把她往自己身上勒了勒。
细腰突然被他手臂一箍,邬白玉差点咳嗽出声,双臂被迫折在胸前不住地怼他,半晌才挣扎出来,直去掐他的胳膊,“你放开,放开我!”
他胳膊那么硬,她那点小劲儿算得上什么。
易云峥这样想着,选择性忽略自己半边痛麻泛红的脸。
“你再乱动,我在这儿弄你信不信?”他任她掐挠,后知后觉才感到些细小的疼痛,刺刺挠挠的也把他惹得有些烦躁,不得不恶狠狠地恐吓她,无奈又下流。
双臂松开些力道,大手顺着她腰往下滑,直抚过后tun落在赤裸温润的大腿上,炽热的掌心温度直接传递给她,随即往上一探,隔着柔软的内裤,捧住她两瓣丰tun。
收紧,揉动。
只一下就感受到她身子倏地紧绷。
“你……混蛋!”邬白玉也不顾上掐他了,连忙去抓他的手腕,想要把他作乱的大手扯出来。
“这就混蛋了?”他贴近她,沉着声音地反问,“混蛋就该让你扇,是不是?”
听不出喜怒,配合着放浪的动作有种难言的暧昧。
说到扇字,手下一动,拍了一下那丰软的tunrou,不轻不重,带出几下细微的轻浪,隔着内裤发出闷闷的啪声。
邬白玉侧脸被他袭近的温热气息搔到,上面还没顾得躲,下面又被打了屁股,被他问得是千般万般委屈涌上心头。
混蛋可不是就该打,混蛋还该死!该死!
“嗯?是不是啊?”易云峥见她不说话,又拍了一下,感受着那软弹嫩rou在掌下巍巍颤动,也不知红了没有。
又揉又拍的,该是红了。
不想邬白玉脑袋一垂,窝在他肩窝里,抽抽搭搭地又开始掉眼泪。
“是……是……呜呜呜……”她翁着声音,闷闷地回答,忍不住泄出些委屈的哭声,真真假假她自己都快分不清楚。
易云峥感觉到自己肩膀那一块开始shi了,有些慌了,忙着从她身下抽出手,拉起她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招呼,她手软着,续不起力度,只一下一下软绵绵地往他脸上贴而已。
那动作之滑稽,活像那种小孩被椅子绊倒一边着急去打椅子哄小孩一边“椅子坏椅子坏,我们打椅子”的荒唐家长。
易云峥垂过脸去贴她,只能碰到她的头发,软软地搔过他的脸颊,泛红的半边俊脸好半天从迟钝的麻意中感受到些刺痒。
“怎么又哭上了……哎……咳…我刚说的……可不是随口瞎提的……”他凑在她耳边,不似刚才带着侵略性的,反而有些古怪的扭捏,说得指不清道不明的。
邬白玉只闷在他肩头哼唧,只当没听见,听见了也当没听明白。
易云峥看她这幅鹌鹑样样儿却不依不饶,整个覆住她的手,明明白白地说道,“我说,我要跟你谈…谈对象。”
他本来是想说谈恋爱的,但是这那俩字儿怎么琢磨怎么酸,顶在舌尖能给他别扭死,实在是说不出口。
?
你那是想搞对象吗,你那是馋我身子,你下贱,邬白玉这想着,不知道他这种人怎么敢说这种话的。小脑袋顶着他肩膀蛄蛹着摇头,也不说话,动作就摆明了俩字儿——
不行。
易云峥感觉到她的动作,浓眉一皱,这下也不让她再避着了,捧着那个乱顶的小脑袋,对上那张哭花的小脸儿,瓮声瓮气地问,“怎么不行了?”
邬白玉红着双眼睛,心道他还有脸问,却又惮着自己刚才说了狠话还打了他一耳光,怕再激怒了这小王八蛋让他想起来旧账新仇一起算。心里面其实嫌弃愤恨得很,张口吐出的确是一句怯懦到不行的“我家里不让我搞对象……”
“那你家里让你跟男人上床了吗?”
易云峥听见那瑟瑟缩缩的小人儿半天就给了他这么一句话,明显是胡扯来搪塞他的,差点就气笑了,一个没拦住,又说了讽刺的粗话,邬白玉一听立马嘴巴一扁,又要掉了金豆子来。
“你!你要不要脸!说得好像谁爱和你上一样,要不是、要不是你们迫着我,像你们这样的烂货,白给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