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傅礼的右手隔着ru罩轻轻地附在温云的胸上,手下的饱满让他觉得有些口渴,他轻轻地动了动,察觉到眼前的女人开始向后退,左手抚上她的背朝自己按来,“别怕,很快就好,等会拍摄出来会很好看。”
他转而把手放到了胸部下方,掂了掂,嘴里说着,“温小姐的胸部很大,胸型也很漂亮。”
温云微扭过头,额前碎发散落,遮住了羞红的脸。
祁傅礼的大拇指按向上ru缘,女人的胸rou软得像豆腐,深怕一揉就碎了,他慢慢地摩擦,“温小姐的内衣好像没有穿好,难怪刚刚觉得哪里不对,”他突然沿着ru罩缝隙将手插了进去,“我帮你调一下。”
“呀。”男人突然伸进来的大手带来一丝凉意,温云觉得痒,想要后退,却只能心里默念,都是为了拍摄,然后轻声说,“嗯。”
祁傅礼的拇指夹在ru罩和rurou之间,拇指陷在滑腻的rou里,感受着挤压,他沿着边缘擦了一圈。
如果是把手换成别的,祁傅礼觉得身下的裤子更紧了,沉了沉气,把拇指拿出来,四指从胸罩下边缘伸进去,将rurou往上推了推,感受到女人的轻颤,他又把右手拿出来,把左手换上,依样沿着左胸部边缘擦了一圈,最后两手提着ru罩上部往上拉了拉,放开手后满意地看到眼前女人漂亮的ru摇,终于大发慈悲的说了一句,“可以开始拍摄了。”
温云熬过这阵好似尖刀剜骨般折磨的抚摸,只感觉自己身下更shi了。
祁傅礼拿起相机,却看见女人的ru头在刚刚的一番抚摸后已经挺起,左ru头突兀地把蕾丝顶起一个凸起,右ru头则悄悄从轻薄的蕾丝缝隙探出来,隔着网罩,粉粉的,小小一个。他喉咙紧了紧,“温小姐,你的ru头凸出来了。”
温云低头一看,小声惊呼,然后连忙抬起双手挡住胸前,太尴尬了 竟然在一个刚见面没多久的男人面前ru凸了。她把右手按在胸前挡住,左手试着提起胸罩调整,但内衣设计得太合体,这样挪动,蕾丝布料轻擦过ru首,让她觉得更痒,ru头也就更硬了。
“温小姐,”男人强硬地把温云挡在胸前的手掰开,看见女人胸前两点完全凸起了,透明的蕾丝挡不住它们,白rurou,粉ru头,明黄色的内衣,三种颜色交迭在一起。男人眸色一暗,“我来帮你吧。”
祁傅宁伸出手,右食指隔着蕾丝网罩,轻点在了女人的ru首上。温云连忙抓住祁傅宁的手制止他,顾不得害臊了,“祁先生,你别。”祁傅宁没有挪开,左手轻拢住她,右手反而施加了几分力,“温小姐nai头不听话,影响拍摄了,我把它按回去。”
nai,nai头,怎么能这么说,温云更臊,她过往的情事向来保守,床上很少说话,更别说听到nai头这种词了。
温云恍惚的这段时间,祁傅礼将娇嫩的ru首不断地按回rurou中,再放手让它弹出,再按回,再弹出,重复几次,这颗小果越来越硬,再也不愿缩回去了。他敏锐地察觉到说到nai头时怀里的女人轻抖了一下,顿时了然,边按边继续说些sao话,“温小姐都那么大了,还不会穿好内衣,nai头就这么yIn荡地露出来了,还好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被别人看见了可不好。”
怀里的女人听了瑟缩一下,头埋得更低了。
祁傅宁加上拇指,两根指头一起,变本加厉地捏着娇嫩的ru头,放在指间不断地磨。
“温小姐的nai头虽然小小一颗,但是很调皮,不管怎么按都不愿意缩回去,没法拍摄了,温小姐,这可怎么办?”
温云又羞又怒,这样刺激敏感的地方,它当然没法缩回去,这男人是真傻还是装傻!
她想推开他,但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前男友在床上不爱抚弄她的ru,总是潦草地插进插出,这是她没感受过的爽意,祁傅宁弄得她太舒服了。
她把头埋在祁傅礼肩上,把分开的两腿收回,夹了夹,下面已经shi透了,漫起一丝痒意。
祁傅礼看向怀里女人默许般的动作,把她按下,让她跪坐在自己两腿间,说了声,“温小姐,既然nai头不愿意缩回去,那就让它们挺着吧。”话音未落,他把手间的ru头用力往外拉。
“啊~。”温云受到刺激,发出娇yin,意识到后她死死咬住唇,已经默许了这样的做法,她不能再,不能再发出这样的声音了。
祁傅礼觉得女人的声音很好听,但只叫了一声就被压抑住,他有些不满,但又觉得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总有一天能让她叫出更好听的声音。
是的,只见到女人的第一眼他就断定他们会有来日了,他势在必得。
祁傅礼揉捏着ru尖,轻拢慢拈,间或把它压回rurou中,间或把它扯出,再放开弹出ru波。甚至捻起一片胸前的蕾丝细纱,按在ru头上,让粗糙的布料磨过去,用指间轻刮ru孔,激得ru孔也微微张开。
温云腿间绞得越紧,她觉得痒,下面痒,胸也痒。想让男人把手放在胸上,揉揉她,捏捏她,不要只用手指折磨可怜的两点,她已经受不住了。
终于,在男人又一次用力地把ru头捏出来,把胸拉成锥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