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去了。赤条条的洪常胜惬意地在床边坐下,发出快乐的呻吟。唐婷回来时,洪常胜站起来,笑呵呵地隔着毛衣握住唐婷的乳房抓了几下,才意犹未尽地去洗澡。一直故作平静的唐婷坐回刚才坐的地方,突然捂着眼睛哭了起来。我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红了眼圈,如鲠在喉。哭了一会,唐婷倔强地抹了抹眼泪,红着眼看向浴室的方向,然后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直到一丝不挂,拿着自己的手机坐到床头,双手抱住曲起的腿,在手机上cao作着什么。洪常胜洗完澡出来看到唐婷脱光了衣服,高兴得很,从另一个方向上了床。唐婷把手机放下,身子放平躺下来,头偏向相反的方向。洪常胜侧躺在唐婷旁边,两具裸体贴在一起,洪常胜一只手在唐婷肚子和胸部摸了一会,低下头含住了唐婷一个乳房。我看着那张癞蛤蟆嘴不停地啃咬唐婷的乳头,一只手在唐婷的阴部抠摸,实在不想看了,把脸直接埋进小青的头发里。这时唐婷“啊”地叫了一声。我怒了,正想让小青快进,却听到唐婷说:“明天早上能带我再去一个地方吗?”“去哪啊?”“去我住的地方,我要……搬家,先把东西放你车上可以吗?我走的时候把东西拿走。”“搬家啊,是租的房子吗?”洪常胜还在摸唐婷的胸。“是。”“搬去哪啊?找好了吗?大哥这两天也没事,可以帮你搬家。”“把声音调大点。”我说。杨柳青猛按手机调音键。“不用了,我不知道去哪,也可能……”唐婷停住不说了。“可能去哪啊?”洪常胜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他的y茎重新硬了起来,正在摩擦唐婷的大腿。“去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唐婷眼神空洞地说。我和杨柳青对视一眼,我俩从对方的眼神中都看出一丝担忧。洪常胜已经听不见她说什么了,他在找避孕套。我心烦意乱地思考着唐婷说的“什么都没有的地方”是什么意思。视频里,洪常胜已经戴好了避孕套,正在用y茎对唐婷的xiao穴。rou棒裹着滑溜溜的套子一插而入,洪常胜的身子压了上去,pi股一上一下地开始抽动。唐婷匀称修长的小腿从洪常胜腰部两侧伸出来,现在这个姿势,和那天晚上肖振-强-奸她时的姿势一模一样。这是造了什么孽。我愤恨地点了下手机屏幕,发现视频后面只剩下差不多十分钟,估计就是洪常胜干一炮的时间。“不看了,肯定没别的了。”我从杨柳青手上拿过手机,把进度条慢慢地拉到最后。后面洪常胜一直在干,换了两个姿势,两人肯定没有再对话。进度条拉到最后,洪常胜已经射了,正在把jg液吊在前端的避孕套从y茎上扯下来,几秒钟后,他用手机关掉了偷拍的摄像头。“别急,我们再找找,看还有什么。”杨柳青站起来,着急地在洪常胜手机里乱翻,可是什么都没发现,但她还是徒劳地在手机上划来划去,不肯停下来。“好了,我没事。”我起身拿过手机,丢到床上,强颜欢笑抓着她两个大白兔说:“还不快把这破衣服换了,跟你的气质太不符了。”“那我适合穿什么样的衣服?”“你适合不穿衣服。”“流氓。”她掐我的腰,但我竟然一点都不痛,因为心很痛,于是身体再怎么痛都感觉不到。那晚我们换了个酒店住。由于再也无法找到和唐婷相关的任何线索,虽然很不甘心,但也不能在那个县城一直耗下去。无奈之下,我们第二天一早开车回家。我心里的烦恼自是无法述说,杨柳青因为我的低沉也难得地情绪不高。到家以后我依然苦闷不已,这一天继续休假。到了晚上,接到老沙电话,约我出来喝酒。我以为他所谓的喝酒不就是泡吧唱歌加把妹,这种心情下我哪有这心思,一点也不想去。没想到老沙重重叹了口气,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忧郁,“兄弟,今晚咱不去那些地方,找个摊子咱们喝点酒,说说话。来吧来吧,陪老哥喝几瓶!”我心想,这位人形泰迪今天难道受了什么打击?如果单喝酒不泡吧,我就愿意去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对酒精的好感度便会增强。况且通过这些天的相处,我发现老沙本质上比石勇这种货色要好得多,远不似石勇那般阴险,我也就愿意多和他接触,兴许他掌握了石勇不少秘密呢。平时很注意外表形象的老沙今天穿得有些邋遢,套件文化衫搭条牛仔裤就出来了,我更加怀疑他遇到了什么事,心里便有些好奇。我们在一条小吃街的路边摊上要了一箱啤酒,痛饮起来。喝着喝着,老沙的话匣子打开了。果不其然,这哥们心里真藏了事,还不是小事。原来,他30岁的时候和老婆结婚,到现在差不多十年了,他老婆比他小8岁。年轻时并不觉得,可等他接近40岁时,代沟的差距就出来了,他们夫妻之间共同语言越来越少,情感上的隔阂也越来越明显。大约4年前,他突然发现老婆出轨了,和一个年龄差不多的男人好上了。老沙非常爱这个比他年轻得多的老婆,选择了原谅,但是他老婆却感觉尝到了爱情的真谛,走火入魔不肯回头,一心想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只是最后在孩子的牵绊下选择了妥协,暂时和那个男人分开。虽则如此,老沙知道妻子余情未了,也清楚地知道妻子时不时地去跟那个男人约会,他都选择了无视,只希望妻子有一天能最终回头。也正是因为心里的极度落差,他才开始走上另一条路,在石勇的带领下游戏于风尘女子中间,以此来麻醉自己。可是就在昨天,他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