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了吗?”宗政元恒知她埋怨自己刚才没理她,便一把将少女抱入怀中,哄道,“我这不是来赔罪了吗?”少女噗嗤笑了出来,“那你要怎么赔罪?”宗政元恒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轻佻地问道,“你的小pi股洗干净了没有?”少女羞红了脸颊,低下头去,“你不会自己去看?”原本是一句逗弄她的情话,没想到竟然被少女说得如此暧昧,宗政元恒的心火又燃烧起来,“这可是你说得!”他当下一手伸至少女腰间,摸到亵裤边缘,缓缓将其拉下,只见翘臀恍若明月,白皙光洁,腿心里y阜高耸,无一丝杂草,就像是一个肥嫩嫩的包子,正开着口子淌着汤汁。妙儿被宗政元恒如此亵玩,当下双眸紧闭,羞红了脸不敢看人。宗政元恒附到她的耳畔轻声道,“我看却是没看出来,倒是要尝一尝才能知晓!”妙儿闻言,当即大囧,一双小手掩着腿心,拖着尾音小声嚷道,“不嘛,那里是女儿家尿尿的地方,怎么能……”她话还没说完,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销魂的呻吟,“呃……”却是宗政元恒低下头,一口吻住少女的花蛤,舌尖分开蛤口,来回梳理着少女水润泛红的y唇,醇厚销魂的香味袅袅飘荡,使得他一阵心迷意乱。妙儿的身子本就稚嫩,如何撑得住少年的亵玩,不一会儿便觉粉胯酥麻,腿心暖热。宗政元恒握住她那两只纤细的小腿,正抗拒着她的合拢,不想一股滑腻温润的春水沥沥而出,他也末想其它,当即一口吻住花蛤,将其一口饮尽。少女的春水说不出什么滋味,只觉滑腻润口,似乎带着一股别样的芬芳。妙儿出了如此“糗事”,哪还敢睁眼去看,一双小手当下蒙住双眼,来了一出掩耳盗铃。宗政元恒也为再去逗弄她,反而将一旁装睡的浣珠抱了过来,趁着她还闭眼的功夫,轻轻吻上少女的樱唇,滑腻的春水缓缓渡了过去。等她尝出滋味,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当即扭开身子,“这是什么味道?”她狐疑道。宗政元恒轻笑道,“这是春茶,我此番从金州带回来的!”浣珠砸了砸嘴,当即反应过来,“登徒子,你竟然如此作弄我!”遂捏起粉拳,与少年厮打起来。富贵人家的小姐大多都会在房中备上三只小盆,一做洗脸,二做浣足,第三只便是用来清洗私处,因此处泌脂流香,大多气味浓郁,是以绝不会混用,便是穷苦人家的女孩子也会特意备上一只。红轩馆虽是红粉窟销金所,但在吃穿用度上还不会卡姑娘们的所需之物,宗政元恒对此事知之甚深,有一次他到水清荷房中玩耍时,不小心弄混了妙儿的小盆,结果毫不知情的少女拿着往日洗pi股的盆洗了一把脸,反应过来之后,硬是生了好久的气。浣珠作为女子,自然也是知道此事,她只是粗粗一品便明白了这股奇异浓香来自何处,当下羞红了脸颊。她本就只穿了一件轻薄小衣,宗政元恒与她厮打片刻,便将轻薄小衣给褪了下来,只见少女裸着稚嫩的胸脯,两团小乳微耸可爱,乳尖上各着一颗粉色的红色小果,煞是惹人怜爱。宗政元恒捱不住心中的欲火,抱起浣珠稚嫩的身子,对着少女初具规模的胸脯,埋头苦干起来,那两只乳尖当即被他来回舔弄,左右欺负,不一会儿便变成了两颗红艳艳的肉果,仿佛有浓香绽放出来。这时,一旁的妙儿也清醒了过来,宗政元恒同样一把将她抱了过来,只觉怀中的两名少女各有特色,一个娇憨可爱,一个冰雪聪明,且都是一等一的风流之物,直看得他满心欢喜。宗政元恒狠狠亲了妙儿几口,有意问到她,“妙儿你喜欢我吗?”妙儿被他弄得七上八下,啐道,“要是不喜欢,还会让你这般光着身子亵玩吗?”宗政元恒奇道,“那你平日里为什么总对我不冷不热的?”妙儿怪道,“难不成你要让我像那些迎来送往的轻浮小姐一样逢迎你吗?”宗政元恒目光一转,央求道,“那你今晚逢迎我一次可好?”妙儿本想拒绝,但又见少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只得软下心肠道,“说好了,只今晚!”宗政元恒用力点了点头,心中无比欢喜。少女摘下发束,瀑布一般的黑丝秀发倾泻而下,平添了几分风情,她扭转身子,慢慢骑到宗政元恒身子,便是一旁的浣珠也给她让出了位置。妙儿一手拿捏住少年的gui头,滚烫的热度烫得她心儿发麻,当下粉胯慢慢向下坐去,以致花蛤一举吻住gui头,敏感的龟眼噙住少女的花瓤软肉,让宗政元恒头皮发麻。少女轻咬嘴唇,带着一分逢迎的姿势,将粗大的白玉y具慢慢插入自己的羞处,一时间原本空虚难耐的花径被少年的y具撑得满满的,竟无一丝空处。少年只觉少女蛤中温滑软绵,紧嫩有致,定是一等一的风流之所。二人紧抱在一处,细细感受,纹丝末动。宗政元恒摇了摇她道,“你且动一动嘛!”哪知少女此时已是羞极,她拍了一巴掌少年的脊背道,“你自己动!”宗政元恒笑了笑,不再逗弄她,双手扶住少女纤细的腰肢,上下起舞,快感纷至沓来,直教二人眼眯耳热。“一、二、三……”少年默数了起来,他倒要看看少女能撑得住多少下。只是让少年没想到是,仅仅三百余下,妙儿便忍不住了,浑身香汗淋漓,彷如一块软肉趴在他的身上。宗政元恒当即一把扯去少女的亵衣,一口含住乳尖,上下齐攻。“恩额额呢嗯嗯!”少女轻哼起来,只觉无数极乐之感袭来,让她恍入云巅,浑身轻飘飘的。末几,她便在少年的攻势中泄出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