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她回家拿了趟东西。带了护肤品、毛巾、充电线、袜子、内衣内裤、睡衣、牙刷、还有书之类的东西,装满了一个大书包,在别人家里过夜,总是有些不方便的。
米饭的香味飘到了卧室,梁明正在关家里的门窗,还有各个排水口的垃圾,也要清理掉,否则回来后会有怪味道。
前天买的菜还剩一根黄瓜和一捆青菜,她将黄瓜和青菜一起炒了,随便吃了饭,洗好碗,放在水池上晾着水。
周五的晚上,公交车站,有几个背着大书包穿着校服的小学生,他们在谈论集卡片的角色。一位个子稍矮的炫耀着他上周在家门口小卖铺抽到的雅典娜,另几位围在他身边,羡慕地看着他手里的那张卡片。
梁明等的车来了,天已经黑了,车上没什么人。或许因为这条线路主要经过紫荆路和安阳路,这两条路上不是高校就是高档住宅,想必住在里面的人们也不经常坐公交。
窗外突然下起了雨,她的雨伞放在平时上班的包里,走的时候也没想起来带上。
望着越下越大的雨,她有些犹豫,可是回自己家貌似也会淋雨。还是在离他最近的车站下了车,坐在站台椅子上等雨过去。
等了有半个小时,雨没有停,只是没有之前一开始下得疾。梁明抱着书包走进雨里。
没人在家。她浑身shi透了,鞋子里灌满了水,坐在一楼大厅里的沙发上等着,等过一小时再试试,如果还没人的话,她就回家。
中途,她感觉有路过的住户在看她,尽管她背对着他们。
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个上门的ji女,因为与这里的体面太过于格格不入而显得扎眼。
她按门铃时,李哲刚回家,正在脱衣服准备洗澡。
梁明像只落汤鸡一样,抱着书包出现在他家门口。额前的头发已经快被烘干,她的脸有些红,低着头走了进来,也不看他一眼。
李哲从她怀里拿走了书包,“去洗澡”,有些担心她会感冒。
她看着包,说,“我的睡衣在包里”。
男人低头笑了笑,然后抬起头,盯着她,说,“就穿上次那件”。
他还没看到她穿上的样子。
上次睡的床上,并没有找到衣服。李哲走了进来。
“睡衣在我的床上”,他站在身后对她说,“今晚还要睡这里吗”?
她的衣服还在滴水,水滴滴到地板上,里面的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我只是来这边找衣服”。大概是因为淋了雨,梁明的脸又热又红。
直到洗完澡躺在床上时,她才觉得舒适许多。只是看到卫生间门里男人的身影,她觉得有些紧张。
门突然打开。有一股清冽的味道,男人裸着上半身,小麦色的皮肤上,肌rou线条干净利落。他只穿了件宽松的格子短裤,下体那里被撑起起来绷紧,堆成了一个高高的帐篷。梁明看了一眼,脸唰一下红了,扭头装作没有看到。
“把睡袍脱掉”,男人躺在她身旁,Jing壮的腹肌随着呼吸起伏。她好像还没明白他们的关系,现在的局面,并不是他求着她做爱。
女人乖乖地跪在床上,把睡袍脱掉,正准备躺下来,男人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重重的撞在他结实的胸膛,吓得心跳慢了半拍。
他双手扶住她的肩头,自上而下地打量着,眼神晦暗,像是火苗一样灼烧在她身上。
这件衣服果然很适合她。细细的吊带越过婀娜的锁骨,柔软的薄纱下,两团白嫩饱满的nai子还在上下跳动,nai头顶起上面的花朵,一颤一颤的,两个小点在花朵下划动着。细细的腰肢勾勒出撩人的曲线,圆润饱满的屁股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她双腿紧闭,大概是因为紧张。这副模样看得他血脉喷张,想把她狠狠地Cao烂。
她能感受到那根rou棒在贴着腿侧跳动,想起了它在身体里,把她撑满的感觉。rouxue里开始躁动,分泌yIn水,流出来润shi了内裤,她夹紧了双腿。
男人低头,大掌托起她的nai子,隔着布料,吮吸啃咬着nai头,他的嘴巴shishi热热的,牙齿抵在nai头上细细研磨,弄得她又痒又舒服,小xue里的嫩rou不断涌动,互相撕咬,流出一股股yIn水。
她双手撑在床上,闭着眼睛,像只猫一样呻yin着。男人伏在她胸口上,一只被大手揉捏,另一只被舔弄啃咬,两只nai子都被照顾着。nai头紧贴着布料,被捻起来,拽长,然后扭转。
“啊”,他弄疼了她。
鲜艳的红花被男人的津ye润shi,大舌隔着布料舔弄着nai头。两边截然不同的感觉,令她有些意乱情迷,细腰不住挺动,缓解着体内的汹涌。
只觉得小腹一紧,然后吐出一大包yIn水。
大掌伸进内裤,火热的掌心贴在她的shi漉漉的花户上,拿出来时,带起了一根晶莹剔透的银丝。他剥下女人的内裤,拿在手里,凑近鼻子,闻了闻,有她的味道。
像个变态一样。
女人将他的短裤脱了下来,紫红色的rou棒像是被禁锢已久,一下子弹了出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