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帮你涂药吗”?
“不用了,已经不疼了”。
那只手表还在那里放着,很碍眼。
只有在很特殊的情况下,比如家里来人或者借宿在别人家里,梁明才会跟别人一张床睡觉,更没有跟成年男人在一张床上睡过。他在她身边躺下时,男人高大的身躯散发着比她更高的体温,浓厚的气息拍打在颈后,引起一阵酥麻,她听见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咚地狂跳,她也能听见紧靠在她身后的宽厚胸膛里那颗心脏结实有力地一次又一次心跳。
大掌伸进睡衣,顺着细腰往上摩挲,指腹的薄茧在肌肤上划过时,他能感受到女人因战栗而绷紧身体。他贴近她躬起来的背,亲吻着她的脖颈与头发。手掌覆上nai子,nai头在指间瞬间充血挺立。
小腹有一股热流涌动,冲向下体,他喉结滚动,rou棒瞬间胀大,撑起高高的一堆,挤在她的腿心,贴着睡衣,将火热的欲念传到她的身体。
今天他没有那么多耐心。将两人的衣物尽数褪去,翻身压到她身上。女人的皮肤跟男人不一样,细腻温润,像根羽毛一样轻拂在他粗糙的身上上。粗壮的rou棒抵在女人光滑的大腿上,青筋暴起,不住地来回摩擦缓解心中的燥热。
硕大的月亮透过纱窗,皎洁的月光倾泻在屋子里,她的眼瞳深不见底,纤长的睫毛扑扇着,像蝴蝶拍打翅膀。长发凌乱,散在枕头上,还有她修长的脖颈上,锁骨上。他双膝跨跪在她腿侧,不敢将全部重量都压在这具娇软的身体上。
捧起她的脸,贴上shi润丰满的嘴唇,温柔q弹的触感,怎么也吃不够,啃咬着,大舌挤进口腔,搅弄品尝着细滑的小舌,嘬吸甜甜的津ye,一双丰满的nai子被他宽厚的胸膛挤压成包子,ru头陷了进去,在他的胸肌上点弄着,撩的他心痒,连带着rou棒也胀大了几分。屋子里安静地只能听见两人舌头交缠发出的声音。
浓重的鼻息打在她的脸上,没有选择地,她被淹没在他的世界。
粗粝的大舌舔弄脖颈上细腻的皮肤,他感受到身下的女人倏地紧张起来,四只僵硬,双腿收紧,夹得rou棒一激,小腹一紧,身上的肌rou一下子绷了起来。
丰满的nai子在大掌里被揉捏成各种形状,rurou在指间溢出来。身下的女人伸长脖子,拱起身子,水蛇般的腰肢扭动,柔嫩的肌肤磨蹭着滚烫的rou棒,哼哼唧唧地呻yin。他低头含上另一只nai子,舌尖绕着挺立的nai头舔弄挑逗她的情欲。
“嗯~”,梁明难耐地发出一声,手指轻柔地在他短发间摩挲着,rouxue内壁旋转绞压,吐出一大包蜜ye,顺着股沟往下流淌。
他又吸又咬,大掌往下,轻抚她的花户。这里早已shi泞不堪,她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敏感,蹭弄了满手的水。手指放在xue口,温热紧致的rou壁吮吸着指尖,rou棒在身下涨大几分,暴起的青筋盘在上面,狰狞地在她肌肤上跳动。
他又啃咬上另一只nai子,刚被蹂躏过的nai头又疼又痒,暴露在空气中,她忍不住用手护住它,揉捏着,缓解身体里那股异样的难受。
长发轻轻拂过他的脸,女人向前挺立胸脯,不住地媚叫呻yin,摆动着婀娜的身体,以应付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意乱情迷的样子像给欲火里加了一桶油,愈烧愈烈。
又挤进去一根手指后,rouxue被撑满。拇指按捻花核,修长的手指来回抽插,扩张rou壁。
他拱起手指,找到那处略粗糙的凸起。
“啊!”,身下的女人忽然一声尖叫,像猫一样,躬起了身体,酸涩酥麻的感觉从rouxue里蔓延到头皮。她双手撑在他的肩上,用力将他外推。
他没有停止手下的动作,用蛮力压制住她的身体,像他那根紫红色的粗壮鸡巴一样紧贴着她的身体。不顾她带着哭腔的叫喊,抠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被禁锢着,梁明无法扭动身体,下体不间断地将那股酸涩酥麻,又肿又涨的感觉向全身传递,脑子里像一团乱麻一样,被电击出大大小小的火花,然后炸开。躯体遭受折磨,泪水本能地从眼眶溢出,打shi了长发。粗粝的大舌舔祗着脸颊上的泪水,他像狗一样,舔着她。
她紧抱着这个罪魁祸首,手指在他鼓起的背部肌rou上,划出了长长的细痕。忽然,身下的女人一动不动,长长地乌咽一声,不再叫喊。然后不住地颤动着,一大波温热的ye体从rouxue深处涌来,撒到他的手指上。
水真多。
此刻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睡在高高的云朵之上,世界在她眼里旋转。身体还在轻轻地震颤,rouxue里的水顺着股瓣流到床单上,晕shi成深色。她一点力气也没有,连带骨头仿佛也被抽走。
男人将rou棒放在花户上来回蹭弄,这根紫红色的滚烫的东西,刮蹭过她敏感的花核,引来rouxue里一阵阵的收缩。他扶起蹭满蜜ye的rou棒,对着花心怼了进去。女人闷哼一声,刚高chao完的小xue还未反应过来,就塞进了鸭蛋大小的gui头,这远比他的两根手指更粗,只是,她没有力气叫出来。
第一次那种撕裂的感觉又来了。xue口被粗壮的rou棒撑的透明,暴起的青筋被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