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阮萋萋醒来的时候萧季已经不在了,这再正常不过,萧季工作很忙,经常出现一会就消失了。
她慢吞吞从床上起来,洗漱完之后点了个外卖,还因为别墅距离远多花了几块钱配送费。
要不要把这笔账算在萧季头上,阮萋萋吃饭的时候想。
随即她又觉得自己可笑,人家堂堂萧总难道会把这几块钱放在眼里?
她起得晚,这顿也就当中饭一起吃了,本来准备下午窝在沙发里看部电影,却没想到贺轩昂会打电话给她。
“在哪?”贺轩昂那边听起来很吵。
“圆景这边。”阮萋萋把手机稍稍拉开一些。
“萧季倒是闲,我发个地址给你,穿好看点过来。”
就在阮萋萋要挂的时候,贺轩昂忽然又说了一句。
“穿黑色的。”
然后,就挂了电话。
还能为什么,不过就是以前阮棠爱穿黑色的,以至于阮萋萋的衣柜里也不缺。
她挑了件黑色短裙,头发也懒得扎就打车出门,贺轩昂给她发的地址她没去过,想必又是那些富家公子们找的消遣地。
到了之后,阮萋萋被服务员领着进了一个包厢,一进门,贺轩昂就向她招手:“过来。”
她看了一圈,全是之前见过的熟脸,不是怀里抱着一个就是腿上坐着一个,她迎着他们打趣的眼神走到贺轩昂身旁坐下。
贺轩昂随手递给她一杯酒,对其他人说:“洗牌啊。”
阮萋萋学不会他们玩的这些东西,大多时候都是在贺轩昂身边当个花瓶,他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但今天贺轩昂却偏偏让她上场翻牌。
“贺少,今天赌什么啊?”对面的男人摸着身上女人的胸脯问。
“你们想怎么玩?”贺轩昂不答反问,他一向玩得起,所以圈子里的人都爱围着他转。
男人掐着怀里人的下巴,朝贺轩昂笑:“输一把就脱一件。”
自然不是脱他们自己的衣服,这让阮萋萋紧握着拳头抬眼看去,眼里透着不安。
贺轩昂看都没看她,爽快答应了下来。
四周响起起哄声,阮萋萋只能期盼自己今天手气好,她只穿了一条短裙,只要输一把就相当于脱光了,她还不想被贺轩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
开始几把阮萋萋都是赢家,只见上场男人的玩伴都几乎快脱光了,白花花的rou体在五彩的灯光下更显yIn靡,她觉得反胃,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游戏。
接下来的一把贺轩昂在从她身后抱住她,脑袋搁在她颈窝里,替她翻开了牌,看见牌面的那一瞬间,阮萋萋就明白了,他是故意的。
毫无意外阮萋萋输了,她紧紧攥着裙摆,不可置信地看向贺轩昂,用那双shi漉漉的眼睛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终于轮到贺少了,快脱快脱!”
“就是,愿赌服输啊!”
他们这群人从来只把阮萋萋当作是贺轩昂包养的小明星,自然也不会有多尊重她,只不过以前贺轩昂走哪都带着她,还不让别人碰,这才引起了他们的好奇心。
“不要。”阮萋萋见他嘴边带着笑,低声恳求。
可贺轩昂只慢慢抬起脑袋,手掀开短裙的一边,看见里面黑色的打底裤,挑了下眉:“里面不是还穿了么?阮萋萋同学,要遵守游戏规则啊。”
感受到他真的在拉下身后的拉链,阮萋萋慌了神,只觉得耳边的起哄声、笑声越来越大,在裙子就要脱下来时,她突然转过头对贺轩昂说:“你敢这样对阮棠吗?”
阮棠的名字一出来,贺轩昂脸上的笑就瞬间消失,眼神发狠看向她。
周围起哄的人也感觉到气氛似乎不太对,但他们也听不清这两人在说什么,只能打着哈哈跟贺轩昂说他们出去逛逛,到时候再回来。
没一会,包厢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阮萋萋想拉上拉链,却被贺轩昂掐住下巴,被迫仰起头看他。
“你觉得你比得上糖糖?”贺轩昂嗤笑着问。
阮萋萋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服软,但每次只要看见贺轩昂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她的逆反心就上来了,“我是比不上,那你呢?你不也只能拿我当替身,阮棠看得上你吗?”
“阮棠知道你对我做这些吗?你敢和她说吗?”
她同样反问,惹得贺轩昂掐着她下巴的手越发用力。
忽然贺轩昂一笑,松开了手,翘起腿指挥她:“脱了,自己弄给我看。”
阮萋萋脸上顿时没了血色,呆呆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还装清高啊?”贺轩昂用脚踢了踢她,低声警告:“别让我说第二遍。”
阮萋萋就知道会变成这样,只要她一提阮棠,他们就会变着法来侮辱她,但她就是忍不住,凭什么他们就能肆意践踏她?
已经不耐烦的贺轩昂啧了一声,惊得阮萋萋身子一抖,慢吞吞地把身上的短裙脱了,露出里面纯白色的内衣,她的胸不算很大,但胜在圆润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