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娇被带进一间房,环顾四周,类似ktv的陈设,靠墙一圈高级软皮沙发,长桌台摆满酒水瓜果和点心,壁灯泛起幽暗黄光,似刻意营造某种暧昧诡谲的气氛。这和她所认知的吃饭南辕北辙,脑里警铃大作,回头欲问,服务生已不见踪影。她疾奔到门前,顿住,再慢慢往后退,和刘星波在一起的那叁个男人前后走进来,顺手把门关紧,再一起看向她,目光充满兽欲。虞娇退到无路可退,强自镇定问:“你们要干什么?”叁人的笑容渐次狰狞:“小麻雀,陪哥哥们玩玩。”其中一个迅速脱掉衣服,露出布满毛发黝黑的胸膛,急不可捺朝她走近,伸长胳臂来抓她的衣襟,虞娇快速捞起桌上的红酒瓶,朝他脑袋狠狠砸去。砰的一声巨响,瓶子破碎,狼牙齿状的碎口划伤了面门,鲜血和腥红的酒ye混淆着往下流,男人吃痛,抹了把脸,破口大骂:“你这个臭婊子,看我玩死你。”另两人正站门前抽着烟看热闹,见情形不对,弹掉烟头快步过来,虞娇奋起反抗,抓起什么砸什么,如此毫无章法倒让他们一时近不到身前,却更激怒了他们,一边口出恶言,一边来回走动寻找伺机靠近的机会,桌上能扔的已不多,虞娇俯身拿玻璃盘时,其中一人趁其不备,跃上长桌,直朝她扑来,虞娇在警校时练过擒拿格斗,她突然抓住男人手腕,一腿躬起,用膝盖猛击他的手肘,再伸直狠劲踢中他的腹部,那人没想到她竟还有这一手,一时本能向后退两步,掉下桌面摔倒在地上。虞娇看他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知道这些人都是练家子,她此刻不过是拖延时间,望向满地的玻璃渣子,或许今晚真的要死在这里。做她这一行的人从没把生死看得比命重,她也是这种心态,并不畏惧。只是想起了程煜辉,很遗憾不能亲自告诉他,当初的她,离开时有多么的迫不得已,她是有多么的爱他!叁个男人开始采取包抄战术,越围越紧,其中一人出手如电,箍住她的胳臂,她另一只手拿着玻璃盘向他头上猛砸,却没注意一只手向她的脚踝抓来,突然被另个男人箍住使劲一拽,她站立不稳跌倒桌面,又被毫不留情地拖拽到沙发上,那被她砸破额头的男人走近,掐住她的脖颈,抬手就是两巴掌,打得她颊腮红肿,骂道:“臭婊子,挺能耐啊!今晚非搞得你见血不可。”让另俩男人将她的双腿掰至大开,摁住手腕和脚踝,他用餐巾布堵住她的嘴,往下一把扯开她的衣襟,露出圆润的胸脯,再将裤子也一并撕开,胡乱摸了一把,触手滑嫩柔腻,顿时兽性大发,立刻站起脱裤子。虞娇看着他裸露出性器,肮脏,乌赤,恶臭,应还有性病,gui头红肿附着小颗粒,滴滴答答淌着黏ye,他手扶住凑压过来,她撇开脸,眼里流出泪来。刘星波要乘私人飞机回缅甸,秦北送他下楼,待房中只剩萧龙和刘瑷后,萧龙将烟蒂丢进酒杯里,开口道:“你救她一下!”救谁呀?刘瑷的脚翘在他的腿上,自顾欣赏鲜红的指甲,慢吞吞的问。“虞娇。”萧龙耐起性子说:“只有你可以救她。”刘瑷抬眼盯着他,语调Yin阳怪气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我就知道你俩有问题,萧龙你好呀!我才不在跟前几天呀,你就被那吧妹勾走魂了。她这么需要男人,就让古力他们伺候她个够!”她曾在中国呆过数年,讲起话来与国人无异。萧龙皱起眉宇:“胡说什么!一句话,你倒底救不救!”刘瑷很有城府的笑了:“哪有求人还这么不耐烦的!我告诉你萧龙,别看我什么都惯着你,你就蹬鼻子上脸爬我头上拉屎撒尿,你旁的怎么样都行,我睁只眼闭只眼,就是不能有其它女人。这会儿她也被玩的半残了吧,救也来不及了,你就当长个教训,下次别再这么干就成!”
萧龙听她这么说,愈发心急如焚,冷冷地将她的腿用力一推,站起身来,刘瑷猝不及防,一时没坐稳,差点从沙发上滑到地下,手指急忙抓住桌子腿,不小心把指甲给劈了,痛地咧嘴,看他也不来扶一把,自顾大步往外走,气的声色俱厉道:“你为了那吧妹就这么对我?你这喂不熟的白眼狼!你不要后悔!”萧龙神情Yin沉地回头看她:“你哥怀疑我是卧底,设了陷井让我钻,若不是这个吧妹,12公斤的海洛因,够判我死刑了吧!你不救,我自己去救!”语毕即下旋转楼梯往一层走,忽听见一声枪响,怔了怔,沿着走廊飞奔而去。他赶到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秦北的枪口还在冒烟,那叫古力的男人倒在地上痛苦地呻yin,他pi股挨了一发子弹,鲜血汩汩直流。另两个男人吓傻了眼,赶紧松开虞娇。秦北朝萧龙简短道:“你带她回去!”萧龙板着脸没说话,径直来到虞娇的面前查看,暗自松口气,虽是被凌虐的惨不忍睹,但好在及时来了。脱下外套罩在她身上,压低声问:“能不能自己走?”听她说可以,便伸手扶她站起来,却见她腿一软要往前扑倒,索性一把将她抱起朝外走。接他们来的车依旧把他们送到l8酒吧门外,萧龙去把自己的车开过来,载着虞娇东拐西转到一条僻静的小马路才停下来。他先问:“要不要送你去医院?”虞娇默然摇头,其实受到的惊吓远比身上的伤要严重的多,但她是卧底缉毒警察,神圣的使命感不容她过多矫情,过了片刻,便慢慢道:“我休息一会就好!”她摸了摸脸颊。萧龙握住方向盘的手指因太过用力而骨节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