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修斯顺着薇拉的脸颊吻过去,她的呼吸混乱又急促。她注视着天花板。
“我爱你,薇拉。”身后的男人声音喑哑。薇拉从与他相遇那天,就希望他能这样说,注视着她,在阳光下,在繁花簇拥中,对她这样说。然而他与她什么都聊,除了爱情,她一度以为漫长的岁月中,爱情是某种禁忌,永远不会被他提起。
与她相对而言的男人,想的是另一码事。
库修斯知道她心不甘情不愿,但她依旧顺着他的双手张开了大腿。细腻的肌肤在他手中滑过,他翻涌而起扭曲的征伐占有欲。
这种欲望在他攻下他哥哥的那座号称“不破的百年之堡”时产生过。也在他父亲的忠臣,有“王国之盾”之称的男人低头时产生过。
而现在,他坚韧的,倔强又执拗古怪的妻子也屈服了。
“对女巫来说,贞洁一文不值,准确来说,这种东西从来没有存在过。”在库修斯还没有大权在握的时候,有人直言不讳的说,“不是所有看着像人的生物都是人。”
库修斯听过也没有细究,但许多年后,他才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那样毫不在乎。
她微妙的抵抗激发起了库修斯的凶性。他原来称得上温和试探的动作在被她拿手肘捣了一下后,变得粗暴了起来,其实他原本也算不上十分温柔,在床上时,会有几分早年在街头学来的粗鲁下流。
“不想做?”库修斯问。
“我不想做。”薇拉那脚踢他,被他捉住掀翻,躺在床上,裙子被掀翻。露出她的内裤来。
库修斯上手摸了摸,摸到了一手的水ye,甚至渗透了内裤。他又抬眼看了一眼,看见薇拉脸上的泪痕未干,咬着下唇,像是受了天大的侮辱一样瞪他。
“你上面流眼泪,下面也委屈?跟着一块流水?”库修斯说,“还瞪我?我让你流的?”
库修斯一边说,一边仰头上去吻她。他用了劲啜吻她的唇舌,吮吸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一些秽语,她的眼泪又被气出来了。男人骨子里就是恶劣的,他之前希望她不要哭了,在床上又因为她的眼泪而兴奋。
“这么多年了?还是要笑就笑,要哭就哭。”库修斯凑上前碰她的鼻尖说,“你一点都不稳重。”
库修斯想逗逗她,但薇拉闻言反倒把眼睛睁开,督了他一眼,然后带着眼泪轻轻笑了一声,仿佛是库修斯讲了个笑话,把她逗笑了一样。
但库修斯觉得自己似乎被嘲笑了,他没由来的心下不满,蹙了蹙眉。薇拉见他这个模样,开心了不少,反倒躺好了,一份要等他伺候的样子。
库修斯的食指还埋在她体内,他带着茧的粗糙指腹来回刮磨。在薇拉的Yin蒂上流连按压,满手的yIn水蜜汁从他的拨弄中往下滑,滑过tun腰,滴在床上和他垫着她腿的大腿上。
库修斯还穿的全套体面,看起来威严的很。然而他烫金线的裤子带腕链的手袖都被可以的ye体弄得shi哒哒的了。薇拉没有平时的热情,这个时候既不起来搂着他的脖子亲他,也不脱他的衣服摸他,库修斯觉得一阵委屈。他觉得自己穿得再整齐也无法在心理上给薇拉造成什么压力,她轻轻提tun往前靠,又磨又滑,让他大腿裤裆shi了一片。
薇拉再退开看一眼,发出了一声“啧”。
库修斯垂眸,低头看她,看她不似往常媚浪娇艳,反倒比他从容。他的阳具在裤子里涨得要死,迫不及待地要出来和女人打招呼。
“陛下,进来吧。”薇拉眼见箭在弦上,决心好好享受。库修斯却突然不想那么轻易满足她了,任由她美滋滋的享受。他想看她哭,看她尖叫,看她露出被强迫的样子,被侵犯。
库修斯眼神暗了暗,他有些危险的督了女人一眼。然后向后退了一步,迅速脱了衣服然后俯下身,在薇拉惊悚意外的眼神中,低头吻上了她的花xue。
库修斯从来没有给她口过,薇拉被舔了一会儿,有些懵。
她抬起头望着天花板,突然想起自己强迫沃因希,把他按在床上吞他的rou棒时,也说过一句话:“你可以看着天花板,这是库修斯挑的壁画。”现在想想她都说了些什么……
她的注意力被库修斯拉了回来。
库修斯舔的生涩又凶横,他的舌头从上往上刮,拉扯得她的Yin蒂有些泛红。他还不时上嘴咬一咬红嫩的Yin唇,再吮吸吞咽她一浪一浪的秘水。薇拉脑子里十分混乱,在多层刺激的作用下越发兴奋,她不禁随着库修斯的动作弓起了腰,小腿紧张,绷紧脚背。库修斯当然觉察出来了,他用力把薇拉按在床上。
库修斯也十分兴奋,他英挺的鼻子刮过女人的下体。薇拉主动挺tun要他。库修斯就拍拍她的tun:“要捂死我吗?”薇拉向下看,看男人脸上全是自己的蜜ye,脸颊一圈也泛起了红。
“我舔得你舒服吗”库修斯问。他用舌头在她甬道里进出,做出用舌头Cao她的样子,薇拉渐渐被弄上了高chao,但临到高chao,库修斯又退开,非要她答一些下流的问题。
“舒服。”薇拉捂着脸说,“继续舔舔,求你了,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