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做过这种事。话语哽在喉中,温远岫没能说出口,这话怎么能当着姑娘家,还是他的小辈面说,光是想想就有些失仪。轻咳一声,掩饰道:“君子慎独,修士更应当克己复礼,守心自持,此等不利道心贪欲之事,自然不能为。”“噗,怎么和师父一样。”听他将“我从来没有自渎过”说得这么曲折迂回又浩然磊落,纪欢真的一时间没忍出,笑了出来。这样的修士才称得上禁欲二字,甚至都让她觉得有点可爱了。所谓禁欲,不就是克制收敛自己的欲望,不令它发泄,而是自然而然的消失。“温道君先试试打坐逼毒吧……”他话都说到这里,纪欢自是更加不忍心和他说实话,善良地给出了自己的建议,“如果逼不了毒,要不要我帮你?”说归这么说,不过自渎这种事需要教男人吗?动作也挺简单的……但是他从来没有做过,看他拧眉纠结的样子好像也很有意思。若是师父知道她离开宗门这么久,不仅惹了祸,还冒犯了温道君,不知道又该怎么训诫她了。温远岫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还以为她有什么能解毒的办法:“你要怎么帮?”纪欢自然不好意思现在同他说:“温道君还是先运功吧,若是你能自行逼毒,也不用劳烦我了。”她是真的很想帮他,但是她有洁癖,直接碰到温远岫的身体她怕自己又忍不住恶心,直接吐到他身上。纪欢正在考虑能帮上他,却又能让她自己不吐出来的办法。温远岫不再问,抬手给岛上罩了个结界,随后盘腿坐下运功。纪欢坐在一旁的花树上看他打坐入定。夜风徐徐吹着,洁白的梨花瓣纷纷扬扬落下,花树上少女白色的裙摆也被风吹起,轻盈灵动。一刻钟后。他再次睁开眼时,就看到少女正伸出手,长袖垂下,露出一节纤细如凝脂的手腕,去接空中落下的梨花瓣。雪白色发带落在她欺霜赛雪的肌肤上,却更衬得她白净无瑕。至纯至净,是如白玉般无瑕的存在。因为无瑕,方才让人想要……分明他已让灵力运行了一个周天,体内的燥热却没有缓解,反而愈燃愈烈,就连眼前这般纯净美好的一幕,都让他产生了亵渎的渴望。一些平日里他从未有过的邪祟念头像是藤蔓般疯狂滋生,将他拉入酆都地狱,万劫不复。他闭眼默念清心决,愈加恼恨有这般邪念的自己。一旁的纪欢见他睁眼,便从花树上跳下来:“温道君,是否果真如我所说?”是,如她所说,他无法逼出体内欲毒。温远岫不明所以:“怎会如此……分明修真之人早已该百毒不侵才是。”纪欢轻轻一笑没有回答。心下却在想,总不能说是她身上这个脑残系统做的脑残事情坑了你。于是她瞥了他一眼。男子一身白袍,眉目低敛,濯濯如谪世之仙。就和师父一样,她很难想象温远岫这样的人自渎的样子,又或者等他做好心理建设准备尝试自渎,他早已经因为欲毒入体,爆阳而亡。确实还……挺有可能的。要不帮帮他,再以此事要挟他陪自己一旦去化仙镇?想到这里,纪欢开口说:“先前我说过可以帮温道君,其实是我有个师父传授给我的秘术,只是过程会痛苦一些,若温道君可以忍受……”“什么秘术?”温远岫问。
“秘术自然不能轻易相传。”纪欢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又一本正经地说,“温道君,我没有说谎,我以心魔立誓,用这个方法保证能祛除你体内欲毒。”竟连心魔誓都搬出来了。温远岫原有些迟疑,听她这般立誓,便觉自己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最后微微颔首,同意了她的意见。见对方同意,纪欢拿下自己白色的发带束缚住他的眼睛,又用另外一根将他双手捆绑在身后,美其名曰,怕他在疼痛中挣扎影响自己施术。待他盘腿坐下,却又飞快地将他腰带抽去,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你——”温远岫低抽一口气,感觉到身下一凉,他哪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她怎么可以用心魔誓骗他?陆希夷!你到底是教出了什么好徒弟!他又气又恼,想挣开束缚,又听少女慢条斯理的声音传来:“温道君,别动别动,真的,别碰到我,我怕我洁癖发作会吐到你身上……我真的会吐的!”女儿家的温软香气迎面扑来,他逐渐气息不稳,声音比方才更加沙哑。“为什么……”“我想你这类人,大概是等爆阳而亡都是不肯自己动手自渎……”纪欢的直觉一向很准。被说中心事,温远岫没有回答,也没再抗拒。白袍之下,男子腰腹间肌rou紧实,粗大的yjing从衣物之下跳了出来,颜色与他肌肤肌肤相近略深些的玉藕色,冠首处的马眼徐徐吐出一点清ye,下方两个玉囊也如他肌肤一般颜色,看起来沉甸甸的。虽说比起凡人的好看不少,洁癖还是令纪欢微微皱起眉头,拿出袖中白色的手帕包在上面……不直接碰到应该就没这么恶心了?手帕和手都有些小了,不能将jing身全都包住,她只能半握着中间那部分,慢慢套弄起来。嗯……不直接碰好像是没那么恶心,她可以确定。y具隔着手帕,被少女柔软细腻的手包裹,虽是视线遮被蔽,他却很清晰记得她的手是什么样子。纤如凝脂,莹白如玉。生平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快感,强烈到要令他窒息。“别……”鼻息很重,听起来有些欲拒还迎地意味。纪欢也是强忍洁癖在做这种事,自己都快急哭了自然也不知道他是煎熬又快意,怕他挣脱,又宽慰他:“温道君,碰都已经碰了,很快就结束了。”本以为他身中欲毒,应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