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哲走后没多久,纪云深就进来了。夏至正在收拾桌子,见到纪云深本来想要挤出一个笑脸,但看到他黑着张脸,笑容半僵在脸上。“云深……”“为什么要选这儿?”纪云深将伞扔到墙角,走到窗边把百叶窗拉下,隔绝外界的视线,随后朝着夏至走去。“让我先回去,为了跟他独处?”“不是的。”夏至看着纪云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一步步逼近她。他今天穿着一身休闲运动装,却浑身凌厉凶狠,气势迫人,就像盯着猎物般盯着夏至,满脸戾气。夏至退了一步,手里还拿着纸杯和纸巾,她心神慌乱,焦急万分地解释道:“是因为他的身份,我不想让他给我生活造成困扰,我才选这里的。”纪云深站到夏至身前,他的身高挡住了夏至头顶的光源,脸色晦暗Yin沉。听见夏至的解释,他的面色稍微缓和了些,“就算是这样,也让我很不爽。”纪云深夺过夏至手上的纸杯和擦过的纸巾,扔到地上,又抽出干净的纸把她的手、会议桌仔仔细细擦了一遍。“云深,你这样乱丢,等下我还要打扫。”夏至见他森然的面色,想要开个玩笑缓解。“没关系,反正等下会弄脏,等彻底做完,我会打扫。”纪云深又拿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把自己手指一根根擦拭干净。夏至震惊地抬头,见他脸上丝毫没有开玩笑的痕迹,她彻底慌了。“云深,你在说什么?你不会是想……”“我说的不够明显吗?”纪云深脱掉自己的运动套衫,丢到一旁的椅子上,上身只着一件白t,“那这样,还看不出来吗?还是要我把裤子也脱了?”“不行。”夏至见纪云深真伸手去解系带,抓着他的手阻止道。“为什么不行?”纪云深挑眉,眼底泛起一层冷色,“因为见了那个男人,所以不让碰了?”“不是。我跟他只是小时候认识,已经很久没联系了,以后也不会联系。我只是今天太累了,所以不想。”夏至口吻轻柔。“不想?”纪云深停下解系带的动作,抓着夏至的下颚,让她直视着他,冷淡道:“前几晚,就算受伤了也在做,为什么偏偏今天不想?”夏至从没见过这么暴戾冷漠的纪云深,抿着唇,眼神慌乱而无助。纪云深狭长的眼眸垂下,抓住夏至搭在自己小臂的手,放到自己鼓胀的凸起,冷硬道:“那就帮我弄出来,弄出来,我可以考虑下。”“云深……”夏至摸着那滚热的隆起,眼睫煽动,犹豫地嗫嚅道。“连用手帮我都不愿意了吗?”纪云深俊脸笼罩上一层寒霜,他像是忍够了,恼怒道:“好啊,那就直接做。”纪云深抓住夏至放在他肿胀性器上的手,以不弄疼她、她也挣脱不掉的力度缚在她身后。夏至只觉自己还没反应过来,脑子一阵眩晕,就已经被纪云深趴压在那张被他仔细清理过的圆桌上。她一只手被纪云深扣在身后,另一只手抵着圆桌冰冷的玻璃,挣扎着想要起身,“云深,不要!”“那你给我一个更有说服力的理由啊!为什么偏偏是今天?为什么偏偏是见过那个男人后?”纪云深压住她的腰,不肯让她起身,嫉妒疯狂啃食他的内心。夏至脑子乱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就是单纯的不想,因为太混乱了,心情太糟了。她更不明白,纪云深这浓烈的醋意是为了什么。他明明说过,他跟费哲不熟,只是工作关系,为什么要对他这么介意?只是因为她选错了地方吗?可刚刚她的解释,他看起来也接受了。夏至急剧思考,却忽然觉得腰间一道强劲的力量将自己身上的紧身裤连着内裤一起退下。她的tun部瞬间接触到空中的冷气,冷得浑身战栗了下。夏至往后回头,却见纪云深倏地拉下自己的裤子,那根深色rou棒弹跳而出,耸立在她的tun缝间。纪云深握着那根火热的硬棒拍打在她的tun部,发出清脆羞人的“啪啪”声。“既然说不出,那就用身体好好受着。”夏至脸色涨红,身体微微颤抖,因他那张清冷无温的俊容而害怕,也因她在他性器的拍打下,竟有了反应而感到羞耻。她的xue口shi了,在他时轻时重地拿着ji巴拍她pi股的时候,她身体可耻地流出了shi热的水流。夏至转回头,咬唇不敢看纪云深,手紧抵着身下冰冷的桌面,只觉tun部火辣辣地发烫。纪云深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反应,他停下拍打的动作,将那根粗长的ji巴竖夹在她的tun缝上。“不要!不要这样。”夏至摆动tun部,想要将紧贴着自己tun缝的滚烫硬棒移开,却听到身后纪云深低沉的闷哼。“不要?那这里还流这么多水!”纪云深摆动腰部,将rou棒贴在夏至的tun缝里上下磨动摩擦,粗粝的指腹来回扫在她的xue缝。夏至身后的洞xue时不时被他滑动的ji巴擦过,引起强烈的收缩。她身前的xue缝被纪云深的两根手指强势地掰开,他的一根手指放在她的xue口上时而粗暴时而温柔地滑扫。她的身体在他的玩弄下,开始间歇性地战栗,身后的洞口也被他磨得泛红滚烫。花xue深处生出一道强烈的空虚,一股股往xue外分泌着丰沛chaoshi的水流。
“都shi成这样了,还是不要吗?”纪云深俯下身,咬住她染红的耳廓,附在她耳边恶劣地问。见夏至不答,纪云深的手指将她的y唇往两边扯的更开,食指指头在那个狭小的洞口一下一下戳刺。他并不深入,每次她的xue口刚夹住一点指尖,他就将手指抽出,就这样不停重复着,时而变换着手指浅浅插入的速度与力度。夏至感到身后被他ji巴磨动的地方热乎乎的,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