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媱磨磨蹭蹭拿出金珠。凌渊抱起她绵软如水的身子,第一次对进入金珠跃跃欲试。洛媱嫌竹屋地板太硬,命凌渊将珩央里衣扒了给她垫在身下。凌渊原是不愿,架不住洛媱撒娇哄骗。他叹口气,朝鼻青脸肿的珩央道了句“得罪”,然后……给他剩了条裤衩。凌渊举着一堆衣裳,献宝似的,“媱媱,这些垫起来够么?”洛媱满意地点点头,“够啦。”金光一闪,相拥的两人滚入竹屋。芥子空间里的天空永远昏沉Yin暗,简陋的竹屋坐落在混沌之中。洛媱摸来衣服垫在腰下,旋即握着凌渊还未软下的性器,用gui头在shi漉漉的花缝沾上y水,顺畅地纳入进去。寂静无声的竹屋里,逐渐响起女子媚叫和男子隐忍的低喘。一声又一声,一次又一次。洛媱身体沉浸在欢愉里,头脑却在不停算计,慢慢体会到灵气游走七筋八脉,炼气三层、四层、五层……不断迭加。凌渊被洛媱全程引导,稀里糊涂。到最后,他究竟在她软嫩的花心射了多少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凌渊眼底发青,腰腹酸软。他越插越觉得阳物麻木,发了狠地冲撞那红肿的花户,啪啪拍打的速度极快。终于一声低吼,颤抖着射出所剩无几的半透明清Jing。“媱媱……”凌渊说话都不利索了,“不、不来了,我们暂时歇歇。”他双腿发软,一下趴在地上。洛媱也累,但她一直躺着享受,身体不断吸收纯阳Jing气,愈发光彩照人。“我还不累。”“媱媱,这种事不可放纵,节制为妙。”“才十五次,不算什么,我们再来八十五次凑个一百整数吧!”凌渊听到这话脸都白了。“整数不是这么凑的。”洛媱眼睛忽闪,“哎呀,我的好凌渊,我的乖凌渊……”凌渊现下听到她娇媚的音色都惶恐,双腿打颤,狼狈想要爬开,“不了……真的不了。”洛媱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他脚踝拖回来,秀眉倒竖,“想跑?过来吧你!”原来男女媾合的次数也有限度。凌渊从一开始的陌生惊奇,到欢喜沉沦,再到现在的生无可恋,仅仅用了三天的时间。即便他已经一滴都没有了,那翻飞的柔荑按揉挑拨,他依然会被情欲吞噬。待阳物充血挺立,洛媱便又可以为所欲为。终于到了和落头氏老妪约定的日子。洛媱吸收完最后一点纯阳Jing气,慢条斯理穿上衣裙,在凌渊苍白的脸侧轻轻一吻。“我出去了。”凌渊摇摇晃晃站起,揪住她衣角,担忧道:“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洛媱柔柔一笑,“你这样子去了也帮不上忙的,还是在金珠里好好养Jing蓄锐。需要你的时候,我会找你。”怕凌渊多想,她还满眼关切,“毕竟,你是我最大的依靠呀。”凌渊一想也是。他如果突然现身,不好跟珩央他们解释。媱媱衣服又被磨破了,他可以待在竹屋里给她补衣服。“你多加小心。”“嗯嗯。”洛媱说服了凌渊,立马现身枯井。如她所料,天光微亮,槐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取出千翎笔,给珩央和云拭烟解开xue道。珩央修为高些,提前醒来。他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刚才怎么回事,好像我闻到了一股香味,然后母妃……母妃出现了?”
说话扯得嘴角痛。伸手摸去,皮都破了,疼得他“嗞”了一声。珩央怒极了,“可恶槐妖,竟然敢打本殿下的脸!”暗处的洛媱翻了个白眼。“十三太子,你三日前中了槐妖迷香。”清脆的嗓音在枯井里回响。珩央抬眸,这才瞄到角落里瘦小伶仃的少女。再仔细一看,他生硬地避开视线。枯井里弥漫着交合后的特有气味。洛媱衣衫不整,领口凌乱敞开,隐隐约约露出大片丰润。更刺目的是,那白花花的rurou上红印交错。怎么回事?珩央微微一惊,“你中毒了?”洛媱羞怯地低下头,涩然道:“没有。”“那为何身上青青紫紫的?”洛媱眼神缠绵凝望,泪水涟涟,“十三太子,你还是不要问了,没有什么的……你是中了槐毒才意识不清,才在我身上发泄,我不怪你……”她有意让珩央想歪。堂堂十三太子,中毒-强-jian无辜少女,负责亦或封口,给一块龙骨不过分吧?珩央脑袋空空。这会儿看洛媱强忍伤心,猜到自己肯定做了对不起洛媱的事。他只记得,昏迷前,洛媱剖白说对他芳心暗许。越看洛媱身上的伤痕越眼熟,珩央霎时恍然大悟,“你被我揍了是不?”洛媱:“……?”“都警告你了不要爱慕我,你不听!这下可好,我中了妖毒下手没个轻重,”珩央看着洛媱挺翘的胸脯,双手在自己胸口比划搂圈,“给你打肿了都。”“……”洛媱没猜到珩央脑回路,以至于准备的说辞都用不上。珩央万分惭愧。他低头叹气,结果发现自己上身不着寸缕,后背也凉飕飕。“谁偷了本殿下的衣服!?”洛媱正准备开口,珩央已隔着阵法,对槐妖怒目而视,“肯定是这y妖!”“打我脸,还扒我衣服!”“变态!下作!”气急败坏骂了一通槐妖,珩央又来跟洛媱道歉,“对不起了小瘸子,我每次发泄都会殴打练功桩,估计被妖毒迷惑,把你当木头桩子了。”这和洛媱预想中不太一样。好在珩央抱愧,她皮笑rou不笑地问:“既如此,十三太子要如何补偿我呢?”珩央陷入纠结。恰在此时,云拭烟悠悠转醒。“媱儿……”洛媱脸色微变。她敛合衣襟,扶起云拭烟,“三姐姐,你还好吗?”在旁绞尽脑汁的珩央顿时了然,大声道:“那还不简单,下半辈子你的医药费本殿下全包了!”顿了顿,他又说:“你全家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