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城一座民宅内,院中青石板积了厚厚一层灰尘,落寞地昭示着久无人烟的事实;但卧房的窗户却透着泛黄的烛光,时不时传出吱呀吱呀的木板晃动声。
雁宁被若水压在身下,仰面朝天,胸前凉嗖嗖又热乎乎的,是若水拽掉了她的小衣,喘息着舔她胸。
他抓住雁宁的一只手,十指交握摁在床上。另一只手则捧了一侧ru房,送入口中。
口腔带着烫人的热息,顿时裹住了挺立的ru尖。
若水生来是个魔物,又未受过教养,因此仍保留着一丝天生的野性,唇舌放肆舔舐,恨不得整个吞入;牙齿叼住圆挺的ru头,用力吸裹,像是要吸出nai汁。
雁宁揪住他的耳朵,想让他缓一缓。却又被带尖的虎牙咬住了rurou,轻轻磨动。
见牙齿给胸ru留下了一枚浅淡的痕迹,若水眼眶一热,又埋头下去,舌尖对准咬痕,反复地舔。
雁宁胸口起伏渐快,柔声嗔了一句:“你怎么这样急,像个狼崽子一样。”
“那主人喜欢这头狼崽子吗?”若水支起身体,脑袋凑到雁宁面前,胡乱吻她的脸、舔她耳垂。
动作毫无章法,像个急着求欢的兽。
“喜欢我吗?”
他的嗓音因欲望而低哑,与灼热的喘息一起,扑在雁宁耳畔,勾得她心里发痒。
雁宁没有回答,只压着他的脑袋,向另一侧胸ru按去:“这边。”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若水咬了咬唇,有些不服气地重重吻她,沿着下巴和脖颈,一路吻向方才被“冷落”的酥胸。
另一边也没有空闲,rurou被骨节分明的手指肆意揉弄。生着薄茧的掌心,故意磨擦敏感的肌肤,手指捻着ru头慢慢搓动,挑起一阵阵情欲。
“嗯。”雁宁忍不住微微挺起胸口,却是更近一步让自己送入他口中。
双腿之间的Yinxue,被膝盖“恶意”顶弄,一下下揉开两片贝rou,溢出丝丝蜜ye。大腿颤抖着想要合上,却被另一具身体挡住,只好无力地敞开门户。
雁宁压着呼吸,低低斥道:“是谁说要我教的?我看你会得不少。”
若水稍稍抬起身,对她抿嘴浅笑:“主人不知道,我偷偷翻了藏书阁的书。”
他手掌贴着皮rou一路下滑,直到捏住雁宁的tun,缓缓揉起来。
“书里画了……”他垂眸看向雁宁的下身,嗓子咽了一下。
观他神色,雁宁便知他在想什么。
眼珠一转,她执了若水正在动作的手,缓缓移向双腿正中的花xue。
“看了什么书,就学着做。”她瞧着他,意味深长。
暗示到了这份上,若水如果再不明白,就连杂魔都算不上了,不如去与未化形的妖兽为伍。
只见他喘了口气,手掌刚碰到花唇,猛地收紧,掌心严丝合缝地捂住了shi润Yin户。
然后,缓缓打起转来。
yInye随着按揉不停涌出,掌心堵不住,便顺着指缝溢出来,淌得整个手背都shi透了。
若水直勾勾看着Yinxue,忽然问道:“主人,你这样流水,会不会口渴?”
雁宁腿心忍不住打颤,xue口发烫,悄悄张开又紧闭,想要吃进些什么。
她伸手攥住那只作弄的手臂,抬起头,语气似嗔似怒:“你特么问的是那个口?”
话音刚落,若水手指按上花蒂,摩擦着硬珠,力度从轻至重,缓缓揉起来。
“嗯——”电流般的快感袭来,雁宁当即软了腰,胳膊也松松垂落,满面春色尽数显露。唯有一双眼睛还看着对方,执意保持着一点点理智。
若水抬眸对望,呼吸同样粗重,目光却藏不住得意:“主人说是哪个就是哪个。”
雁宁腿心酸痒越来越甚,花蒂被揉弄的速度加快,刺激得yInye成股流出,叫她止不住腰肢颤抖。
若水此时忍得也是难受,身下rou棒高高挺起,甚至自发地戳动起雁宁娇嫩的大腿。可他只是望了雁宁一眼,随即深深弯下身体,张口含住shi滑的花唇。
“嗯——啊——”
雁宁控制不住地挺腰,却被对方抓住了双tun,一面揉,一面捧着靠近,让花唇更深入地送进他口中。
滚烫的舌探入xue内,犹如灵蛇钻进蜜道,四处搅动,肆意妄为;舌尖勾起,用力戳弄xue壁,搅出满腔yInye,顺着空隙滴答到床被上。
后腰被迫悬空,撑起一道紧绷的弧线,雁宁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呼吸慌乱,只能将身体的平衡交付给正在作乱的唇舌,和握住她tun部的双手。
“嗯……”
情欲如汹涌而来的激流,浇透雁宁全身,她呻yin越来越重,急需什么东西来杀透这遍布骨骼的痒意。
听到她急促的喘息声,若水动作更快,紧紧贴着她的Yin户,用力吸吮和舔舐。花xue内大股大股流出yInye,被他一滴不落吞下,像是贪吃的yIn兽一般,汁水泛滥,响声不绝。
“主人,我是不是更好?”
他脸上挂着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