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黑了又亮,浮华台的殿门却依旧紧锁。
药效已过,但云扶风还想着和雁宁温存,于是扯下一半红纱帐,将二人裹在一起,任凭雁宁怎么反对也不松开。
雁宁:“……”
这药真的会伤脑子吧?
她无可奈何地抬头,眼前是刺目的红纱,耳边是云扶风热气扑人的唇舌,心里却在想着何时离开魔域……“叁座大山”压得她郁结又烦闷。
云扶风仍没完没了在她身上腻歪,一个劲儿地蹭、磨,又舔又亲,动物发情似的。
雁宁丝毫不为之所动,欲望已经发泄完毕,此刻的她,心态比圣人还圣人,面无表情躺在云扶风怀里,随便他如何发春。
“宁宁,好喜欢宁宁,好香。”
“可是宁宁不喜欢你。”
“没关系,我喜欢宁宁就够了,好想每每日都可以cao宁宁,给宁宁舔逼。”
雁宁简直怀疑云扶风被人抽了脑干,或是被春宫图附了身,难以置信道:“你真的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这厢满面震惊,反观云扶风,却是一脸的理所当然,脆生生答道:“云清说的都是真心话,云清真的好想舔宁宁的逼哦。”
福至心灵地,雁宁觉得自己应该知道那杯酒的副作用是什么了。
趁雁宁尚在发愣,云扶风手指悄悄地寻摸到她腿间,对准那片Yinxue,掌心整个包围上去。
“啊……”
一时不察,雁宁被刺激得浑身一颤。
听到她的呻yin声,云扶风更是起劲,五指或搓或揉,把Yinxue玩得颠倒斑驳,yIn水泛滥,黏滑的汁ye在腿间糊成一片。
经过几番cao弄,Yinxue已经敏感非常,此刻只是被揉了揉,热chao便迅猛来临,雁宁颤着声音拒绝道:“不要了,都快肿了。”
“不插进去,给宁宁舔。”
最后一个字落下,云扶风俯身钻到雁宁腿间,薄唇含住一侧Yin唇,像在吃一块即将化掉的糖块般,急匆匆地吸舔。
“你、你……嗯……”
雁宁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腿心酸麻彻骨,xue内热chao荡漾,双腿克制不住地合拢,夹住正在作乱的脑袋。
却仍旧被他用力掰开了腿,大敞四开地露着shi淋淋的Yin户。
宽大的檀木床上,云扶风双手摁住雁宁大腿,以跪姿坐在她腿间;口中唇舌并用,将Yinxue舔得淋漓泥泞,xue口如林间热泉,潺潺涌出透明汁水。
“阿宁的xue好美。”他喟叹一声,随即伸出舌尖,探入热烫的xue道。
灵活而柔韧的舌,比之粗硬的阳物更是别具滋味,雁宁忍不住攥住云扶风的头发,将他按在自己腿间,tun部上抬,让舌尖进得更深。
云扶风会意,双唇开启,大口地吞吃流不尽的yIn水,舌头模仿交合的动作,在Yinxue内捅进捅出;又用舌尖在xue里打圈,每一寸xuerou都被尝尽了味道,Yinxue柔软得快要化掉。
“哈……啊……”雁宁放开呻yin,手掌似鼓励般,一下又一下轻轻抚摸云扶风的后脑,双腿颤抖着屈起又伸直。
随着呻yin声越来越响,云扶风欲色更甚,双手抓住雁宁的tun,捧着送向自己。
他眼尾被欲望染成赤红,神情近乎迷恋,吸舔着滑腻的唇rou。
Yinxue逐渐缠紧,痉挛般绞住了舌身,他却丝毫不停,舌尖用力,破开xuerou的阻挠,往更深处捣去。
汁ye渐渐洇shi了身下红纱,雁宁双脚放在云扶风背后,急促摩擦。
这一举动却仿佛给了他某种信号,云扶风顷刻加快了冲刺,脑袋前后摆动,舌根一入到底。
“嗯——”
一阵颤栗过后,雁宁彻底躺平,连动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她嗔怒地睨了云扶风一眼,不再说话。
云扶风下半张脸都浸满了晶莹的水ye,神色极为痴迷,直直注视着雁宁腿间,说:“宁宁的yIn水好甜。”
雁宁无可奈何,咬牙道:“真想把你现在的样子用留影石录下来。”
等药效过了再回放!
魔域独特的白天到来,标志着黎明的雾蓝从西面升起,光亮透过窗户,映照着红纱帐。一双手从帐内伸出,两手一张,扯开薄纱,耀眼的天光立刻窜进帐内,打在熟睡的眉眼上。
云扶风乍一睁眼,见到的便是这幅景象:雁宁只着中衣,双手环胸,神情疲倦,面无表情地俯视他。
紧接着便发现自己身上空无一物,赤条条一具身体,大敞四开地躺在床上。
——当真是极其不雅,极其不合礼法,极其不像个君子。
说是迟那时快,云扶风一把抓过角落里的床单,整个围在身上。
“宁、阿宁。”
言语支支吾吾,云扶风在雁宁似笑非笑的眼神里,渐渐想起了昨天的经过。
他,他竟然……
回忆简直如同晴空霹雳,羞赧迅速蔓延开来,叫他低着头不敢看雁宁。
他,他怎可如此yIn乱?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