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周克馑目光如炬,牢牢锁着面前这张极为清纯的容颜,哑然开口。
阿厘沉默了会,把手移到他的胃上:“还疼吗?”
“别转移话题。”他憋着一股劲,像是要审判她又像是要审判自己,似乎她只要给个答案,他就不会跟现在这样,满腔情绪,无处可去无处可泄。
阿厘收回手,坐回自己的脚后跟上,剪水双瞳对上他的视线。
“因为你不在的时候,我也有性欲。”她吐字清晰,说的正大光明,理直气壮。
周克馑都快被她气厥过去了,俩人异国恋,他特别想的时候也没搭理别人,他自慰都是一边跟她打电话一边用手,她嫌麻烦或者没心情的时候,他还得一心两用哄着。
她居然能振振有词拿“有性欲”作为给他带绿帽的借口!
“就这么饥渴?”他讥讽。
阿厘听他又要发疯,懒得再理他,自顾自捡起地上的衣裳要穿上。
“我让你穿了吗?!”周克馑起身拽开她的手里的布料,手臂圈着她拖往浴室。
“你放开,我自己走!”阿厘被弄的生疼,伸手打他。
周克馑不管不顾,把她按进浴缸里,就拿花洒呲她。
水开的很冲,几乎是一瞬间阿厘就成了落汤鸡,她小臂交叉挡在头上,大声骂他:“冷死了!”
“神经病啊你!”
“傻逼!”
…
她挣扎的太厉害,骂得又很难听,周克馑一只脚跨进去曲膝压住她乱踢的两腿,能覆盖半个篮球球面的大手摁着她的头,花洒有目的性的冲洗她带着吻痕的皮肤。
“脏死了,洗洗吧你!”
“你才脏!你就是个傻逼!”阿厘被他激怒,狠狠咬了一口他的手腕。
周克馑“嘶——”的一声,松了手中的力道。
阿厘趁机拍开花洒,就要坐起来。
周克馑不给她这个机会,将她双手举高控住,整个人半压着她固定在浴缸里。
阿厘不乐意受他摆布,可四肢均被压制,只能故技重施,张嘴咬他,没一会,周克馑的肩膀、脖子和下巴上就留下了好几个或轻或重的咬痕。
他也恼火了,低首去捕捉她的嘴唇,报复版的咬她。
两个人挤在狭小的浴缸内,地面全是他们溅出的水渍,周克馑的衣服shi哒哒地贴在阿厘皮肤上,她的长发飘在水里,被他偶尔扯到,咬人的利齿便会立刻报复回来。
渐渐的,啃咬变味,他们开始激烈的接吻。
周克馑几乎没做前戏,解了裤子粗暴的插了进去。
阿厘哼叫一声,像一只被擒住的白天鹅似的延颈曲腿,底下自动吞吐他,甚至里面的软rou随着他动作来蠕动巴结他。
周克馑早就松了她的手腕,现下两只手摁着她的膝盖往两边分,她被迫大张两腿,耻部高高抬起,让他cao干的方向几乎是垂直于地面的了。
阿厘一边觉得自己的腰快折了,一边又被狠狠凿进又快速掠出的性器弄的春水泛滥。
好撑,是跟周琮完全不同的感觉,她在心里可耻地比较着。
阿厘腿搭着鱼缸洁白的瓷壁,透着粉红的脚丫被他撞的一颤一颤,指头紧紧蜷曲。
周克馑对她毫无怜惜,两指夹住她的ru尖往外扯,阿厘又疼又爽,呜呜咽咽中还记得担心他把自己的小果子扯变形,她伸出手搭在自己胸脯上,想挡住他的凌虐,可惜太过无力,好像故意把他的手指捂在那全是指痕的nai子上似的。
浴缸太小,终究不好发挥,周克馑拔出全是水光的性器,把她抱到外间的大理石洗手台上趴着,他则站在这,抱着她两条腿,从后面就着shi滑的软rou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下,两人身体犹如榫卯,严丝合缝的相嵌。
阿厘身子贴着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头无力的枕在小臂上,一天之内好几遍的情事让底下的小xue极为敏感,几乎是一碰就酥,他还这么猛烈地进出,实在难以坚持,不到二十分钟她已经去了两次。
幸好她汁水丰沛,才不至于冒火星子。
周克馑在她高chao第二次的时候瞬间拔了出来,他暂时还不想射Jing,要是再被她小bi狂轰滥炸地夹肯定忍不住。
他把高chao后浑身透着chao红的阿厘抱到床上,两人身上带的水把床弄shi了一大片。
阿厘这时候仿佛木偶娃娃,软绵绵的任君摆弄。
周克馑看她吐着水的xue口,才发现她的后xue居然也有异样。
他自小不听话,又跟着一群纨绔不许好,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哪能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刚平息下来的怒火蹭蹭蹭上涨,没做思考,他拽着阿厘头发起身让她给自己口。
这么多年,阿厘给周克馑bj的经历寥寥无几,完全没有他伺候她多。
她握住那根粗壮的家伙,伸出小舌舔了舔冠头,又嘬了嘬马眼,在他难耐的低喘声中乖乖收了牙齿,含进了口腔。
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