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清因是体内含蛊,chao红着脸,不断地痴缠着身边两个男人,左边的沉黎结实魁梧,右边的赵子钰俊秀挺拔,虽是记不清他们是谁,但一文一武,一前一后的爱抚,搅得她对他们爱不释手。
此时的穆婉清像极了山间吸人Jing气的妖Jing一样,不知疲惫地索要他们的炙热滚烫的阳Jing,这样的她又太过乖巧,妖艳,像只蝴蝶一样在人身上变着花样的翩翩起舞,不知不觉活生生已过叁日,这叁日里赵子钰和沉黎轮换着,吃饭,洗漱,一人下了床,一人继续着不知餍足地在床上与女人玩闹,屋子里浪语yIn声,满是能臊红人脸的气味,等他们两人真的满足时,身怀蛊虫的穆婉清全身已酸软无力,下体也泥泞不堪,疲惫的她连一根小拇指都抬不起来。
赵子钰看着赤身裸体,满身汗shi的女人,笑笑,吻过她红肿的嘴唇,看向床上躺在旁边的沉黎,说:“我出去叫人准备些热水,你过半柱香的时间抱她过来。”说着,卸下她四肢的链子。
沉黎看着赵子钰解开女人四肢的枷锁,侧身揉着穆婉清被玩到淤青的胸脯,挑眉道:“你不怕她跑了。”
赵子钰笑笑,摇摇头:“这蛊在身,她跑不了。”说完,从地上挑起衣袍随意裹着便跨步出门。
沉黎侧身看着再次闭眼的穆婉清,多日隐忍着痛意,拳着手背,抚拭她的容颜,论不得闭月羞花,也说不上沉鱼落雁,姿色平平的她,就这样硬生生在他的心坎里生了根,他不是不想放弃,他试过,但每每就想着,心坎里止不住的痛意,若是连根拔起,怕是他的心也会毁得稀碎,这样思酌着,身又靠近了些,rou贴着rou,她身上总是这般温热,而他却冰冷的吓人,回忆起,每每与她酣畅淋漓后,她总是嘴上抱怨着他身体冰冷的像个雪球,一边赤裸着身躯紧挨着自己,炽热的双脚也缠紧了他的双足,为他驱寒取暖,他抱着她,轻啄一下她的肩膀,呢喃自语,发狠道:“穆婉清,你休想抛弃我!” 男人说完,听着女人浅浅长长的鼻息,诱得他多日来的疲惫涌上眼睑,哄得他昏昏欲睡。
赵子钰这边让下人准备好了池里的温水,亲自来叫两人,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男女相拥而眠,看着他们睡意正酣,不忍打搅,退步走出屋子,轻声合门。偌大的池子,他一人泡着,眸中忽明忽暗,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话说穆婉清这一觉睡得,直到次日夜里腹中饥饿难耐,才堪堪清醒,她睁眼就看到一脸上有字的男人躺在她身旁,玩心四起的她,手指贴在男人脸上,一边比划着,一边念道:“女,才。”
她的动作闹醒了忙活了一天的沉黎,男人睁开双眼,女人探出被子的手在自己脸上比划,看到自己清醒又忙收回。
“你醒了,”沉黎揽过女人,拥在怀里,亲吻她的脸颊,声音慵懒而温柔的问道:“睡了快两天了,饿不饿?”
女人乖巧的看着他,腹中的馋虫适时作响,她低着头看看肚子,抬起头冲他点头示意。沉黎知道是蛊虫让她变得称心,轻笑着放下心来,起身去热点吃的。
一会儿工夫,沉黎端着热好的牛ru,身后跟着随行而来的赵子钰手中拿着一包点心,二人放好东西,沉黎叫醒了又昏睡过去的穆婉清。
“婉儿,醒醒,吃了再睡。”他说着,抱起睡眼惺忪的女人。
穆婉清揉了揉双眼,痴呆呆任凭男人为自己穿衣,许是雏鸟情节,让她对第一眼看到的男人莫名的信任,听话地跟在后面,牵着男人的手下床,拐过屏风,屋子里又站着另一个男人,没看清长相,有些畏生的她躲到沉黎身后。
“穆婉清,”赵子钰见女人莫名对自己紧张,当下不悦地叫着女人的名字。
痴傻如她不知陌生的男人在叫谁,探身瞄了眼男人,那Yin沉的眼神看得她畏惧得不行。
“这就是你说的让她顺服,我看是只让她对你顺服吧,沉黎!”赵子钰看着穆婉清对自己避之不及,恨不得将她从沉黎的背后拖出。
“你冷静点,赵子钰,她完全想不起咱们是谁!只是她第一眼看到我才这样,你吓到她了!”沉黎说着揽过穆婉清到身前,温声细语地问道 :“知道自己的名字吗?”
女人紧贴着沉黎,摇摇头。
“你叫穆婉清。”沉黎说道。
女人听了,跟着念道:“穆婉清。”
“我叫沉黎。”他虽想她叫自己真名,但为了安全,还是忍着这点念想。
“沉黎。”穆婉清张嘴说道。
“赵子钰。”赵子钰说着,女人乖巧的模样,让他看着恨不得捉到怀里,好好蹂躏一番。
穆婉清抬头看了眼沉黎,男人点头鼓励,她轻起唇齿,“赵子钰。”那唯唯诺诺,甜腻天真的声音,轻颤起两个男人的心弦,若不是情形不对,他们真想“生吞活剥”了眼前的“小兔子”。
饭桌上,两旁的男人各怀心思,只有痴傻的穆婉清心无旁骛享受着牛ru和甜点,她似孩童般,该说,现在的她就是个孩子,在美食面前没有克制,满脸的点心渣子,嘴角溢下来的牛ru。
“我吃饱了!”